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花瓣,不住来回搅弄着,“今日出来带药没有?”
小娘子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满面潮红、神色古怪的摇了摇头:“我已经不常发作了……”
除了两位近身女史,没人知道她初次发病时年仅九岁,且就在赫赫扬扬的马场行刺案之后。高烧、心悸、意识模糊、呼吸不畅,当时服侍过她的人都被统一封了口,对外只说皇太女坠马,不幸伤及肺腑,因此卧床静养了大半个月。
药藏局膳食局合二为一亦是为了掩人耳目,只是当时的殿下还不明白这么做的必要性。
“那就是以前发作过……”他想起那则太女妃独霸东宫的流言,沉腰缓缓挺进,滑腻的水声与缠绵的低吟几乎同时响起,郎君忍俊不禁,故意在她体内磨了磨:“喜欢?”
喜欢人还是物,他不肯挑明。
冯献灵唔了一声,泪眼朦胧的似要反驳,身体却不由自主的向他贴近。鄯思归的肩很宽,无数细小的陈年旧疤蔓延交错,她生怕自己会弄痛他似的,十指不敢使力,只好呜呜咽咽的一口咬上他的脖颈。
耳畔传来一声隐约的“嘶”。起初他顾念她小,不忍过分折腾,慢慢的郎君越发不知节制,一下一下,恨不能碾进她的最深处。这种堪称恶劣的做法直教她全无招架之力,金钗散乱、衫裙半敞,除了呜呜啜泣再也发不出别的声音。
“鄯……唔、鄯思归!!”被他抱起来翻转过去时殿下忍不住哭骂了一句,彼时双方都没注意,这好像是皇太女第一次直呼他的名讳。
制敌(h)
“叫我做什么?”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手挽她的腰,一手绕去前面囫囵捂住了她的嘴,“不许叫我……”
她腔道细窄,这个姿势恰能直抵某处幽僻的敏感,小娘子被撞的眼饧骨酥、浑身乏力,涎水顺着合不上的嘴角滑落下来,直教她羞愤交加,张口便恨恨咬住了他的手指。短短十五载人生中极少有被命令‘不许’的时候,她小孩报复似的故意将牙咬的咯咯响。
哪知鄯思归愈吃痛愈兴奋,下身疾送之余顺势将两根手指往里探弄,指尖搅逗着软滑绵腻的舌头,不忘哑声笑她:“谁家跑丢的拂菻犬?这样牙尖齿利。”
她呜呜哼泣着,满头青丝垂泻枕上,露出砌雪堆云、遍布春痕的肩背。郎君倾身吻她的后颈,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唇舌温柔狎昵,两粒尖尖的虎牙却似有意捣乱,不时就要刺她一下。痒痛交织、水液淋漓,很快冯献灵双膝一软,整个人伏倒下去:“不、不要了……”
他好心提问,汗珠沿着鼻尖滴落下去:“不要什么?”
换来恼羞成怒的一记闷哼:“没……什么,你才是狗!”
卧床本就不大,殿下腿心酸麻,干脆自暴自弃的埋在衾褥里任他摆弄。她本就爱出水,又已经(十分丢脸的)先泄了一回,花穴敏感至极,不自知的一缩一缩的缠吮着他。
连木架带床帐吱吱呀呀响个不停。
“唔……”小娘子揪着枕衾,眼泪都快被他逼出来了,剧烈的快感挤爆了感官,凭空催生出一股即将失控的恐慌感,她有点狼狈的弓起身体,左扭右摆试图闪躲:“慢点、你先……嗯……慢一点!”
他没有听她的,阳具整根拔出,又带着十足气力整根没入,晶莹的蜜水泛起白沫,眼见她开始浑身发颤,郎君安抚似的揽起她的前腰,令其头颈向后扬起,整个人背靠进他怀里。
小娘子浑身大汗晶莹,从颊靥到胸乳红潮一片,他尤嫌不足似的,一手轻轻揉弄着花瓣,一手掐扶住她的下颚和脖颈。薄如纸页、粉香脂滑的皮肤下,青色的血管突突跳动。
鄯思归克制不住的咬吻她,想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不行……”最后一丝理智尚在,她还记得他不是她东宫的妃君。
“为什么不行……”王子执拗起来,故意狠撞刺激她,他从没说过自己最喜欢她的眼睛,一双典型的上位者的眼睛,礼贤下士的故作谦逊、大权在握的傲慢从容,外加一点小娘子独有的慧黠、天真和狡猾,如果生在草原,一定有很多死皮赖脸的武士蹲守在她帐外,高唱情歌到天明。
“因为……因……”大脑一片混沌,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她干脆闭口不答,半睁着泪眼靠在他胸前。
鄯思道在世时殿下没跟他打过几次交道,但她很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温和知礼、腼腆到几乎看不出是胡人的胡人,都说他们一母双生、眉眼相类,可第一次见面时她就知道,不一样。
鄯思归身上有她从没见过……不,应该说曾经见过但绝不敢放手触碰的东西。汹涌、野蛮、无所顾忌,他像一株石缝里长出的野草,被人囚困却从未驯服的野兽,存在于她身上的桎梏枷锁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打破,殿下既觉得不齿、不屑,又难以言说的对他生出了一点艳羡之意。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觉得自己又要承受不住了、抽噎着呻吟告饶之际,他也似乎忍到了极限。
身体微微发着抖,好一会儿后她才听清他刚才附耳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