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打湿了黑色的蒙眼布,失禁的尿水也淅淅沥沥地在绝望中流往地面,哆哆嗦嗦地在尊严与快感间被拉扯着神智,已经濒临崩溃的女孩啜泣着,估计连自己在说什麽都没有经过大脑。
被下了媚药的新娘哼哼唉唉地弯下腰,小小的身体绷直了,直被侵入体内的硕大热物抽插得不断晃动,臀部被凶悍的撞击捣出一片连绵肉浪,贴合胸部曲线的礼服也被扯落了下来,一对大而白嫩的雪乳从原本的妥善包覆变成袒露出来胡乱跳震的淫态,凌乱的发丝垂散在圆润的肩头上,受尽凌虐的小模样看起来凄艳得让人怦然心动。
又软绵又娇弱,和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也一样容易随时随地不顾场合的擅自发情,会在婚礼前把她藏得这麽严密,多少也有避免其他上过她的野狗闻着味道找上门的意思。
稚嫩的菊蕾被撑开到濒临人体的极限,周围的那圈粉嫩已经露出的紧绷的透白,铁杵般的欲根进进出出的,还在往里头连连重捣,肉体的拍击声响动不断,撞得底下的花穴不停往地面滴着透明的水汁。
「哈……插……」比起空虚得不到填满更痛苦的,是把解药放在唾手可得之处却禁止人去触摸,被夺走的视力让她心里一横,不管不顾地在他完全离开前用大腿夹紧了滑溜的性器,自暴自弃地抛出了低贱若娼妇的恳求。
【帝国狮鹫IF】狮鹫妻28(被玩坏的可怜新娘)
婚纱被掀起来堆积在纤细腰肢的中段,露出晃荡不断的雪白翘臀,粗壮的肉红色巨茎裹着一层淫靡水色,使着不小的力劲深入後穴的内部狠狠侵犯着,两个微凹的漂亮腰窝嵌在她骶骨的上方,正好适合背入式时让干她的人将手牢牢扣在上面。
得一塌糊涂了,着实感觉不到阿迦塔的诚意呢。」在用手指深入侵犯的同时起身绕到她的後方,他贴着身前单薄的背脊,再次体会到怀里的人类女孩有多麽娇小,垂首将灼烫的吐息喷洒在她颈边,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几分沉溺於她发出的无助颤栗。
「想要殿下……用力插进来……哼呃……不留情面的……干坏……在婚礼前……就被内……内射过的淫乱小骚穴……」万蚁噬咬的痒意在大肉棒靠得如此之近的时候强烈到了最高点,两腿间的硬烫熨贴着她的肌肤,勃发的脉动也随之从浮突的血筋下传递过来,想到自己曾被这样尺吋惊人的巨物狠狠肏干疼爱,穴里空虚寂寞到了极致的她就忍不住弯下腰肢抬高屁股,维持双手被向上吊起的姿势,像条渴望着被临幸的小母狗般摇起了雪白的臀瓣。
「虽然用这样的声音求饶很不错,但妳应该知道,我更想听的会是什麽。」打了个响指让悬浮的魔石降下高度,他压下她曲线漂亮的後背,逼迫她摆出令人脸红的羞耻姿态,将撩起的裙纱一路拉推到腰间,贪得无餍的狮子低语着,用比画具还粗大热烫的棍棒在湿滑的股沟间来回滑蹭。
「好啊,不过妳指的……」热铁棍般恐怖傲人的肉棒无预警地抵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菊蕾穴门,轻声询问的太子殿下笑眯眯的,不理会她瞬间僵直的身躯,在轻笑过後便扣着她的腰,用几乎将人劈成两半的力道狠狠贯穿她的下身。
「说吧,大声一点,清楚明白地说给我听。」硬度长度皆属上成的肉棒埋入她腿间的缝隙,饱满的前端也被握着开始拨弄起穴口肥腻的两片花唇,带着惑人热度的龟头在黏腻的水声中插入了蜜穴,硕大的顶端大力蹭过如遭雷击的敏感处,却在她进一步得到满足前,啵的一声带着沾染上的大量花液拔了出去。
「想要被……殿下填满……灌进浓浓的精液……呼啊……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幻想着被他的大屌塞满小穴,充实欢愉地被来回抽插的光景,她恍惚地露出一抹痴笑,已然一脚踏入失神的边缘。
就算最近因为伴侣数量的关系让她另一个洞也常在床事中被使用,但为了让她更快进入状态,他们通常都会替她做好事前的润滑与扩张,被娇养了好一段时间後突然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她仰高了脖颈哼噎着,片刻之间还是难以习惯,如果不是早已熟悉了他身上的味道,在一片漆黑的视觉中真的会有种自己正在遭受陌生人强暴的错觉。
「……起……不起……」涌出的泪
是说如果一直这麽乖巧就好办了,可惜是个记不得疼的狡猾孩子,就算现在臣服了,过没多久肯定也会仗着他们对她的疼爱恃宠而骄。
「对……不起……呜……殿下……我不会再……犯了……都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哼嗯……!」噗啾噗啾的水声伴随着恶意的翻搅从私处传出,她哭泣着发出碎裂的自白,却仍旧只能在毫无慈悲的男人手下两股颤颤地承担恶质的戏弄。
「呃啊……殿下……不是後面……好恐怖……求求您……不要再插了……呼咿…
「……是随我喜欢,怎麽做都可以的意思吧?」
不过也多亏这点,凌虐起她的时候他才能如此无所顾忌。
但最可怕的是,面对他狠戾的侵犯,她的心底居然感到一丝令人羞耻的刺激,暖热的水流在腹腔内冲刷着,随时都有攀上高潮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