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话
「不是说要与我参详春宫图,还说要双修么?」他无视她泪汪汪的讨饶,伴着女子酥筋麻骨的yin哦声,继续蛮横的在她体内冲进抽出着。
「我记得你那手稿上写着,这招应该是叫‘芙蓉承露’。唯一,瞧,你生在双腿间那朵露浓香馥的芙蓉花儿,艷色倾绽,形容的还真真是贴切呢。」
「呜呜呜……玉瑾之……你、你太……啊……」
「怎地?我太如何你了?」他蛮横的用嘴咬着她胸前的肌肤,狡猾灵活的舌头顺着已经绷挺着的小小红果,来迴的上下刷弄着,不时的还含入嘴中尽情的吸咬。
「啊……呜啊……」战栗的快感如浪袭溃坝般的接踵不断,她意识开始迷乱,本能的搂着他yin哦。
染着水光迷茫双眸半开半合,瞥见埋在她胸前的俊庞,正如饥渴坏了的孩提一般吸允着ru尖,一向清冷的雪颜流露着近乎执着的迷醉专註。
「啊……你好讨厌……别吸了……唔……」嘴上说着,身子却相反的主动拱起,送高了正在被他舔舐的右ru,双手紧压着他的后颈,十指在如顺滑黑缎般的丰厚长发中交互,渴望着更多的欢愉。
她用香甜血ye救治他,他用动慾的爱ye喂养她,她与他一样,都如此无比珍惜着对方。
「唯一,唯一……!」灼火狂烧,他的丹田快要撑爆了一般。似痛苦又似极乐,翻腾混乱。
他猛地半坐了起,将两人倒了位儿,将她置于自个儿身上。
「唔……我、我都没气力了,你这混人这会儿……这会儿纔叫我在上头,真真的是想活活累死我呢。」
虽说着抱怨的话儿,她却上身弧度极美的挺胸后仰,雪肌染绯,如同一枝娇怒胜放的粉莲,将自己栽种在他身上一般,要是这般来看,那他可能说是那莲花之下的藕?
这奇妙诡异的思绪,叫他不自觉跟着反应的更是兴奋。
「大坏蛋……看、本小姐如何……啊……如何玩弄你……唔……」压在他身上的人儿用她自个儿的身体跟语言对他挑衅又挑逗,他耐着性子,强忍着不去悍然逼迫,任由她主动的,隻交出自己的男身,随她玩去。这体验……其实也……别有……别有一番滋味呢。
「玉瑾之……瑾之……」她上下起伏,口中不断的唤着他的名,痴迷呢喃。
男性的大掌不似刚纔那般粗鲁,用着极轻极柔的力道,揉掐着两颗丰挺的雪ru道:「我在,唯一,我一直都在。」
半开半瞇的水眸,眼底含泪凝视着他,小脸充满无助,她慾泫慾泣,红唇微张,含吮着自个儿的食指,藉此似乎能平缓一些快要崩溃的快感。
他嘴角微弯带笑,与她对视,黛紫的眸瞳像两团看不见尽头的深邃漩涡,更像两窟黑洞,每每望之,都会让她坠溺其中。
「……玉瑾之啊……你真美……真好看呢……像我最爱的独角兽。瑾之……玉瑾之,我就喜欢这么骑着你,你再圣洁还是、还是被我压在骑,想着这般儿,我便会好生的得意呢……」
灵素宫的二小姐,若真是想要男人,隻需得玉手一挥,何处英雄,各色美男,哪个不竞相匍匐?但是她偏不稀罕。不管前世今生,似乎她隻看得见玉瑾之一个人。不论是使坏还是争吵,隻是想叫他一直能註意到她,不许不看她,不能忘了她。
他说爱煞她了,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她这人,天生就是凉薄的脾性,若非真的心悦着他,岂会用自个儿的血ye来养他?除了父母傢姐,她也就独独隻真心在乎他心疼他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