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亲我,不做些别的了?
陈佰熹这一觉睡了很久。直到她感觉自己几乎要与这陌生而温暖的房间融为一体时,她缓缓清醒过来,刚一睁开眼睛就发现李昭含正侧躺着观察自己。
她在踏出约炮第一步时就已想好,一夜情后一定要在对方醒来前离开,或是装睡捱到对方去上班后自己再偷偷溜走。
这一睁眼就与对方对视的情况她从未考虑过。
可能是因为昨夜折腾得太晚,等换完干净床单、清理完毕都已将近深夜4点。当她带着疲惫的身体和满足的心情躺在床上,在几乎瞬间坠入睡眠状态之前,她心安理得地想:
医生不是很忙吗?那明天肯定不会在清醒的时候看到她了
所以她一醒过来就对上对方饶有趣味的探索眼神,难以压抑自己心中的惊讶和意外。她沉默片刻,开口打破安静氛围:
你没去医院吗?
今天我休息你不叫我姐姐了?
李昭含故意想逗她,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眉头微微上挑。温柔的眼睛半睁着,正在观察她的反应。
陈佰熹没想到对方如此单刀直入,她刚从昏睡中挣脱的迟钝大脑尚未完整地向她提供有关昨晚的记忆,而经过枕边人直白的提醒,自己昨天夜里与对方的欢愉和yIn靡的声色瞬间在脑子里浮现。
她的脑子就像坏掉的黄片放映机。不是一个劲地为她回放自己是如何让对方在自己身下高chao娇喘的片段,就是穿插自己怎么在对方的舔弄下求对方再快一点的求欢过往。
在沉默中,一阵红晕从她的耳根到脸颊迅速蔓延。
她此时无法说出一句话。她只能感谢对方没有拉开窗帘,在阳光的照射下发现自己通红的脸颊。
她感谢身处昏暗的环境,感谢裹在她身上让她觉得安全的被子,感谢对方在她被沉默攻击时再也没有问出多余问题。
对方仍然饶有兴趣地、眼里含着狡黠笑意地等待着。
过了许久,等她稍微缓过劲来,对方轻声问道:
你好可爱我可以再亲亲你吗?
不得不说,此时昏暗的环境和柔软的被子为接吻提供了绝佳的物质基础。刚醒来的她,昨夜花户被反复蹂躏的充血感仍然残存。对方轻柔的、充满蛊惑性质的问题让她心神摇曳。
她转过头,与侧躺的对方视线交汇。她们之间的距离很近,近到能够细细感受到对方的气息,她们对彼此的温度和味道越来越熟悉。
陈佰熹静静地凝视着对方的漆黑眼眸,在昏暗的室内,对方的五官更为模糊,却显得更为立体。她越看对方的面孔越觉得自己对她产生了越来越浓郁的情愫。
她决定放弃抵抗,彻底地、坚决地。
她想杀死曾经那个过于犹豫不决、忍耐欲望的女人。她曾为了保研将自己应尽情享受的美好时光放在后位,她极度后悔自己这辈子把学业成功视作自己存在的唯一证明。她在身患重病后日夜叹气,她厌恶自己快要离开时却仍什么都没体验过。
昨夜与李昭含的欢愉,就像是突然递给一个即将掉下悬崖的人一根细线。这个人知道这根细线救不了她,但她舍不得、也不愿意抛下它。
这根细线让她发现原来自己还没死也不愿现在死、让她清楚地感受到自己对生命的渴望。她将渺茫希望寄予这根线,希望它能拉住她,阻止她的坠落。而对于抛出这根线的人,她怎么不会对她产生无法言说的情愫?
凝视着对方的眼睛,她无边无际地想了很多。
最后,她回过神来,对李昭含点点头。
除了亲我,什么都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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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感情线希望大家能磕到。
从来没谈过恋爱的我真的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