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扇田,“不要紧张,我也只是随便一说,因为这种事勉强不得,不过请你放心,我的朋友在处理此类事情上是很有经验的,而且你还可以提前对你的素材做一些变形失真处理,这样,别人就抓不到你任何把柄,此外,提交素材和接受报酬都是通过隐秘管道进行的,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出现紕漏。”
李克梅,“是的。”
李克梅,“鶯歌飞机製造公司。”
羽扇田,“王海先生,前面听你说,你似乎对你的工作待遇不是很满意,我刚才突然想起,我有一位朋友在一家日本航空杂志社做编辑,如果你希望赚些外快的话,说不定他那里能给你提供一些机会。”
李克梅,“研发部。”
羽扇田,“哦,那工作忙不忙啊。”
“不着急啊,你可以先把咖啡喝完再走嘛。”羽扇田指着刚刚端上来的热气腾腾的咖啡。
没有表态,眯缝着双眼,羽扇田笑的非常开心。
先是意会的一笑,接着李克梅就开始显得非常挣扎,看上去,他的内心正在进
羽扇田示意李克梅坐下,“王海先生不必这样,我们这是相互帮助,所以我也要谢谢你的朋友。”
羽扇田,“王先生,你是鶯歌人?”
喝完杯子里的咖啡,李克梅就起身告辞,可直到他走到咖啡馆门口,羽扇田也没有喊住他。
“忙的要死,常常加班,可累死累活也赚不到什么钱。”李克梅突然意识到,羽扇田似乎对他的身份非常感兴趣,但至此开始,这个老头却再也不开口,只是笑眯眯的看着他。
在,他委託我来和你谈,看我们之间是否能达成某种合作。”
李克梅,“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单位可是最高等级的保密单位,要是被发现了,那可是要坐牢的啊。”
李克梅,“好吧,那我就坦言相告了,十万美金,只要十万美金,我的朋友就可以向你提供一整年日本霓康的潜在客户名单,竞标底价,竞标策略等几乎所有的商业机密。”
羽扇田,“哦,那可是一家非常着名的企业啊,真了不起,那你介意告诉我你在什么部门上班吗?”
这时,李克梅突然换上一副忧伤的表情,“羽扇田先生,我和我的朋友都很清楚,这种行为是有违职业道德的,坦率的讲,它也触犯了法律,但我希望你能明白,他这么做也是迫不得已,因为他有难言的苦衷。唉,说起来或许没人相信,我的这位朋友是我所认识人当中最为正直诚实的那一个,但非常不幸的是,因为发生重大家庭变故,这个可怜的人现在急需一大笔钱,而作为朋友,我必须责无旁贷的站出来帮他这个忙,唉,不说了,真是一言难尽。”
羽扇田,“不要这么着急下结论嘛,你可以先试试,而且你不用亲自写文章,只要提供一些素材就可以,我告诉你,如果是好的素材,酬金是相当高的。”
走出咖啡馆,李克梅朝左拐去,等走到他们刚才喝咖啡的那个位置,他装作不经意的朝里一瞅,几乎是同一时刻,羽扇田也扭头朝玻璃橱窗外看去,俩个人的目光不期而遇,李克梅点头微笑致意,羽扇田也頷首微笑致意,但他依然没有多馀的表示。
李克梅寻思,看来他和羽扇田之间并没有真正的默契,于是他走到马路边叫停了一辆的士,可等他刚鑽进的士,电话响了,是羽扇田的号码,他回头一看,羽扇田正在咖啡馆里朝他招手。
“真不好意思,我还要赶回鶯歌的飞机,那我们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向你多多请教。”李克梅忙着要走,他还要赶着去见日本霓康秦国区总经理,去推销他眼前这位和蔼可亲老先生公司的商业机密。
李克梅,“谢谢你的好意,不过写文章能赚多少钱,我刚才告诉过你,我们的研发任务非常重,这次我到西京来也是好不容易请假才跑出来的。”
羽扇田,“那你在哪里高就?”
羽扇田收敛起笑容,“王海先生,听闻你的朋友处于困境,我也非常难过,请你务必转达我对你朋友的慰问。关于合作,我歷来是来者不拒的,但我想说的是,霓康公司和我们公司是长期竞争对手,彼此之间非常熟悉,双方之间也经常有员工跳槽,所以对于他们的价格和策略,我们是非常清楚的,确实,你刚才所说的这些资料有一定价值,但如果你的朋友想靠这个来获得一大笔钱的话,难度很大,这么说吧,我最多出俩万美金,不再讨价还价。”
听闻羽扇田的报价,李克梅显得非常失望,他眉头深锁,不时痛苦的摇着头,后来,在纠结了好一会后,他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坦白的讲,你的出价离我们所期望的数字有很大差距,但我的朋友现在急需用钱,所以我们也只能选择接受。羽扇田先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说你是个真正的大好人,在此我替我的朋友谢谢你的好心救助,谢谢,谢谢。”说到最后,李克梅有些动情,他站起身来朝羽扇田鞠躬致谢。
“好吧。”李克梅勉为其难的坐下。
羽扇田,“阁下请直言,我愿洗耳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