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身体,撕裂的痛让我尖叫起来,全身立即僵硬,细细颤着缓慢恢復知觉得觉察到满满填入我最深处的那条巨龙,又烫又硬又粗大,让我别无选择的密密包裹着,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得到那表面贲张经脉的撞击。
扬手指了指自己的脑子,「虽然我疯了,但谁规定疯子不能思考的?」
我侧转过头,看见那个怪异的男人很怪异的在我大喜的日子里呵斥我的人,懒洋洋的挑起了眉梢,「你哪位?」凭什么作威作福得完全没有道理?
小雀跟随在我身边,配合着我慢慢的步伐,担心的轻问:「疼不疼?少主子,听说初夜都好痛的。」
他还是无言。
「遥儿,遥儿,我爱你,好爱好爱你,你知道么?」低哑的声带着奇异的哽咽。
他无言。
浓烈而淫荡的情慾气味张扬着,拍击的响声混杂着潺潺的水声,一切都太过放荡,又让我无法抗拒,贪婪的享受着,等待着一波高过一波的刺激爆发,直到最后的那一刻,死亡般的野蛮欢愉将我推上了最高潮的顶端,让我全身都抽搐了。
身体很酸痛又很满足,慢吞吞的支起身,我垂眼看着被褥滑下裸露出的身躯不再雪白,而是灰灰暗暗的混杂,弯出个很可爱的笑来。
「呀……爹爹,慢一点,爹爹……」不熟练被臀下的大手托着摆动身体,我呻吟,吐着自己也不知道的语言,双手紧紧扣着眼上的手掌,快疯掉了。
「会餵饱你的,我的遥儿。」他低笑了一声,抚摩着我的大掌向下有力的托起我的臀,开始由缓慢到剧烈的抽动埋藏在我身体里的长物,浅浅的撤出,再重重的撞入,酥酥麻麻的陌生快慰由下身迅速累积,疯狂的快感由着最深处被撞击的软软蕊心爬升脑门,几乎整个人都要麻痹掉的极度兴奋。
抬眼看见男人俯下身,双手紧紧的揪在我襟口上,「你没疯,听见没有,你没有疯!」
小雀听声音要哭了,「怎么会下药?太可恶了!」
咯咯的笑起来,「疯与不疯,谁又在乎?」我最在乎的那个人又在乎么?轻轻拍拍他的手,「我要去温泉了,烦劳你叫小雀来侍侯我。」在得到他放手后,慢悠
诱哄的话语让我觉得被宠爱,微微觉得好受了些,才发觉疼痛已经被另一股强大的需求所取代,「爹爹,难受,嗯……」咬住下唇,我轻扭,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少主子。」小雀领着一群丫鬟进来,先是齐齐抽一口气,然后慌忙上前来搀扶我,「老天,姑爷懂不懂不怜香惜玉,竟然把少主子折腾成这样!」小雀恼火的帮我包裹上宽大的袍子,在回头喝令丫鬟们把软轿抬入屋来,好直接把我搬到净身的温泉去。
「你不是。」我笑得妩媚。
「大喜的日子,哭什么?」低沉的呵斥扬起。
轻轻的笑出声来,「没事,交杯酒里有媚药,我感觉不到很疼。」那时的疼痛很短暂,倒是现在品嚐到了难受,每走一步,被深深烙印的那里就会有撕裂的痛,「去帮我把创伤药取来。」
小雀抽息,慌张的抹掉泪,「少主子,是小雀错了,大喜的日子,小雀该笑的。」
他忽然怒吼,「谁说你疯了?」
既然我已经疯了,小雀为什么还会难过呢?伸出手,摸上她的脸,湿湿的,感觉不到温度,眨了下眼,温柔的笑了,「小雀,你对我真好。」为什么我的心还是无法感动,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爹爹……」我哭泣,不敢相信他会这么残忍的让我受痛,「疼……」
无所谓的耸肩,感觉外袍滑下肩膀,垂下头,看见空无一物的圆润肩头露出来,上面布满的咬痕让我怔了怔,回忆到昨夜的放浪形骸,感觉到热涌上面颊。
「我还能走。」笑得有些飘忽,觉得自己好像真疯了,是媚药的效果让我误以为昨夜让我放荡了一晚上的男人是爹爹,还是神智已然疯狂的把夫婿给主观套上了爹爹的身份?
歪过头,瞧她模糊的面孔,她跟随了我太久太久,是忠心才让她会为我而担忧不平?值得么?虽然我不闻不问,太好的耳力总也会听见些閒言碎语,很多仆役和谷里的人都在悄悄的传言,出云谷的少主已经疯了。
我覆着眼上的大手,弯出个虚弱又甜蜜的笑,「我也爱你,爹爹。」
「嘘,宝贝,一会儿就好。」他哑声低哄,声线很克制,贴在我身上的健躯和我一样绷得紧紧的,亲吻我的唇,抚摸我饱涨的双乳,他不断的轻喃:「太紧了,是要吃些苦头的,遥儿乖。」
猛的,我的外袍被拉拢。
瞥她一眼,「你们都下去。」抱着自己身上裹着的外袍,我抬脚很缓慢的走过去,直接走到那男人的身前,脚尖对脚尖了,柔柔的仰起头,「你是我爹爹么?」
野兽般的低吼在我昏沉间响起,感觉到被急促的沉重衝撞了好多下后,滚烫的热洒入身体里,然后便被紧紧的搂入汗湿的雄伟男躯内。
她低低的哭泣起来,「少主子……」
醒来,四处一片晦涩,是喜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