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庄主又讲:“将你的两坨rurou拖住,不然太沉,会将伤口向两旁撕开。”“你可别说,可疼了……”“这伤口颇深,入皮rou半寸,连皮脂都看到了。你只涂金疮药怎能愈合?”原来,万庄主仅是在为严大娘查看伤势,李铁狗颇感扫兴,可又担心严大娘伤势,便继续偷看下去。万庄主手扶严大娘腰肢,托着她的腰rou,缓缓拨开她腹部的伤口,道:“可幸,这金疮药也非白涂,伤口未流脓,不算严重。我为你换完药,再以藏羊羔之羊肠线将伤口缝上,便能安然无恙。”“那劳烦万庄主了。”“不必客气。”严大娘高举双臂,枕于脑后,将一身美rou托于万庄主处置。万庄主取弯针,系羊肠线与一端,从严大娘的脖颈开始缝合。针扎之苦,勇者不惧,但并非不惧就能减轻的。严大娘疼得额头满是香汗,一身嫩肌也变得通透了几分,竟能映出泛白的月色。待万庄主缝到脖颈中央的rou眼,严大娘疼得不禁娇躯一颤,一对绝世豪ru左右乱荡,映出的月色来回游移,晃得人眼花缭乱。这场面煞是好看,李铁狗的手鬼使神差的抓紧了自己的裤裆。严大娘紧蹙娥眉,吐纳愈发急促,发黑的ru头上溢出了nai水。万庄主只顾医治,来不及阻止严大娘nai水横流,便由它流去。意恐伤裂,万庄主为严大娘缝得周密,连一点rou都不见外翻。可这却苦了严大娘,她得忍受多一倍的痛楚。万庄主双手经过了严大娘的腹肌中线,便要摸进她的肚脐眼。“等一下。”严大娘娇声喊住万庄主。“大娘,何事?”“肚脐乃我万分敏感之处,况且xue深难缝,请千万小心。”“由我亲手缝合,大娘你放心便是。”“如此伤势愈合之后,我的肚脐仍能留有原本的感觉吗?”“小伤而已,怎会有何影响。”“那便好……啊!……”严大娘立马似杀猪一般疼得叫出了声。万庄主忙劝止:“大娘,千万需忍住!”严大娘只好紧咬朱唇,泪眼汪汪的凝视弯针插入自己的肚脐眼里。期间,严大娘不断倒吸冷气,试图平复心绪。李铁狗总算见识了严大娘的肚脐有多敏感,他竟在严大娘的脸上看到了苦怨的神情。终于,万庄主将羊肠线打了个结,埋进严大娘的肚脐眼中,道:“收针了。”“呼……”严大娘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浊气,头歪到一旁,任凭泪横流,“让庄主看到我这副不成器的模样,见笑了。
”万庄主宽慰道:“不论谁都有软处,这有何能见笑的。只是我不明白,习武之人都不愿在身上留有弱点,为何大娘你如此在意?”严大娘娇媚的眨眨眼睛,道:“女人的心思,庄主你就别多问了。难不成庄主有意,愿与我共进一番良宵吗?我可乐意备至呢。”万庄主将手放在严大娘的腹肌上,食指恋恋不舍的抚摸了一番,又徐徐抚摸至严大娘的小腹之上,捋着她茂密的Yinao丛,道:“大娘可别打趣了。你虽是世间少有的尤物,可我还想多活几年。”严大娘慢转腰肢,她的Yinao又浓又多,上沿离肚脐只距三指宽。她的腋毛与Yinao一般,甚至蔓上了大臂。然而,她丝毫不羞于展示自己的saorou,悠悠的讲:“玩笑而已嘛。万庄主,你是我夫君的好兄弟,亦是闻名江湖的柳下惠。纵使我没这可恶的克夫命,想来也不会占我便宜吧。”“大娘,你可高估我了。实话实说,你这般天姿国色,谁人能不动心?”万庄主拍拍严大娘的美ru,道,“也罢,我可不在这儿继续眼馋了。大娘,你可注意,今夜就别乱动弹了,否则线脚开裂可不是闹着玩的。待明日,羊肠线溶解进你的皮rou,自会粘合你的伤口,伤口便能痊愈。”“知道啦。夜深了,庄主你歇息去吧。”告别万庄主,严大娘紧闭双目,徐徐吐纳真气,静养生息。李铁狗在外头视jian了半晌,不断意y如何处置这副好rou。李铁狗想一闻她隐秘处的芬芳,用舌头舔舐遍她光润的肌肤,将手指插入她深凹的肚脐内来回玩弄,吮吸她汹涌澎湃的奢华巨ru,再将种子灌入她孕育生命的蜜田之中。李铁狗沉溺于脑海中浮现的画面,他与严大娘一时水ru交融,汗水将两人粘成一体,rou体与rou体难分彼此,只剩y靡的喘息、燥热的空气与焚烧的rou欲。“公子,在窗外静观如此之久,何不进来一叙呢?”“日日日……”李铁狗忙抓紧裤裆,吓得又将一泡浊ye憋回了洞府。“公子,我无意怪罪。你我都是性情中人。凉月映娇人,怎可负良辰?”“大娘,我只是徒然经过,没冒犯的意思。”“既然问心无愧,那何不进来一叙?”李铁狗一想也罢,自己问心无愧,有何不敢见严大娘的。可转念一想,自己当真问心无愧吗?方才还臆想着与严大娘云雨的画面,甚至以此自慰,情何以堪?不对,这么想不对,臆想只是臆想,不伤天也不害理。严大娘一身娇艳美rou,若自己视若无物,那才是对严大娘不敬。再者,严大娘以rou身供自己取乐,便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