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的试探着。
又是“啪”的一声,他的右脸颊又挨了她一巴掌,迅速红肿了一片,火辣辣的疼。
“不可能!你没有其他办法。我永远忘不掉父亲母亲是怎么死的,我就是死,也不会放弃!”她冷冷的转过身,面对着那一墙的少女尸骨,她背影瘦弱娇小,脊背却挺的笔直,却看起来如此刚毅。
他听到这话,心里痛苦极了,清泪一滴滴的从瑰丽的眼眸溢出,一想到司马明岚对他挚爱的姐姐做了些什么,就恨不得将那人撕碎。他太恨了,恨自己无能,恨自己与司马明岚实力相差太远,不能正面与他对抗。
他一定不能再让阿姐呆在这个该死的男人身边了。实在不行的话,他只好把她骗回去,关起来。
可是他的阿姐十分聪明,若是用寻常手段必是不成,他得想一个合适的理由说服她跟他走才行。
如今之际只能先稳住她。
“好,都听阿姐的。那阿姐不要生气了,抱抱怜儿吧……”他声音有些颤抖着向阿姐讨爱。
可他一抬眼,阿姐的眼里全是他从没见过的疏离冷漠。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心中不由得慌了起来。
她怎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是不是自己妄自来天道宗看她,惹她不高兴了?
他想赶紧做些什么讨阿姐欢心。
他湿漉漉的望着她,膝行至她身边,环抱住她的腰,手在她腰际游弋慢捻,早就坚硬如铁的硕物抵在她的大腿上。他撒娇一样用脸蹭着她,像一只乞求爱怜的幼兽,润泽的唇瓣微张,轻轻的喘息起来:
“阿姐,你摸摸我,求求你摸摸我好不好……唔……怜儿好难受……想要…想要阿姐……”
他轻轻撩开她的裙摆,触摸到她小腿肚上莹玉的肌肤,火热的大掌顺着她细长的大腿向上游移,探入了她两腿之间湿热的领地,如削葱根的玉指撩拨似在那片娇嫩细腻的肌肤上画起了圈圈。眼中脉脉含情,流转着春光。
“唔……我们好久都没有过了……怜儿想阿姐想的要命……让…让怜儿侍候阿姐吧……嗯?”他声线澄澈细腻,悦耳如醉人的酒一样令闻者酥软。喉间发出腻人的呻吟声,诱惑极了。
说着他一头钻进她裙底,伸出鲜红的舌要去舔舐那两瓣饱满的贝肉。
可她眸光冷的像寒冰,一眼看穿了他讨好自己的伎俩,她揪着他的耳朵,将他的脑袋移开。
她冷冷的吐字:“我们的同心玉呢?”
谢怜突然愣住了。
“同心玉呢?我们的定情信物在哪里?”
同心玉是他们魅族世代流传的圣器,刻着每一代魅皇和魅后之间的同心结。它有短暂凝固时间的功效,佩戴它的人可永葆青春,对着它发誓的人,则誓言永远成真。
他和阿姐,在两人十八岁的时候,在荒芜的东荒大泽,对着这块石头发了誓。
他们立下了同心结,那是魅族夫妻之间才有的誓咒,从此阿姐就是他唯一的女人,永生永世都不得背叛。
谢怜不说话了。
“你把它送人了对不对?”谢秋灵挑了挑眉。
“我……”谢怜有些心虚,像做错事的幼兽,水汪汪地望着她。
“你送给了凤洛洛对不对。”
“阿姐……你怎么会……”谢怜好看的脸上神色惊疑。
“我为什么会知道?所以你根本不打算告诉我这件事的吧?”谢秋灵淡淡的别过头去。
“阿姐……阿姐你别生气……那天我被妖兽围困,是那位妖族贵族小姐好心救了我……我记得之前我们害她掉进魔渊……我觉得她……她不是坏人,可以……可以结交。”他小声的说道。
“所以你见她深中瘴毒,觉得愧疚,就把我族圣物送予了她,以缓解她毒发。她呢,回赠了你一张妖族皇室通行符,邀请你改日去妖族找她游玩。”说着,谢秋灵手伸向了谢怜胸口的乾坤袋,一把拽出了一张符咒,上面印着的妖族贵族特有金色羽翅标识,在他眼前甩了甩。
谢怜一看,这下瞒不住了,虚虚地跪在地上,局促不安:
“我……只是想暂时借给她用一下,阿姐要是不高兴,我…我立马找她要回来便是……”
“不用了。”她冷冷的勾起嘴唇,含着一丝嘲讽,将这“怜儿广交善友,乐善布施是好事,阿姐又怎能阻碍呢。再说,你也要不回来了……”
不仅同心玉要不回来,将来,红谷,冥阴石,连他自己也拱手送给凤洛洛了。
“阿姐……你....”谢怜看到阿姐看他就像看陌生人,心痛的不行,“对不起!阿姐我错了!”
“你没有错。”谢秋灵突然笑了起来。
她早就发现了,这个小子其实没有表面上那么听她话。
早年她通过赌博积累了原始资本,在红谷初步建立了黄赌毒产业,有一定规模后,本想让他代管一阵来锻炼他,可是她惊讶的发现,她弟弟的经商头脑远超过她。
他很喜欢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