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腿就得不偿失。这些对花花世界的喜欢,比不上她喜欢你的万分之一。等到那一天到来,退出就行了。”
傅尹之偏头看了看车流,玻璃上假如有映记,能看见她微微笑的样子,她嘴上说“那可不行,要退还是我退,我可不想赚钱养家。”
乔一也笑了“你说会不会有一天,我们公司为了谈恋爱,就地解散。”
车子停在一个红灯口,傅尹之拍了拍方向盘“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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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陪乔一开完新闻发布会,影后在地下车库看见8841的宾利。
之前她笑话江笙喜欢这种死气沉沉像殡仪车一样的东西。
江笙反击道“想同生共死啊,想得美。”
接她回家,两人关上门,忘了开灯,在黑暗中亲吻。
在她们乘风破浪的日子里,傅尹之不喜欢主导,一来她懒,二来她很乐意看看平时清心寡欲的江演员如何自燃。所以今晚傅尹之突然吻江笙的脸颊,吻她的眉间,吻她的眼睛,江笙是有些惊讶的。
情侣间有很多默契,其中之一在于,做某些事不要多虑。江笙充分实践了这一点,在思考了两秒后,立刻准确捕捉、并吃光了她的口红。
家里地方大有个好处,可以无限地选择办事儿场所,玄关宽敞,好,餐桌平滑,好,地热也好,浴霸也好,最后回到床上,还是一点儿厌倦感没有,特别新鲜。
傅尹之用手描摹着那人脊椎的走向,指尖轻轻沿背部滑动,成功挑得那人再次缠绵。
她必须感激此人,此人在她当逃兵的万里山河内穷追不舍,勇敢的武士,逼得她缴械投降。此人过往,譬如昨日美梦,她喜欢,此人今朝,譬如崭新太阳,她热爱。
旧时也曾佯装教育者,拉一把迷途的羔羊,在单明苏的菜园里握着一根瓜藤,向傅兮之示意,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
傅尹之一把将瓜拽下,生生清脆,连根拔起。
就算不甜,这瓜也是她的,但若不扭,就一无所有。
“我爱你。”
她们都很少提起这三个字。
江笙愣了一下,吻她,吻她,吻她,埋头在她的颈间。
“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