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了,多亏了将军送的那些补品,谢谢将军。”
贺兰昱的手抖了一下,不知为何,有一个瞬间他竟然想堵住耳朵。
而后刘元浩便像疯子一样的顶弄起来,而他身下的人儿呻吟的越发大声,让人恨不得肏死她。
当柳澄波弓起身子呜咽着泄了身时,贺兰昱发觉自己也绷紧了身体,就跟此时额角暴了青筋的刘元浩一样,他想知道此时浑身颤抖的女子身体里到底是什么滋味儿。
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在他身下如此畅快又疯狂的叫喊过,他见过的更多是哭喊,隐忍,或是迎合。
替代品
“身体好些了吗?”
柳澄波挺起腰肢,迎着刘元浩这重重一插,随后噗呲噗呲的水声便不断的从二人结合处传出来,在门外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他就一个人,平时跟他寸步不离的黎央竟然不在。
因为玉初配的伤药效果好,上一次跟柔然人作战受伤的人,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其实不需要玉初特别看顾了,倒是营妓那边需要他每天都过去一趟。
一句话没有,贺兰昱上去就将黎央按在了胡床上,扯下她的裤子,毫无预兆的从她身后插了进去。
明显刘元浩极为受用,他又开始反反复复的说要被小影儿夹死了。
等刘元浩射在了一旁地上,柳澄波一边剧烈的喘息着,一边扫了一眼门。
娇憨
“闭嘴!”
一道声音突然自身后传来,柳澄波的睡意瞬间没了。
此外贺兰昱特地赏了玉初一些金银首饰,金银还好说,这首饰是给谁的就不好说了。
她做的不多,刘元浩本来还让她再休息半个月的,甚至怕她身子承受不住,那日之后就只跟她欢好了一次,倒是玉初整日偷的欢。
门关上了,人应该走了。
刘元浩疯了一般,一边快速又大力的抽插着,一边说着影儿的小穴夹的他要射,却还是撑着不射,只牢牢盯着身下被情欲折磨的要死的美人儿。
“影儿这么多天没被我插,下面越发紧了!”
“刘副将可真坏……痒啊…….快……啊!插的好深……啊……”
还是她求了刘元浩几次,刘元浩才让她继续跟着玉初给人治病,只是不许她劳累,比如午后跟玉初过去,她最多待一个时辰就回去了。
柳澄波赶紧垂下头,朝贺兰昱行了一礼,一副怯弱的模样,还特地往路边让了让,好让贺兰昱通过。
对男人来讲,大概世上最美妙的话语,就是在此时听到女人夸他大,夸他威猛,并给与他最真切的回应。
二月里的阳光已经有了些暖意,柳澄波从营妓那边回住处,走了一阵就觉得暖洋洋的,昏昏欲睡。
刘元浩笑的欢快,却没急着插进去,反而用龟头在她肉唇上上下刮擦,偶尔还故意把龟头塞进穴口一半,看着小影儿渴望又不得的模样,别提多满足了。
见柳澄波的身体恢复的很好,刘元浩开心坏了,每天忙里偷闲,都要去外面买些好吃的带来给柳澄波吃。
这是整个过程中贺兰昱唯一对她说的话,等他射了她一后背离开了,黎央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忍着没有哭出声来。
在刘元浩帮柳澄波清理残余的玄牝之水时,贺兰昱已经到了他的住处。
玉初被刘元浩和贺兰昱一致留在了军中,还退了外面的铺面,如今成了正经军医,还有饷钱拿。
滴的坐起来,一双秋水明眸盈盈的瞪了刘元浩一眼,而后在龟头上亲了一下,便主动岔开腿,拉着肉茎往她下面送。
因为近来北地形势颇为紧张,贺兰昱下令要玉初一定要尽快治好所有将士的伤,以防万一。」
这样的,一个都没有。
贺兰昱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那个叫影儿的小药童,生怕错过了她一声娇喘呻吟,手竟不知不觉放在了裤裆上,里面的肉茎已经坚硬如铁。
她又被当成那个小妖精的替代品了。
柳澄波最近一直装病,吃的又好,总觉得要长肉,这么过了半个月,她就起来走动了。
“是刘副将阳物太大……撑……撑的好满……啊……好舒服……”
柳澄波回头,看见了贺兰昱。
黎央咬着牙承受着贺兰昱疯狂的抽插,只觉得肉穴里一下下的抽痛,可她还是装作舒服的模样,扭着腰肢,口中还发出阵阵呻吟。
刘元浩也知道了这件事,不过见影儿依然天天穿着男士的灰袍子,带着丑面具,便放下心来。
贺兰昱盯着柳澄波看了一阵,略微卷曲的胡子向
被他下了禁令不许到刘元浩那去的黎央正拉着脸坐在房间里。
他有好几年都没这么渴望与女人交合了。
尤其还是柳澄波这般人间尤物。
这些士兵对营妓,只顾着发泄,没一点体谅,导致很多人的病都有反复,柳澄波身体好了之后,便也跟着玉初去营妓的住所,为她们配药清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