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下的毒啊!将军!将军!我对将军忠心耿耿!”
玉初一副震惊的模样,也去柳澄波腿间看了看,还用手指在她穴口抹了一下,放嘴里吮了吮。
“果然,这就是还有生机在,我的乖徒儿不会死了,老天爷开眼了!”
“带下去,严刑逼供。”
“三日内定得手,到时里应外合。”
可他根本就没写过!
等人都走了,贺兰昱独自坐在胡床上,看了一眼胯下仍未软下去的肉茎。
跟玉初偷情
刘元浩突然大笑起来,双目却冷的吓人。
贺兰昱自然满口应允,毕竟王道士的徒弟,也算是救了他一命。
“王道长的担忧不无道理,我自不会将她放后院里受人磋磨,只是一时尚未想到合适的法子,不过王道长放心,影儿真心对我,我绝不会辜负她。”
“不过啊,刘副将,你是何时跟我徒儿……我不是说反对,多个人疼影儿也是好的,只是影儿这相貌,放后院里可不合适。”
贺兰昱给了刘元浩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将一张纸条扔在了乌于乞面前。
刘元浩不舍的看了一眼柳澄波,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柳澄波好奇的要死,可玉初的手不老
“嗯?”
玉初朝柳澄波挤了下眼,开始用布巾擦她的双乳。
玉初则打了热水,开始帮她擦身。
叫影儿吗?
可她错了,刘元浩就是一直抓着她的手,说他整日刀口舔血,连个知心人都没有,只有她是什么都不图他,真心关心他的,他这辈子只这一次动了心,求她别死,甚至在玉初又出去熬药时,他还拉下她的裤子,使劲舔她,带着哭腔让她赶紧好起来……
“你要得什么手,又要跟谁里应外合?”
等乌于乞的声音听不见了,玉初才一脸哀戚的问贺兰昱,他能不能把徒儿带回住处医治了。
这天晚上,柳澄波最难受的事,不是“装死”,而是她没吃饭,光玉初那几个蜜丸可填不饱肚子,而刘元浩居然真的寸步不离的守着她,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贺兰昱答应了,还让人拿了一包金豆子给玉初,说看能不能买些名贵的药材,把他徒弟救回来。
“我用我最心爱的小影儿的性命陷害你?你他娘的连影儿一根手指头都不如!影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定将你剁碎了喂狗!”
柳澄波一愣,这么快的吗?
这确实是他的字迹,丑的别具一格。
想到这老道跟影儿之间也不清不楚的,刘元浩又想说什么,突然有护卫来找他,说将军要他即刻过去。
说着,乌于乞拧着头,恶狠狠的瞪向了刘元浩。
“乌于乞死了。”
“刘元浩被叫过去,应该就是这事,你没见阿念不在这里吗?”
玉初千恩万谢,刘元浩也紧跟着告辞,亲自抱着柳澄波,回了他的住处。
“你在我喝药前故意揭开王道士徒弟的面具,还撕她衣衫,不就是想让我分心,好不知不觉的喝下那毒药。”
“先生,我好饿。”
等刘元浩走远,玉初关了门,柳澄波赶紧坐了起来。
“影儿一定能救回来!我刚才舔她她流水了,味道比较淡,没以前香甜,可她还有感觉,就一定能救回来对不对?”
乌于乞死了
一时间,刘元浩和玉初这两个仇敌都跟二傻子似的笑了起来。
玉初离开贺兰昱住处前,又求了贺兰昱,让见过他徒弟相貌的人不要声张出去,还哭了一把,说他这徒弟如此相貌就是给自己招灾,所以他才用这么丑的面具为她遮掩,并不是有意隐瞒将军云云。
在玉初进来时,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
对此,柳澄波多少有些疑惑,她以为,刘元浩最多把她当成一个世间罕有的玩物,他们相处的也不久,如何也谈不上……动感情吧。
“一定是刘元浩陷害我!他早看我不顺眼了,这小丫头也是他的人,一定是他陷害我!”
刘元浩抿了抿唇,重重点头。
这是另一件让柳澄波难受的事,她身子早已训练的敏感,被刘元浩这么一舔,只能咬牙忍耐,结果就是下面忍不住流了水,刘元浩为此还高兴的不得了。
乌于乞想要辩解,可贺兰昱的力气很大,踩的他的脸都变了形,声音也呜呜哇哇,根本听不清说了什么。
乌于乞使劲抬着头,看清了字条上的字。
几个护卫立即押着乌于乞就出去了,乌于乞一路哀嚎他冤枉,可这是将军的命令,又有谁会理他。
柳澄波匆匆填饱肚子,又去了趟恭房,这才老老实实的躺了下来。
玉初笑了,跟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包点心,亲自打开,喂给了柳澄波吃。
贺兰昱居高临下,一脚踩在了乌于乞脸上。
玉初颇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