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但是能混到洪胜的坐馆大哥的位置,而且还连任了两届,相信三十万一年对于他来说也就是九牛一毛而已。
但是最关键的问题就是洪胜可算得上正儿八经的洪门之后了,如果自己收了邝福生的话,那么面对的可能就是整个的香港的黑道。
所以牛强一直不怎么待见这个邝福生,若不是老叔念错了他的名字,念成了广福生的话,觉得不好意思才收了他的话,牛强压根就不打算收了这家伙的。
而此时明显的邝福生一张老脸拉的跟长白山似的,牛强自然也就很来气的说道:「咋的?。
老广?。
你怕我们小哥几个罩不住你?。
那你明说,
三十万退给你,你哪来的回哪去……」说着重重的撂下了不锈钢的筷子。
看到牛强撂脸子,这边老叔也坐不住了,口齿不清的吼道:「闭嘴,吃饭……」(家里有脑梗病人的知道,脑梗的症状就是易怒,而且一般伴随着偏瘫什么的,一边的身子不利索。
再就是口齿不清什么的!。
)看到老叔生气了,牛强也没说什么,于是有坐回了位置上,也不吃饭,就是盯着这个邝福生。
邝福生现在也是有苦自知,原本来东北养老就是打算避祸的。
其实最开始也没有想到能来这么多人的找自己,虽然当年加入洪胜的那会就知道了,这一脚踩进来之后,要么就是被砍死,要么就是蹲进苦窑活活的等死。
但是谁想到竟然能来这么大的阵仗,所以邝福生在沉吟一下之后,还是用广式普通话说道:「强哥,现在已经这样了哈,你也别生气,我只不过刚才再想,到底是为什么他们还在不死不休的找我。
并没有别的意思……」(港澳台的黑社会不论年纪,能带小弟之后的尊称就是哥。
这里的哥并不是指年纪!。
)看着钟超又开了一瓶啤酒,一边喝一边的摸出一根烟来,李铭钊就插话说道:「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我说强子,不行明儿叫大宝子派小弟过来吧!。
万一要是有事的话,也省的咱们人手不够用。
就像是今儿,虽然咱们没吃亏,但是也是因为咱们哥几个战斗力输出比较大,抓住一个就ko一个……」牛强白了一眼的说道:「不成,都围起来的话,这里还怎么养老?。
住到我这里我就保你平安。
就像当年周润发的《和平饭店》似的,住进来就是我罩着。
话说整个东北这片因为老叔当年和四爷的关系比较铁没有人能咋地咱们,所以你们就放心就完了!」「而且这片的管片的是东生罩着,当年上初中那会,全都欺负他,就我为了他打的仗就不计其数了。
现在他在这片当教导员,应该没啥事。
而剑锋还在刑警队,也是初中那会我一直罩着他,直到他考了警校。
还有洪涛现在在三处,当年都是有交情的。
现在逢年过节什么的老子也没差钱没差事的,有这些官面和社会上的关系,应该没啥事。
再说我又不是要作奸犯科,只不过收留一些过气了的社会大哥养老而已。
避免他们再次危害社会,各个方面来说,谁都拿我没辙」牛强又补充道。
钟超明显是没心没肺的那种人,猛灌了一口啤酒之后,然后笑着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孔二爷当年说过,既来之则安之是吧!。
咱们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完了。
今儿来的都是一群不开眼的家伙,而且瞅这样还真没怎么在外面锤炼过的,所以不怕,咱该吃吃,该喝喝。
听拉拉蛄叫唤还不种地了呢!。
听拉拉蛄叫唤还不偷菜了呢!。
要我说的话,地照种,菜照偷!。
搂草打兔子,咱们两不耽误才对……」被钟超给逗乐了,这边牛强顺了钟超一支烟的说道:「大钞,不是我说你,差不多的时候就得了,你就是太贫了,要不你咋地也该结婚了。
你跟我还不一样,我这是没碰到合适的」说着就摸出打火机的把烟给点着了,一边抽一边说道。
而哥几个尽量分散的注意力明显没有让桌上的四个老头分散注意力,此时老叔口齿不清的问道:「老广,你扔个痛快话,刚才来的那几个家伙明显还没走远。
你要是想做掉他们的话,那就吭声。
官价两万块钱一条腿,二十万一条命。
不算安家费和跑路费啥的。
我可以给你找人!」当然老叔说完了半天大家才连蒙带猜的知道老叔到底说的是什么,这边李铭钊赶紧的说道:「别介啊老叔,你找的都是那些陈年老炮子了,杀鸡焉用牛刀啊!。
这边我手里也有几个进城务工嫌累的小兄弟什么的,都心黑手狠的,用不着这个价的!」老叔哭笑不得的白了一眼侄子的朋友,就这个表情像极了香港的着名影帝「任达华」,而这边牛强却说道:「没到那份上,再一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