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再度试图伸手,哪怕被他紧紧禁锢,仍旧张牙舞爪的要打他。她被他反剪着双手往头顶按,直到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当她往下一看,瞧见男生薄唇,贴着她的脖子,正低头从她脖子往上吻。他吻得用力,近乎野蛮,强势,霸道,没有半点温柔可言。察觉到她被吻出了反应,他转移到她唇瓣,撬开她嘴唇,探入舌尖,直捣而入。棠溪第一次被个男生这样吻,很是霸道不容置疑的掠夺,她觉得头晕目眩,渐渐地软成了一滩水。在他大手的掌控之下,呼吸困难,她完全没有推开他的力气。以前她不知道接吻是这样子的,甚至觉得很脏。但是被他吻着,撬开唇舌吻住的时候,她明白了一个词语,叫做:意乱情迷。那一刻真正的叫做意乱情迷。她觉得如果不是,她包里的手机突然响起,自己可能会被他抱着,吻到断气。她拿着手机,去房间的角落里接听。顾西洲并没有阻拦她,耐心的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接电话。电话是室友打来的,问她有没有在学校,要不要一起吃晚饭,她说可以,一个小时后回学校。挂了电话转身回头,便见到顾西洲,靠着椅子坐着看她。他目不斜视的看着她,嘴角仿佛带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也是到这一刻才发现,他长得又高又大还健壮。那张电脑椅被他坐着,显得很小,他长腿有些无处安放,瞧着她回头,很是暧昧的笑出来。他不说一句话,却让棠溪觉得有些难堪。因为她知道,他在笑话她。她刚才的的确确,被他吻到呼吸急促,她很清楚自己,对他有反应了。棠溪第一次,在个比自己小的男生面前,慌张失措起来。嘴唇动了动,她回到刚才的位置,迅速收拾自己的东西,笔记本、试卷、手机,胡乱的一通收进书包里。顾西洲就坐在电脑椅子上,优哉游哉,云淡风轻的看她慌张无措。见她手抖得剧烈,不小心丢了她的尺子,他还好心的弯腰俯身,给她捡起来。隔着远远的距离,他把尺子递给她:“你的?”棠溪伸手要接过去。他恶作剧的收了回去,勾勾手,幽幽的看她:“你自己过来拿。”
顾西洲从刚才,捡到这个尺子的时候,就没想要还给她。他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不是打了他两巴掌吗?还带着尺子打算来虐打他?她可真是有够牛逼的。既然这尺子落到他手里了,那他也试试,用这尺子打她的滋味。不过要打她哪里好呢?他由上至下打量她全身,觉得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拿尺子抽的。打脸就算了,女人那么爱美,打手心,也算了,她又不是小学生。除了这两个地方,似乎也没有其他地方,可以发挥了。他的目光,渐渐落在,她挺而翘的tun部上。虽然她今天穿着灰色的打底裤,不过扒下来,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而已,也不是不可以。顾西洲掂了掂手里的尺子。在她走近他的一瞬间,以出其不意的速度,将她小小的身体,拽了过去。她本来就长得小小一只,除了nai子大,她全身上下就没几两rou,轻易被身材高大的他攥手里,往床上一丢!顾西洲的手停留在,她穿着灰色打底裤的tun部上。棠溪吓得直咽口水,拼命挣扎,“你你想干什么?小心我告你。”“你放心,我不对你做什么,我怕得病!”言下之意是你太脏了。他大手一下一下,在她tunrou上拍打出声音,噼啪作响,一边拍一边说话:“你不是不道歉吗?不道歉,我就打你pi股!”“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要道歉还是要我抽你pi股?”他的手摸到了,她烟灰色打底裤的裤头上,手指掐揉着,她一截细白的腰身。棠溪咬着牙,冷冷的给他两个字:“休想!”但她想过了,打人的确是她不对,他既然要报仇,那就报仇。不就是用尺子打她pi股吗?小时候她挨妈妈尺子打还少吗?“你,你想打就快点!”棠溪双腿开始挣扎,用力哽咽,“你再不打,小心我再打你!”“那你得试试,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顾西洲大手一扯,将她的烟灰色外裤扯了下来,露出她雪白饱满的pi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