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唇轻启唱了起来:「蕊嫩花房无限好,东风一样春工。百年欢笑酒尊同。笙吹雏凤语,裙染石榴红。且向五云深处住,锦衾绣幌从容。如何即是出樊笼。蓬莱人少到,云雨事难穷」皇帝看着她魅惑的俏脸、妖娆的身段,骨头都快要酥掉。他色眼紧盯着诗诗,喘息着说道:「此曲甚好,只是太过含蓄,给朕来段更香艳的吧。还有,你且把外衣脱去,只留着贴身小衣就好」白诗诗含羞带惭,玉手轻解罗裳,那件白色的长裙便如飘飞的落叶滑落在地,只剩一件粉红的肚兜遮着她傲人的双峰。皇帝拍手笑道:「诗诗脱衣之姿竟都如此诱人,真不愧是人间尤物」诗诗媚笑一声,开始弹奏,她怀抱着琵琶,用乐器挡住玉胯间羞人之处,但两条笔直的玉腿却无法遮挡,白生生地映在皇帝眼前。这种半遮半掩,欲露还羞的姿态尤其诱人,皇帝看得血脉喷张,恨不得立时将她压倒在床上。诗诗拨弄两下琵琶,接着唱道:「春色太癫狂,哪儿管得残妆,红莲双瓣沥沥草,牡丹含露涓涓,销魂花房映波光,摇拽花心荡。柳腰玉股尽展现,风流郎轻担腿上肩,马蹄翻飞不已,蝶翅翩翩,往来许多酣战,俏人儿求饶:郎,奴身酥骨散」白诗诗声音娇软酥腻,如莺声燕语,又如在床上娇yin,y声配合着她半裸的娇躯,让人销魂落魄,骨软筋麻。皇帝色眼盯着那一双雪白的藕臂,胸前隆起的沟壑,耳中环绕着销魂的艳曲,早已欲火中烧,他y笑道:「好,朕这就提抢上马,把咱的诗诗cao得身酥骨散,摇曳花心荡」他一边说话,一边脱光了衣服,胯下那根rou棍早已一柱擎天,对着白诗诗颤动不已。皇帝年近六旬,平日荒y无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整个身躯干瘪无光,肌rou松散,不过胯下的宝物倒并不小,雄起时足有六寸,与他孱弱的身躯对比显得无比醒目。云凌雪躲在柜中,听着皇帝y荡的语言,一张脸胀的通红,心中暗骂:「皇帝果真荒y无耻,竟然说出这样下流的话来」白诗诗看着皇帝干瘪的身躯,苍老的面容,心里对比着云凌雪绝世的风姿,对他更加厌恶。但皇帝是无法得罪的,现在只能虚与委蛇。
她含羞笑道:「圣上宝刀不老,您的那根圣物真是威风凛凛,奴家看着心里就怕,真不知道一会它要怎么折磨奴家」皇帝得意的笑道:「朕的宝物你也尝过滋味,比起你接过的那些文人sao客,白面小生来如何?」白诗诗面如红霞,羞道:「圣上人中之龙,他们的东西哪里能跟圣上相比」皇帝被恭维得心花怒放,挺着乱颤的rou屌一步步来到她的身前,用手轻轻一拽,那片遮身的肚兜便离身而去,露出她完美的玉体。白诗诗一对傲人的玉ru陡然脱离束缚,在胸前上下跳跃起来,嫩ru中间的两点嫣红随着雪白的ru峰来回晃动,看得皇帝口干舌燥,连吞了几口津ye。「诗诗美吗?」含羞的玉人挺立着娇躯,任由皇帝一双色眼在全身上下来回打量。「美,实在是太美了,整个后宫也没有人可以和诗诗相比」皇帝眼睛盯着她赤裸的娇躯,一边仔细端详,一边品鉴着:「诗诗容貌可是百花之首,一双媚眼可以颠倒众生。长长的玉颈形态如天鹅般完美,Jing致的锁骨无比诱人,那双傲世的雪ru就不必说,当真是举世难寻。平坦的小腹,盈手可握的纤腰,亭亭玉立的笔直玉腿,天啊,诗诗身上无一处不美,你就是上天送给朕最好的礼物」虽然白诗诗止不住对皇帝的厌恶,但听到他如此夸赞也不由得心里一喜。这时皇帝接着说道:「这些都不算什么,朕最爱的还是你那胯下的方寸之间。就像黑山白水间一道粉红的沟壑,就算不要了性命也要在这片寸土上拼命耕耘」「皇上,你说的好羞人,诗诗都被你戏弄得下边shi润了」皇帝看着她那片桃源蜜xue已经泛着水光,胯下rou棒又硬了一分。他一把将诗诗推到在床上,挺着rou屌就准备开始攻城拔寨。「皇上,不要啊」白诗诗娇声说道:「诗诗最近又学了一些让人欲仙欲死的妙术,让奴家服侍皇上一一耍来」皇帝眼睛一亮,急匆匆问道:「哦,是何妙术,你且讲来?」白诗诗红着脸道:「不用讲,皇上你就按我指点去做就行了。我这第一式叫做雪峰藏龙,圣上你坐到奴家身上,把您的圣物放在奴家胸前就好了」皇帝心领神会,爬到床上,将干瘪的tun部坐在她的腰上,挺了挺粗热的rou屌,紧贴在妖媚美女的胸前。白诗诗横躺在床,一对玉ru高耸挺拔,就像平原上隆起的两座雪峰。皇帝用手轻轻按摩着ru峰,只觉得入手滑腻又不失弹性,心中暗自赞叹真是一对旷世美ru。白诗诗用手沾了一些洗漱用的玉ye,用春葱般的玉指握住皇帝的rou棒上下套弄起来,不一会儿整个rou身已沾满粘ye,变得无比爽滑。她把roujing置于双ru中间,双手按住双ru向中间用力压去,那根接近六寸的粗黑rou棒便被嫩白的rurou掩埋,消失了踪迹。诗诗喘息着说道:「这就是雪峰藏龙,圣上的巨龙已被奴家的玉峰掩埋,皇上可以抽cha了,就像平日cao奴家xiaoxue一样」皇帝大乐,y笑道:「诗诗姑娘果真是秒人,朕就尝尝这雪峰藏龙的滋味」他用力挺动巨龙,在诗诗的嫩ru裹挟下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