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上来。松了口气后,我迳直前往地检署按铃申告,目前尽快变回男人是当务之急,顺便也让老板吃点苦头,以后不要再把歪脑筋动到我头上。我跟地检署的窗口人员说我要告老板、同事对我诬告,对方原本以为我是女人,对我十分客气,但途中发现我是雌化男,态度明显变得怠慢起来。「廖先生,你这个不能直接告,性sao犯反控女方诬告的案件太多了,已经列入强制调解案件,麻烦你先去调解,假如调解不成才能提告」「长官,我手上有录音档可以证明我是被栽赃的,我也不可能答应和解,可以直接当作调解不成立吗?这官司终究是要打的」「当然不行啊,该走的程序就是要走完,我跟你说,雌化男的相关争议案都是分给妇女协会负责调解,他们一直以来调解成功率是百分之百,你就先去调解看看,我现在把你的案子转介过去,今天下午就会召开调解委员会」窗口人员把我的报案内容登打记录起来,转发给妇女协会,马上敲定今天下午要开调解会议,出席人员除了我,还有老板、小陈、小芳,以及妇女协会的一位调解委员。但我依约到了妇女协会大楼的会议室,现场就只有妇女协会的代表,老板他们都没有到场。「廖先生,您好,我是妇女协会的常务理事,敝姓黄,我同时也是北部的县市总督导,北部各县市所有协会分部都是由我管理,这个地区所有的雌化男也是由我管理。本次您的案件由我担任调解委员,请多指教」刚一见面,对方就亮出一长串头衔,但总之一句话就是附近的妇女协会都他管的,这个人在邪教裡应该算是四大护法那种高级干部。「黄理事,您好,请问我们调解是约这个时间没错吧,但我老板他们都没出席,那是不是可以直接算调解不成立?还是有规定我们要等他多久呢?」「哦不,罗董已经提早到了,他现在在另一个房间等您。是这样的,罗董刚才加入了本协会荣誉会员,他也委托我们帮他完成调解,我们调解同意书都拟好了,罗董也签了名,您看看没问题的话请您也签名」黄理事拿起桌上一个信封递给我,我拿出裡面的文件看了一下…『本人廖家宏受雇于罗武雄董事长,在上班时间内愿服从董事长一切命令,满足董事长任何需求,身体所有权归属于董事长所有,心甘情愿将董事长视为主人一样来侍奉。
恐口说无凭,特立此据。立书人:廖家宏』这写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简直就像性奴契约一样,我给公司提供的是我的专业能力,我可不是去卖身的!我看得怒火中烧,忍不住把同意书给撕了,揪住那个黄理事的衣领大吼起来。「喂!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立场明显偏得太多了吧,你被政府派任担任调解委员,不是应该保持中立吗?你给我签这什么鬼东西是把我当智障吗?」「哦不不,禁止使用暴力。我的雌化人偶,现在启动管理者模式」不知怎么回事,我突然全身虚脱瘫软下来,对方从我两侧腋下支撑着我,我就像提线人偶的线断了一样,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彷彿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脑袋想做什么身体却不听使唤。「刚刚跟您说明过了,北部地区的雌化男是由我管理的,你们体内的奈米机械,最高管理员是我呀!你觉得奈米机械既然能骗过内分泌系统,难道不能骗过神经系统?不能骗过大脑?发明雌化手术之后这十年来,我们还是一直在研究,用奈米机械改写人类的行为、感情、记忆,相关技术越来越成熟…」「你在说什么鬼话…这种事情哪有可能做到…?」「要不我给您示范一下,我想想…您现在对我产生了恋爱感情,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女生一般」被他这么一说,突然觉得他那獐头鼠目的贼脸看起来变得那么英俊,气宇轩昂、仪表不凡,简直要令人一见锺情,我感觉到自己双颊发烫,心跳怦怦地加速跳动起来,我对自己的变化感到害怕极了,但我现在全身上下只有脸部还能动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眼睛闭起来不去看他。「呵呵,这不是脸红了吗,眼睛闭起来也是没用的,你现在光是听着我的声音就会开始发浪,你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他把我搂在怀中,在我耳畔低声地说话,我听见他的声音就觉得全身燥热,ru头也硬了,下腹部阵阵紧缩,心情变得迷乱起来,我想要摩擦双腿,但是我的身体动弹不得,不禁越来越焦躁。「主人的碰触会带给你强烈的快感,你将会明白何谓被支配的快乐」他一面抬起我的下巴与我接吻,一面隔着裤子抚摸我的xiaoxue,我感觉全身像要融化般地舒服,很快地抵触感便消失了,我忘记了自己原本应该是个男人,我热切地跟他舌头相互交缠,飢渴地嚥下他的唾ye,我的情绪从一开始紧张、抗拒,渐渐变得满足而放松,感受到一种被驯服的喜悦。「现在这样只是短期暗示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