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直起身体要走开。
雷昂却伸手拉住我:“糖糖,再……”
他的话顿住,吐不出来。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心里软萌萌的,俯过去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雷昂真的太难得跟我撒娇了。我也舍不得让这一刻太早逝去,亲了他后就跪上沙发,把他的头拥进怀中。他靠在我柔软的胸前,吸入我身上芬芳的气息,没有任何色欲,放松又安宁。我温柔的搂着他,手轻轻梳过他的头发。
他在矿场耗费太多体力,给他用的药里还有安神的成分,很快他就陷入沉睡。我才轻轻唤了仆人进来,把他抱去床上。
下周就是主现日典礼。全国上下都为这重要的宗教节日忙碌不已,只有我莫名奇妙闲的发慌。我挂着女官的名却没有王后要伺候,宫庭中也都知道我是君王宠姬,哪里敢让我做活?路加驻扎在骑士营,戈亚还在疗养,君王和王储都国务缠身,一整天见不到人。再加上主现日礼仪繁多,要求信徒禁欲斋戒,我不得不暂且住回女官的房间,表面上装出个样子,至于夜里偷偷跑去找爹地解馋就是另一回事了。雷昂倒是正直刚毅,换句话说,就是个年轻的笨蛋。自打进了主现日典礼的斋戒期,他就真的没来找过我,让我哭笑不得。
这天是觐见日,父子俩一上午都要在大厅面见各封地的贵族,后宫显的特别安静,空荡荡的。我有一两天没见到他们,又快到媚药高峰期,身体凉意爬升,整个人还闲的没事儿可干,急的我在房里转圈。后来我实在忍不了了,想爹地想的难受,忍不住跑出房门,直奔乌瑟的套间。
沿路把守的卫兵都是乌瑟的心腹,早知道我们是怎么回事儿,光天化日看见我跑进国王套房,并不拦我。正午时分,冬日阳光穿过窗子,在地毯上映出一块块光亮形状。雄伟的壁炉中火焰熊熊,暖洋洋的。我在这熟悉的房间里随便乱转,摸这摸那,然后视线凝聚在扶手椅旁边。
乌瑟的黑檀木象牙柄手杖倚放在那里。他作为君王,拥有数支名匠订做的手杖,以及不少奇珍异宝制成的可拆卸手柄。而他最常用的就是这支,杖身漆黑光滑,与顶端镶嵌的手柄浑然一体,手柄以象牙雕琢成兽首的形状,花纹繁复,工艺精湛。这只手杖特别趁他的气度,简朴又高贵,内敛而傲慢,被他拿在手中时那种冷淡从容,特别迷人。
我从未有机会仔细欣赏这只手杖,现在便拿起来看。象牙雕出的兽首剥齿咆哮,威风凛凛,因常被他握在手中,被搓磨出莹润的光泽。看着这个,我就不禁浮想起乌瑟的手,线条清晰优雅,又大又暖。每当他的〖手抚摸我,进入我的身体,就带给我酥麻的战栗,好像有微弱的电流般。一想到这个,我跟他的情爱画面就接连不断的涌入脑海,让我脸红心跳,双腿打软。我内里寒凉紧抽,身体却燥热上涌,忍不住把手杖贴上皮肤,感受那清凉。
情欲上头就难以压抑。我满脸燥热的站在乌瑟的坐椅前,手中握着他的手杖,下意识的让那杖柄从我的脸颊,滑落到颈子,再往下到胸口。手杖的凉意刺激着我的皮肤,让我欲罢不能,脑子里都是乌瑟那双好看又温暖的大手。我下面越发抽紧,痒的难受,我忍不了了,鬼使神差的坐上乌瑟的椅子,双腿打开勾在华丽扶手上,上面半褪衣衫袒露胸脯,下面掀起裙摆,露出两条大张的美腿,我就以这样淫荡的姿势,坐在君王的书房中开始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