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巫的狂笑声中,我觉得有片一直笼罩在我眼前的浓雾散开了,这才是我所熟知的战争世界!这才是我所熟知的常理!个把月来在反抗军中所感觉到的那种怪异,现在全部拨云见日,完全明朗化了。
原来,是因为我只用反抗军的角度去看事物,自然将许多矛盾合理化,但是如果转用黑龙会的眼光来看,事情还有很多的解释。
(原来如此……)
这一刻,我忽然强烈期望知道,不晓得如果跳出了黑龙会与反抗军的视野,跳脱正与邪的对立,单纯间夹在两者之间的那些种族、那些真正的海民,以他们的角度来看,会得出什么结论?
(不过,这种说法只能说说而已,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接受的,至少那一群为着满腔热血,自动跑来东海当义勇军的侠者、骑士们不成……)
还有我身后舱房中,那个为着「正义与公理」,正住拚命娇喘自慰的羽族少女,相信她也绝对接受下了这种观念。
但……接不接受都好,事实只有一个,不会因为人们接受与否而改变,只是看人们怎么去解读它而已。
人鱼族的女性,在火奴鲁鲁岛上我只见过她们持鱼叉下海作战的英姿,听说在李华梅的身边,就有一队纯由人鱼族组成的女性卫队,长年跟着她南征北讨。
但我所不知道的是,当她们放下手中鱼叉,脱去身上的里布劲装,摆动起长年游水锻炼出的流线腰肢,那股深得海洋灵气的艷媚,竟是如此动人,丝毫不逊于大地上以广出美女着称的狐族。
令人欣羡的香艷,但我却无福消受。一来,自从连续与阿雪、月樱、羽虹发生过关係后,自己在性事上变得挑剔,对普通的嫖妓不感兴趣;二来,随着我们即将抵达公园岛,我听说那边的暴风雨天险即将被破,攻势很快就会开始,我也要开始作些布置。
阿巫照我的要求,会特别延迟到晚上才抵达公园岛,但正与部下在船舱中享受人鱼族美女艷宴的他,并不知道我的真正打算;与虎谋皮,还想平平安安撤退,那也未免太没有警觉心了。
囚室里,羽虹努力趴伸着身体,两手被锁链长度限制在背后,用一个尴尬的俯趴姿势,螓首埋在我胯间,不停的前后活动着,垂下的金髮把她脸颊遮挡住,间歇露出因为情慾而泛红的娇颜。
在得不到发洩的苦闷中度过三天,羽虹的理智已经到了崩溃边缘;整个身心都渴求男性气息的她,与中了精液毒瘾的羽霓一样,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行为,而我故意製造机会,终于出现了现在这个场面。
在锁链的范围限制下,羽虹竭力低垂着头,含舔着肉茎的前端,让肉菇在口腔内壁上摩擦几下,然后吐出口外,伸着舌头在肉茎上舔舐;急切的眼神,期盼着更进一步的接触,但手足都被锁链绑住,不管她怎样摇着结实的小屁股,用潺潺蜜浆表现下体的骚痒,都只能勉强用口舌填补慾望。
红润的小嘴微启,羽虹把涨得紫红的肉茎前端,一点点地吞噬,牙齿不断的刮弄着肉菇的棱沟,舌尖拨动着酸楚的马眼;我望着肉茎在羽虹嘴里慢慢吐出又吞进,下体充满了沸腾的血液,肉茎前端早巳涨成了颗巨大的蘑菇。
仍在假扮重伤者的我,观察羽虹的混浊眼神,认为时间点差不多了,再判断耳中听到的浪涛声,咬着牙一闭眼,白浊精浆猛地激射而出。
娇媚的陶醉呻吟中,羽虹混浊的眼神一下子回復清醒,吐出口中肉菇,剧烈地咳嗽,把入口的东西混着唾液吐出,一抹黏稠的乳白色液体,淫靡地在唇边拉出痕迹。「唔!」
被口舌慰藉中和欲焰的凤凰之血,形成一股暖洋洋的强烈热流,瞬间窜走过羽虹的四肢百骸,衝破所有箝制封锁,连串骨爆声在剎那间响起,一度消失的力量再次涌现,甚至犹胜之前,在羽虹意识到的时候,她双臂已经轻鬆扯断铁链,跟着一下抬腿,两声清脆断响,脚上的铁链也被拉断。
脱去束缚,回復力量,羽虹露出复杂的眼神,抹去唇边的白线,过来将我扶起,离开囚室。
幸亏我早有准备,不然这时近距离肌肤相亲,要瞒过羽虹可真是不易。离开囚室后,我藉口有重要东西被没收要取回,指引她穿过人最多的宴会厅,路上悄没声息地杀掉几个倒楣鬼,到了下—层船舱的道具室,破开储物箱,找到那个包袱,取出我为她准备的衣服,要她换上。
听说是我特别为她订製的衣服,羽虹显得很吃惊,或许……还有几分怀疑吧,但情形由不得她考虑,因为几天的囚禁生活不曾沐浴,身上那套残破衣衫污秽不堪,连白色亵裤都被淫蜜一再打湿,不但泛着污黄,还散发浓郁的淫秽酸香。
打开包袱,抖出那件新装,一道浅浅流动的魔法能量,瑰幻成彩,但羽虹却对袍服的款式惊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种衣服怎么能穿?」
「上头的魔力能量,你自己也感觉得到,穿上它,对你只有好处,你就再相信我一次吧。」
女子好洁,在这动力的驱使下,羽虹终于还是当着我的面,脱下身上的破烂衣裤,把包袱中那件丝袍给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