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了,年轻人?”比利嗫嚅道:“我……我去了一个新朋友的家里。”“你至少可以从新朋友的家里打个电话回来,为什么你没这么做?”“我……我……我没有想到……”“一点也没错。”妈妈的脸上有明显的怒气,“你没有想到,或许我该用你的pi股好好刺激一下你的大脑。”在比利真正地了解到这句话的意思之前,事情已经发生,妈妈抓住他坐下,把他拉放到膝盖上,扯下裤子,露出他的光pi股。“停一下!妈妈,等一等!”比利还没放弃挣扎。最新地址;出乎意料地,妈妈照着话作了,木头汤匙高高地举在半空。事实上,妈妈不仅停下动作,她整个人根本就冻结住了,像个雕像一样。比利伸动脖子向后后,惊奇地看着妈妈。然后他明白了。“马克!你定住妈妈了吗?”“那不是您的希望吗,主人?”“唔,的确!”自己真是太愚蠢了!比利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把有关护身符的事给忘了。可能是因为一个魔法护身符,还不足以克服平时父母的教导吧。比利站起来,拉上内裤与牛仔裤,看着还保持着刚刚姿势的妈妈。恶魔察觉了某种讯息,这是如此完美的一个机会,使它动心了,即使这比预期中来得早。“主人,您希望去处罚她吗?”“什么?”似乎很惊讶,比利的声音颇大,“你是什么意思?”“通常,当某人胆敢命令或袭击我的主人,冒犯您的人必得受到处罚。”恶魔提出意见:”也许我可以建议您,以她冒犯您的方式……如何?”“打妈妈的pi股?”比利惊道。喔!这主意是如此异想天开,比利花了一分钟才会意过来,毕竟,她是他妈妈。接着……他想起了所有自己被打的时候,所有自己不应该被打的时候(他自己认为的)。这可能是很美妙的……“我妹妹现在在哪?”比利问道。“她在一个朋友那边。”恶魔再确定一下,补充道:“依照你母亲的记忆,她在晚餐前不会回来。”“好!我们来试试看。”比利一咬牙,做出决定,转身道:“妈妈,把汤匙给我。”迷迷糊糊地,她把汤匙递给儿子。比利在张躺椅上坐下,点头示意妈妈过来。她曲下膝盖,移动到比利身边,因为羞耻而低着头。她爬到儿子的膝盖上,枕着他旁边的垫子,下半身则靠在他的腿上。当比利举起大汤匙时,他停下了动作。不对!喔!是的。“上来!”比利命令道,“脱掉裤子。”比利非常紧张,但也很刺激。
这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他可以还赠给妈妈,以往每次在她那边挨的打。直到他往下看见了,妈妈包裹在内裤中的美tun,另外一种感觉升起了……更令人不安的感觉。“嗯,妈妈,你应该脱掉……”他不太确定自己是否真的要完成它。对比利来说很不幸,因为恶魔完全地知道他的想法。妈妈还趴在膝盖上,试着扭着身子,扯下内裤,从她光裸的腰部一直穿过到短袜。(妈妈的鞋子好像早就不在脚上了,比利不太确定是什么时候脱掉的。)当妈妈坐回自己的膝盖上,比利没有动手帮忙;却不由得拿妈妈和爱美比较。爱美的pi股比较小巧,也紧了些,比较像个男孩。它只是开始显露出一个将成为完整女人的暗示。但妈妈的pi股是丰满的、丰腴的,而且充满rou感。他不称这些为脂肪、或是把这看成赘重的,这只是比爱美丰满得多。妈妈的大腿没有半点多馀的脂肪(他曾在其他女人游泳时看见的);和那些母牛比较起来,妈妈显得结实而苗条。隔着牛仔裤,他并未真能感受到妈妈的腿间嫩rou,除非他能有更明目张胆的动作。然后,靠着护身符……不行!比利的心里开始呐喊。这是不对的。这是我妈妈啊,上帝!“她仍然是一个女人,而女人存在就是为了服侍男人。”“我不是要和你说话,马克。”“但您为什么对我这样呢?”“我?”“我不能违反您的命令,主人。”恶魔开始低语:“既不是我,也不是你的母亲,带领你作了根本就不存在的事。至于你的情感,每一个真正的男人都需要女人,管她们是什么人;而每个真正的女人都靠一个强壮的男人来令她们疯狂。”一个圆滑的注解。马克对自己感到自豪。让比利相信堕落早已存在。让他相信所有人都这么想。并非说谎;而是领导,这不是作伪;而是使用他们自己的定义。“但是……但是……”比利还是混淆了。经由自己刚才的经验,他知道女人能很带来大的乐趣。但这不仅是一个女人,她是他的妈妈。妈妈和儿子不能……在一起作那种事。但她到底又还是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