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力不让任何光线从指缝间漏出。
迎上夏奇谄媚的笑脸,夏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一甩干练的马尾,随手指向广场对面的快餐店。
关于彩票的事夏奇早早说过好几次,而她也觉得既然是零花钱,买彩票就买彩票吧,她也相信儿子能控制,又不是用在黄赌毒上。
至于另件事,夏淼神色严肃,盈盈美眸直视他的眼睛:「说,为什么要打架?」刚端着餐盘坐在对面的小板凳上,夏奇面色一苦。
以前妈妈总是温柔如水,但是只要有丝丝愠色,他都惊慌失措,生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惹得含辛茹苦的妈妈伤神。
近个把月,妈妈换了个人格似的嘻嘻哈哈,可没想严肃起来还是这么吓人。
罚跪,那只是他小时候喜欢跪着看电视,妈妈半开玩笑的惩罚方式,只有这种不带一丝愤怒神情,偏偏让人感受到失望的眼神最让他害怕。
哪怕对方身高只到自己下颚,但是夏奇还是紧张地躲避视线,低着脑袋嗡嗡道:「他骂人……」「你不能当做耳旁风吗?」「不行!他骂……」「骂什么了」「……」「有本事准备打架,没能耐复述一遍吗?」「……」「嗯?」几次追问下,夏奇终于耿着脖子不服气地抬起头,迎上妈妈的目光,试图得到一丝赞同:「他骂我是野孩子,有娘生没爹教……」夏淼明亮的美眸暗了暗,脑海掠过两个身影,轻轻摇动纸杯里的可乐,任由冰块在杯里碰撞,很快又恢复了过来,带了丝莞尔:「那我平时教你了吗?」「那是两回事……」「打架是不对的」「可是……」「是不对的」夏淼没有让儿子继续辩解,神色认真地复述道:「练得这么强壮是让你在球场上能更好发挥,如果实在到了需要暴力解决困难的地步,我希望你是用在见义勇为或者保护你将来的家人,而不是寻衅斗殴」「妈妈和姐姐就是我的家人」直视妈妈的目光,夏奇在桌上紧紧握成拳,眼神坚毅。
「我说的是你将来……」儿子的灼灼目光让夏淼很快败下阵来,好像前一晚,女儿也说过差不多的话。
轻笑着摇头间,隐约看到了他脖颈的几颗红印,以及右下颚看起来快消散的红肿:「行吧……吃亏了吧?转过来我看看」「没呢,这个是……」见妈妈转而关心起自己,夏奇立马笑嘻嘻,本想炫耀一下光对比体格就让对方落荒而逃的事迹,话刚出口才想起脸上几处印记的来源。
脖子上,是被动情的沁沁啃出来的,这打死不能说;下颚的,是……夏奇小时候问过妈妈的故乡,她说是出生在浙省的沿海小山村,所以普通话里有股糯糯的吴语腔,但此时此刻,他相当怀疑妈妈是不是来自川渝,毕竟这变脸速度着实惊人。
白皙带着淡粉的皮肤,细细下可以看清青紫的微小血丝,而现在,一股不知道源自哪里的红潮四面八方涌上俏美香靥,夏奇敢保证绝不超过三秒,妈妈的脸蛋就成了他面前蔬菜沙拉里的番茄色。
「那个,咳……」夏奇也回想起早晨那让他鼻血直流的画面。
「闭嘴……」几乎快塞进碗里的脑袋闷出一声怒哼。
————「老公?怎么突然回来了?」凌霜离开几乎数天没下的床,诧异地看着匆匆回家的丈夫。
「没事」张立面色阴沉地绕开妻子,径直进了浴室。
淋浴喷头射出水柱,撞击在地面和墙壁传出阵阵水声,没过多久,矮胖的身影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发生什么了吗?」听见浴室开门声,凌霜握着手从沙发站起,关心地问道。
彩票亏钱不说,在众目睽睽下被一个小屁孩吓得落荒而逃,更没人知晓的是,他竟然被吓得尿裤子了。
胸口堵着熊熊怒火,看着一脸疲态却接连几天拒绝同房的妻子,一股邪火在小腹乱窜:「脱衣服!」「什么?」丈夫的突然提出的要求让凌霜一愣,紧攥着领口,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我说脱衣服,我要干你!」在外堆了满腔怒火无从释放,现在见妻子又一副要拒绝的模样,张立彻底被点燃,挥着肥胖大手把她按倒在沙发上,说着就探手去脱睡裙下的内裤。
「不要啊老公……张立,我不要做……我不做,啊!」柔弱的凌霜千方百计反抗,最终还是被丈夫得逞,只来得及发出声痛呼。
没有情欲的干涩下体突然受到侵袭,撕裂般的疼痛狠狠钻入脑海,小手无助地抓皱沙发表面,她的双眸一时间蓄满泪水。
「凭什么,凭什么都要针对我,你是我老婆都不配合我!」暴怒的横肉挤成一团,张立红着眼,全然不顾对方的身体状态,忍着同样的刺痛狠狠抽cha,发泄大于一切。
「啊!……住手啊……啊……」断了线的珠帘垂落在美眸角落,凌霜无力地捶打压在身上的丈夫,摆动螓首,俏脸疼到扭曲,嘴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
好在这样折磨不到一分钟,一股温热浇在了膣道,宣告了她的解脱。
……
「老婆,对不起,我……」「快去上班吧……」「霜霜,是我错了,我不该……」「我困了,回房间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