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了吗,来了吗,怎么还不来。
每一秒对于凌清来说都像一万年一样久。
“要不不忍了吧,吃点好像也比这样好”,这样的想法无数次冲击着凌清的大脑,凌清拼命用头撞木板,试图以此缓解肛门的不适。
嘎吱,门开了。
熟悉的脚步声传来,凌清马上呜呜地呻吟起来,想借此来向颜晴诉说自己的难受。
颜晴冷冰冰地说:“再忍三分钟”她似乎拿了什么东西放在凌清的背后,凌清只觉得pi股一阵冰凉,恐惧地颤抖着身体。
“不管我做什么,给我忍住!”颜晴喝道。
“呜”随着背部痛感袭来,背部和木板挤压着鼓起的肚子,凌清的肛门终于再也承受不住,里面的水流带着排泄物冲了出来,他舒服得呻吟了出来。
随即而来的是全身的脱力感,理智也慢慢回归,“完了,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
”“哼,踩一脚就忍不住了,真的是废物,还好我用东西接住了,要不肯定弄脏我的房间。
”颜晴冰冷的声音传来,“刚刚我说忍不住要怎么样,还记得吗。
”凌清知道颜晴不会放过自己,只能委屈地点点头。
颜晴走到凌清身边,解开了脖子与木板的束缚,凌清的头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他扭了扭有些僵硬的脖子。
他看着颜晴的玉腿挪动到自己身后,然后眼前一黑——颜晴蒙上了他的双眼。
颜晴冰冷的声音传来:“为了防止你看着恶心吃不干净,还是蒙着眼睛的好。
”凌清恐惧地摇摇头,试图改变颜晴的主意。
颜晴没有说话,只是去旁边拿了点东西,用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凌清的肛门。
颜晴的声音传来,“吃就要吃干净,真是脏,我有点不想调教你了。
”因为嘴里塞着口球,凌清不能说话,只能不停地摇头,他现在心里面只有一个想法,不管做什么,只要还是颜晴在就行,如果换个男人来,不,
就算换另一个女的来,他也不能接受。
凌清心里一惊,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差异,“我不会真的被她俘获了吧。
”,凌清马上强制自己想一想前线流血的战士,还有自己的家人,如果战败,他们都要遭受无尽的痛苦。
他坚定自己的内心,决定不能屈服。
正想着,突然有异物猛的插入了凌清的肛门,颜晴说:“现在就要让你好好把嘴张开。
”凌清觉得一个钩子勾住了自己的肛门冰冷的铁链慢慢划过凌清的背部,他明白这是颜晴在故意让他感受位置的恐惧。
背部,颈部,头部,铁链逐渐变紧,肛门钩钩得凌清的括约肌快要撕裂了。
颜晴又把一个鼻钩放入凌清的鼻孔,然后再扯紧,最后在凌清的头上把两条铁链挂在一起。
凌清的头只能向后仰着,只要稍微低头,肛门和头顶就会承受无限的痛苦。
凌清觉得口内一阵剧痛,颜晴正在强行把口球拿出来,凌清拼命张大嘴巴来缓解口球拿出的痛苦。
嗒,口球拿了出来。
凌清再次获得了说话的能力。
凌清赶紧为之前的做法辩解,“对不起,颜晴,对不起”由于鼻钩让凌清的头向后仰,凌清的嘴巴无法合闭,导致他说的话听起来有点滑稽。
“我没有抗拒你对我好,我没有抗拒你对我好,我不是那个意思。
”凌清不断地呻吟着,仿佛一个将死之人想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说出。
颜晴的语气还是很冰冷:“我知道你在恨我耍奸计把你抓到,你不想吃屎就直接说,你这样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颜晴大声喝道:“知道吗!你要骂我就直接骂!”凌清一叹,两国交战,兵不厌诈,要说被抓的原因,还是自己贪玩,而且回军营的时候不够谨慎。
刚才的脱力感,颜晴冷漠的话语和对国家前途的绝望一起袭向凌清的脑海,让这个刚过二十岁的青年坚毅的内心第一次起了波澜。
凌清只觉得鼻子一酸,双眼渗出了眼泪,不断地呻吟着:“对不起,对不玩,对不起”凌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对不起谁,是冒犯了颜晴,是葬送了主帅营的兄弟,还是对不起培育他的国家。
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凌清止不住啜泣。
每吸一口气,他的肛门就痛一下,但他已经考虑不了这么多了,从小以来肩上的重担突然将其压垮,他也似乎终于变回了当初被迫挑起重担,被老师寄予无限期望的小男孩。
突然肛门和鼻子的压力一松,鼻钩也掉到了木板上。
手和脚的束缚也解除了,一股熟悉的幽香传来,颜晴把凌清的头埋在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抚摸着凌清散乱的头发。
发
新地址;凌清的情绪终于崩溃,感受着大腿和纤腰带来的温度,凌清也不再管眼前是敌国的女皇,是初见就让他悸动的颜晴,还是用奸计捕获他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