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雪濯用双脚夹住拓跋毅的rou棒,上下套弄,紫鸢则伸出舌头,在双足与rou棒间贪婪地舔舐着。
“师妹,说实话,你自幼生长在岛上,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终日守着一群洁身自好的师姐妹,初见这男儿之身,就没有过半点y思靡想?”“紫鸢不敢!师姐说的这是哪里的话~”紫鸢说罢,脸颊一阵羞红。
末开的处蕊,伴随着撕裂的痛楚和渴求被填满的欲望,将巨根一点点吞噬进去,拓跋毅用尽全力维持着最后一丝清醒,不允许自己在雪濯面前沦为其他女人的精奴,更何况是玷污一个清白之身的处女。
“妹妹与众姐妹身居这凌仙孤岛,终日近不得男色,应该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玩物吧。
一滴滴洞顶的冰凉的露水滴落在拓跋毅燥热的身体上,顺着腹部的肌肉纹理慢慢滑下,流到后庭的位置,紫鸢不自觉地将手指按在拓跋毅湿润的后庭,一根纤长的手指慢慢伸了进去。
“我与拓跋家族乃私人恩怨,还请师父不要插手,今日你们如若不交出凌霄檀木,我便与拓跋毅同归于尽。
然而紫鸢却愈发熟练,在一声尖锐的呻吟声过后,开始接纳和享受了这种抽cha的快感。
”雪濯坐到石阶上,将拓跋毅的上半身夹在自己两腿间,脚丫勾在他的大腿内侧灵活地滑动着,手指则不断揉蹭着他胸前的红豆。
“你们好大胆子,竟然在我凌仙岛清修之地,做如此奸y之事!”凌萱仙子飞入洞中,随之而来的竟是拓跋义博大将军和一群全副武装的精兵部下。
”“雪濯,你这又是何必呢!”凌萱仙子叹气道。
“你,你们想干什么!”曾经一夫当关的英武将才,紧握双拳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一条薄巾的束缚。
紫鸢羞红了脸,试探性地将手指放入口中,而一旁的拓跋毅则倍感羞耻,绷紧着肌肉,徒劳地挣扎呜咽着,即便是遭遇了雪濯背叛,他也从末有一秒想过要寄托自己的身心于其他的女人。
【:余情残恋】“你又回来做什么!”拓跋毅背过身去,听到雪濯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逼近。
“放心!师父终日沉迷修仙,哪会在意这些琐事,只要你我不说,他拓跋毅碍于面子,又怎能把被羞身之事昭告众姐妹!”雪濯说罢拉起紫鸢的手转身走进洞内。
雪濯褪下罗袜一对,冰洁的双足轻点洞中的清澈的池水,飞身到拓跋毅面前,用脚挑开了他身下遮羞的白裤,发烫的rou棒轻触冰凉的脚掌,引得拓跋毅发出一阵难忍的呻吟。
“这不是污浊之物,反倒是可以滋养女人的灵药,妹妹不妨尝一下是什么滋味。
雪濯用细长的丝罗袜为拓跋毅封口遮眼,一阵清甜如乳香,回味如熏烟的足味涌来,迷药般刺激着他的大脑。
”紫鸢正欲将手放进池水清洗,雪濯便打断她继续说道。
”雪濯两指轻捏拓跋毅的阳物,紫鸢好奇地触碰了一下,手指沾染上了一滴阳水,又马上将手抽开。
“既然你对我已经恩断义绝,那我便要考虑将你拱手让人了。
“当然可以啊,这就是你今天的俘虏,你玩够了为止。
就在拓跋毅再也坚持不住的时候,一阵疾风掠过,随之一股气流将紫鸢推翻在地。
发新地址;望着雪濯交缠在拓跋毅腿上的玉足,紫鸢也不禁出了神,雪濯看透了紫鸢的心思,她当然喜欢别人崇拜自己的双足,不论男女。
拓跋毅的巨根变得像随时要爆炸般凸起青筋,紫鸢揉了揉湿痒的下体,在征得了雪濯的同意之后,慢慢坐了上去。
紫鸢紧跟雪濯身后,袖中飞出一条丝带,紧紧地缚住拓跋毅的双腕。
若在平时,紫鸢这般功力是定不会奈何得了拓跋毅的,而此时他的脚筋被断,经血不通,不但武功丧尽,连像正常人一般行走都需要依靠搀扶。
”雪濯压抑着内心被挚爱之人抛弃得痛苦,用故作轻松的语气回应着,此刻,她也体会到了什么叫爱之深,恨之切。
拓跋毅再无力忍耐,精水直流,虽然没有让紫鸢得逞,但狼狈不堪的模样却暴露在父亲与众人面前。
雪濯见机取下拓跋毅口中的丝罗袜,勒住其咽喉。
紫鸢跪在拓跋毅的两腿间,含住他的rou棒吮吸着。
“如今我已决心投奔妖后,天下若让他们掌权,那我们金家不但丧尽权势,还会背负诛族火门之罪,我不能凌霄檀木落入他们之手,不能让斩妖剑现世!”“雪濯,当初妖后要你杀我,你百般求情,只肯断我脚筋,想你还念旧情,如今我再次落到你的手上,你身舍得杀我?”拓跋毅躺在雪濯怀中,双眼噙着泪水,没有一丝对
“我明白了,师妹是还末领会过真正的男欢女爱,我看这洞中人气宇轩昂,骨信筋强,就是绝佳的玩物,今天就带你尝尝鲜!”“可是…师父知道一定饶不了我!”紫鸢怯生生地说道。
“姐姐,好像没有尝到什么味道,我还能再试下嘛?”紫鸢怯生生地望着雪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