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最大的一注筹码,沈家的一切能不能到手,全看他能不能将这筹码紧紧握在手里。
再者,心念多年未果,他真想尝尝,睡到沈明月的滋味。
他回莫雪燕道:“不回了,明天见,乖一点。”
既是命令,也是安抚。
……
沈明月第二天醒来,顾司越已出发去了公司。
家里人都忙工作,她一人闲着无聊,吃过下午茶后,在本地写生群里发了条消息。
一石激起千层浪,沈明月的提议让兴趣相投的人纷纷开始策划近期去白城南山上写生的事情。
她这些日子刚回国,原本想着休息些日子,待订婚的事儿确定下来,再投入工作之中,但一旦闲下来,忽然觉得日子无聊得紧,总想找点事儿做。
总归要动弹,不如还是捣鼓老本行,做些会令自己开心的事儿。
她从小就喜欢画画,画的还算不错,这些年在国外,她也是到处走,写生画画,并且还创作了不少优秀作品,画展也办过几次,获得过不少业内艺术家的赞誉。
她画画方面是极有天赋的,加上勤奋的加持,想要做出成绩来很容易。
原本也打算在国内办一次画展,既然闲着无聊,便慢慢着手准备吧,沈明月想。
悠闲了这许久没动笔了,她想该去找找感觉,这才发动了这次活动。
群里有个人突然加她微信,沈明月并不轻易同意陌生人的微信,但看了昵称,发现是刚才在群里积极回应她的其中一人,点进那人朋友圈,几乎全是绘画作品。
分明两人并不相识,但看着那些作品,沈明月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她突然还挺想认识这位群友的,只是同意好友申请后,那人与她并无一句交流。
沈明月没放心上,反正等写生那天总会认识的,便转头去做其他事儿去了。
日子过得快,顾司越近期无暇顾她,她也不想过多打扰顾司越,她知道顾司越是在为他们的未来而努力,她能做的,就是顾好自己,不让顾司越担心。
这事她和顾司越知会了一声,顾司越当时正飞往首都见重要人物,挂电话前匆匆答应,只让她注意安全。
她开始准备写生用品,第二天就抱着一大堆颜料往后备箱一扔,画板,画夹之类的用品也很快准备妥当。
只是,颜料还不够全,沈明月对绘画用品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特别是颜料,今日她跑了好几个地方,偏偏自己常用的牌子就是缺了个se买不到。
傍晚时分,江听风车子停到地下车库,就看到她在自己车子后备箱那儿愁眉苦脸的样子。
江听风近身,她才发觉。
“听风哥哥,你下班了?”她撩开遮挡目光的发丝,将头发都撩往耳后,露出小小的耳朵来,然后自然而然地蹲下身,仰头看着江听风。
她习惯了,十多年的动作,早就刻入心里,一和他说话,就下意识地蹲下去了。
一开始是生怕他觉得她傲,后来是因为喜欢,想要江听风明白,她可以迁就他的所有,不想让他们之间有距离,只可惜那时候他不领情。
思绪又岔了,近段时间总是这样,沈明月有些不安。
“嗯,下班了。”江听风看着她,“明月,怎么愁眉苦脸的?谁惹你不快了?”
沈明月笑了笑,摇头道:“没有谁惹我,是我最近打算去南山写生,在备工具,但今天跑遍了白城,颜料却没找到我想要的那个,好苦恼啊,没有那个颜料的话,总觉得画出来的画也会不完美。”
江听风笑了,对待画画这件事,沈明月的较真程度他是见识过的,满城找颜料的事儿,沈明月也曾带着他g过,有一次暑假,从早到晚,两人y生生在外奔波了一天,后来手机没了电,沈家夫妇还以为他们两人出了什么事,最后还是报警才把他们找到的。
找到他们的时候,两人在一个公交站台等车,深夜寂静,夜空中星星闪烁,夏天的夜晚的风吹动少年少nv的发,沈明月怀里抱着满怀的颜料,手里紧握着一张她亲自执笔以卫生纸为底的江听风的自画像,靠在江听风的肩膀上安稳地睡着了。
余瑶一阵责备,怪江听风这样稳重的孩子,竟然陪着她胡闹,沈明月可怜巴巴地承认错误,阻拦余瑶滔滔不绝的责怪。
事后两人被罚三天禁闭,不准往外跑。
沈明月倒也听话,反正颜料已经到手了,整天待在画室里画画,还要江听风给她当模特。
那些画现在还被江听风珍藏着,那张沈明月第一次为他画的画像,还被他放在钱包里藏着,沈明月眼中的他,她画笔下的他,原来是那样ai笑的样子。
沈明月就知道,不论有什么难题,只要告诉江听风就好了。
他总有办法解决她的问题。
江听风告诉她,他还真知道哪里能买到她想要的颜料。
待江听风电话确认后,沈明月欢呼雀跃,忙跟着他出了门。
江听风这些年在沈家,ga0事业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