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给你,对不对?”
这可怜的小女孩子,第一次破身,小子宫都被射得发抖,阴道里灌满了男人的精液。她越想越委屈,忍受着体内的异物感,凄楚地哭起来了。
“骗人!”
“爹地骗人……爹地说会戴套的,爹地骗矜矜……”
“爹地戴了呀,还不是矜矜太会吸了,把爹地的套子都吸掉了。”
萧存性欲餍足之后,心情出奇的好,他趁机把萧矜整个抱进怀里,双手拢着她细嫩的胸乳揉起来,一边揉一边亲吻着她的耳尖,压低声音慢悠悠地朝她耳廓内吹气。
“不能怪爹地,谁叫矜矜下面这张小嘴,这么紧这么嫩,天生就会绞男人的精,嗯?”
他简直毫无廉耻,用平时在床上挑逗女人的那些话,挑逗起自己的宝贝女儿来。萧矜哪里听过这种话,当即尖叫一声,羞得双颊潮红,全身滚烫好似发烧。
“矜矜还在吸。”
萧存不怀好意地提醒道,射完半软的性器依旧不肯拔出来,就着这样的姿势,手掌旖旎地抚摸着萧矜的小腹,里面被射得鼓鼓的。
“自己说,是不是还在吸?”
当真如此,随着萧存的话语,穴肉下意识地阵阵收缩着,停都停不下来。萧矜背靠着坐在萧存身上,点点头,随即又羞又耻地往萧存怀里缩,委委屈屈地并紧了腿,精液倒是憋不住,沿着腿根流了下来,弄脏了萧存的裤子。
她赤裸白皙的后背被男人滚烫的唇一下下覆着亲吻。
明明是至为旖旎温存的时刻,萧矜却默默想着,只要她不说,只要萧存不说,永远都不会有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如此荒唐的性爱。
她太弱小了,她没有办法。
她要等。
等萧存老了,等萧存放权了,他就再也动不了自己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萧逸养伤却只过去短短半个月,缠着一手纱布折返萧家。
那日阴天,风刮得很大,天幕布满乌云,又密又重地压下来,一派风雨欲来的前兆。萧逸回到萧家第一时间去向萧存复命,他没说实话,只字不提连霁,胡诌了个理由解释自己的消失。
萧存忙公事,眼皮都没抬,点了下头以示知晓。自从他在码头警告萧逸,又被萧逸当面拆穿心思之后,二人间氛围一直很诡异。
萧逸退出书房,辗转前往别院,去看一眼何叙姿。
何叙姿搬出主宅已有好几年,萧逸一直未见过她。从前是怕,避之不及,如今他想仔细地瞧瞧自己的仇人。
从汪振荣口中,他得知了当年父母死亡的真相,何叙姿一手策划,萧存帮忙遮掩。当初为了铲除继承权旁落的潜在威胁,这对世家夫妻是何等的同仇敌忾、鹣鲽情深,谁能想到竟也会落得如今这般貌合神离的地步。
别院清净,一栋小洋楼式建筑,环境雅致。
到达时,何叙姿正坐在室内看书,慢慢喝一盏热茶。萧逸立在门口,隔着玻璃瞧她,恍惚间觉得颇有几分萧矜的影子。
暗暗感慨着,不愧是当年火爆的电影明星,明明已至中年,面容间却丝毫看不出岁月痕迹。只是曾经无比风光万人艳羡的何家大小姐,如今两道细眉微蹙,神情竟有些恹恹的。
何叙姿抬眼,瞧见萧逸,神色一怔,流露出些许意料不到的困惑,随即恢复寻常模样,招他进门,又喊佣人上茶。
目光瞥见他的手,淡淡问了句:“受伤了?”
原来第一个发现自己受伤的,竟是杀掉自己父母的仇人。萧逸觉得好讽刺,唇角勾起一道讥笑的弧度,迅速低下头掩饰着,轻声应了。
何叙姿没再开口,她出身高贵,即便风光不再,骨子里却依旧维持着世家小姐自小养成的傲慢与骄矜。就连萧存几次前来看望她,她都懒得搭理,碰壁之后,萧存渐渐也不再来了。
从前她不拿正眼瞧萧逸,如今依旧如是,她向来瞧不起他。
萧逸习以为常,坐下来,手指捏着茶盅凑到鼻尖,茉莉清香伴着热气慢悠悠地飘散出来。有那么一瞬间,心底恶劣的念头翻涌,他想告诉她,萧存对萧矜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
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又去见大小姐,连霁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望向萧逸时,神情阴鸷冷漠。
萧逸不禁打了个寒颤,指骨碎裂的痛好似一瞬间重新攀上他的脊背。
光爱她这件事,就让他受尽苦楚。
只是此刻萧逸眼里只有萧矜,半个月没见,矜矜眉眼出落得愈发秾丽漂亮了。他觉得她好像哪里变了,却又说不出到底是哪里,只是一种模糊飘渺的感觉,感觉萧矜好像突然间,长大了?
他在心底慢慢咂摸这个词,越发觉得她好似突然之间就褪去了几分少女的稚嫩,周身增添了几分陌生的冷艳与风情。
在河边小屋养伤的时候,萧逸一再告诫自己,要好好记住这份痛。那时他怀着深深的恨意。可如今见了大小姐,什么痛啊恨啊都没有那么深刻了。
特别是此刻萧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