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微h)
嗯啊
他手上也不知收着力气,封容疼得从蛮横但又酣然的吻中醒过神来,偏开头躲到他颈窝里,又去推他握在她身前的手。见她抗拒,他乖觉着暂且把手抽了出去,却反恶人先告状:妹妹的犬齿险些割破我的舌头。
不过他话也不假,她口中小虎牙的确尖利的很。似乎想证实所言,他探出殷红的舌,她指背轻轻推了推他舌尖,又摸到他唇角,拇指指腹蹭入他口中,在他齿尖磨了磨,你犬齿不也很锋利?
他微微仰着头,驯顺的小狼崽子一样乖巧地张着口,由着妹妹拿捏着他下颌和唇角,可划破妹妹了?
她摇摇头,指腹却被困在了他口中,这冷憨憨裹着她指腹便舔弄起来,她忍着痒意用力抽出手,佯怒轻捶他胸口一下。他一掌经由她小腹慢腾腾滑到她双ru下沿轻轻拢住,哥哥就轻轻摸摸好不好?
不好。她握住止住他的手,该要走了。你是东道主,还要我这客人提醒你行程。
也是。封从总算反应过来,又思及她方才说今夜晚他陪她睡,该是怎么个睡法?她还会反悔么?她若要反悔,他是纵着,还是不能依呢?
他借口微醺,回府时同她一道乘马车,说是若神思迷醉一头从马背上栽下去便不好了。要么说军中禁酒,酒后易误事。
封容却甚是了解他,很快猜到,这小废物怕不是一开始便想跟她一起乘车来着,还急切切掀帘子就进,怪不得她说想出去透透气时他愣了会儿。偏着头问他:你一个军旅之人,该不会嫌骑马冷吧?
倒也不,他唇角勾了勾,可骑马哪有驾车舒服。好比站着不如坐着,坐着不如躺着。
堂堂辽东王,说出这等话来,不怕被人笑话。她指尖点着他鼻尖斥他,心中想的却是,这样一个冷憨憨、小废物,却要独力支撑辽东,实在太可怜了。想到自己正在骗他,并意图把他推进更深的火坑里去,便觉得他更可怜了。他手再次不安分起来覆到她身前,也便由着他去了。
好妹妹。他一面咬着她后颈,双手拢紧她身前两座ru峰打着圈儿揉弄起来。她究竟年岁尚小,身体还没长熟,说是ru峰,其实还不过是两枚桃儿,虽已初初翘起,却不过小小的一方,他一手轻易便握全一只。好妹妹,哥哥给你摸大些。摸不大也无妨,你是什么样,哥哥喜欢什么样。
自己怎么碰都毫无感觉的所在,他隔着袄子摸却弄得她瘙痒入骨,桃绯色渐渐爬上她一贯冷然的双颊,口中轻喘也渐渐急促起来,瘦削的脊背紧紧靠在哥哥的怀里,滚烫无比、渐渐渗出淋漓香汗来。
他忽然将她放倒放平在软榻上,他跪到车板上她身前,解开了她的衣襟。呀她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好妹妹,我想看
不许看。她眸中已然潸然,水汪汪的一片,但说出话来还很强势,在马车上成什么体统?还不够放肆么?该你看时,又岂会亏你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