目赤红盯着眼前之人,喘息愈发粗粝明显,最后是在撑不住体内翻涌的情欲,不情不愿的把手伸了过去。
乔音音刚一把脉,暗道不妙,她咳嗽了几声,轻轻开口:“一本古籍上曾经记载,有一种毒蛇喜在湿热阴暗的地带独居,此蛇被唤作鳞蚺,极为罕见,只需一点点它的毒液,便可作为上等春药极为珍贵的药材,换句话说,被鳞蚺一咬,注入的毒素会令男子便会勃起两个时辰无法泄出来,就算是与女子合欢,此毒依然无解。”
说了这么多,顾修炎怒极反笑:“你的意思是我要葬身此处了?”
“好在你遇到了我。”乔音音叹了口气,“解这毒便会轻薄于你,所以事先我得问下你的意思。”
顾修炎沉默了,若是他不愿,莫非她会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吗?俗话说医者仁心,这女人的狠心倒是隐藏的极深。他突然就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挫败和悲伤,这一次,是他赌错了,他当初就不该把那条蛇扔进这池里。
“你救了我也会死。”他淡淡的说道。
“啊?”
“少主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若是知道我与你有染,照样会杀了我,不如就让我这样死去,说不定你还能记得曾经有我这么一个人。”他轻轻的说着,沙哑的声音在空寂的山洞里回响。
乔音音哪里不知道这个世界男人的心思,小蝶天天在她耳边念叨一生一世一双人,周叔对师傅念念不忘,每逢忌日,便偷偷躲着暗自垂泪。
她握住他的手,手指穿过他的指缝,两人十指紧扣:“你误会我的意思了,问你只不过是我素日问诊的习惯,若是你不愿,我也会照做不误,你信我吗待我与秦湛和离,便与你成亲,我发誓这辈子只有你一个男人,定不会负你。”
乔音音并不反感毒奴,相反觉得他呆呆愣愣,颇有几分固执可爱,无论她去哪,毒奴总会默默的跟在她身后,为她撑伞,尤其是他挡在她身前独自面对危险的时候……乔音音喜欢两人默默相伴的感觉,只要他在自己身边,总有种无言的温暖萦绕着她。
小蝶常说,姻缘是靠自己争取的,尤其是当你遇到一个好女人的时候,更不能让给旁人。
现在她觉得,遇到好男人时,也是一样的道理。
其实她在这个世界,要的不多,能有这样的忠犬陪着她就够了。
顾修炎只是想让秦湛遭受当年他母亲一样的痛苦,遭人背叛,并未想过乔音音会因此许下这等诺言,不由喃喃说道:“我不信,你若是要了我的身子,那便拿去,我不会在意,你大可不必搭上自己的一生。”
“我真是自愿的,你信我一次好不好?若你不信,我自有法子让你相信,”她点了点他的额头,笑道,“男人家的清白最重要,可不能糟蹋在这个山洞里了,你不用把自己给我,我也能救你,现在你把我的银针取出来,我念,你自己刺进穴道里,好吗?”
顾修炎心尖杂乱纷呈,无数的话在舌尖滚了有滚,到了嘴边,只变成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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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红的云朵逼近了山峦,挺拔的冷衫木被压在了云朵之下,西斜的太阳为深秋的景色镀上了一层凄凉,司尘雪白衣翻飞,飞快的掠过枝头,白影瞬间没入了瑶山的瀑布之中,他手中的长剑已然出鞘,玄铁剑身闪耀着冰冷的光。
秦湛正在洞内打坐,闭着眼睛也感觉眼前寒光一闪,狭长的眼眸缓缓睁开,一把利剑正抵着他的喉咙,只要再进入一分,便可令他身首异处。
“司尘雪,你来干什么!”他面容沉静,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如寒冰冷漠阴郁的男子。
“自是取你的狗命。”司尘雪傲然而立,玉一样的人却有种凌厉的寒意。
秦湛笑了,唇角扬起不屑的弧度,冷冷说道:“你也配?”
女主:我以为我救的是忠犬,没想到是条蛇
老顾(疯狂甩尾巴):嘶~
阿雪黑化蓄力中
因为这是武侠,可能不会出现扇巴掌扯头花互骂小蹄子的情节……打个半死不活还是有可能的。
解毒(微h)
乔音音解开了他的腰带,向下扯着,赤红色的龟头在白色的裤头那若隐若现,顾修炎脸色一变,手掌飞快的按住松松垮垮的长裤,紧咬着牙关,脸上浮起一层暗红,也不知在闹什么倔脾气。
她碰到了他的手背,无奈的说道:“我不会伤害你的,这毒不能拖,咱们得快些处理好。”
他怎么会害怕她伤害自己?难道她看不出来他是在害羞吗?
顾修炎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也对,她就是个瞎子,他所有的伪装和真实的面孔在她这里什么都算不上。
索性也不再忸怩,紧紧盯着她雪白的侧颜,声音沙哑的厉害:“你想做什么便做吧。”
可刚一说完,他就又闹了个脸红,但却没有低下头,反而直勾勾的打量着她。
若是有人能够瞧见,必定会大吃一惊,他这个样子哪有男儿家矜持温雅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