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很奇怪,很难去吃小雅的醋:“是呀,我都没见过她,也没见过小水,都是听你说,你的圈子好像越来越热闹了。”阿竹用吸管嘬着杯子里的淡酒,轻声道:“不过好像我也没有那么特别……虽然大家都说我好看。”听她这么说,帽子用一副奇怪的神情今日第二次上上下下打量眼前的女孩,浅蓝色的背带裤露出一小截白白的小腿,大大的黄t恤袖子上浮着一个个小鱼,黑发自然搭在右侧肩前,刘海斜遮了半片前额~遮不住流动的眼波,鼻线清晰的把视线带到嘴角,带着点羞涩的欲语还休的纯欲。用九分容貌就画出了十分的颜色和十二分的感觉。帽子质语道:“你不是某一个地方最美,但拼在一起就像升华了一样,天生是一方面,气质又是另一方面了。古代人写‘蕙心纨质,玉貌绛唇’差不多就是你这种感觉。”被人这样盯着看,阿竹不敢对视,垂下了目光,听他这样说,心下还是欢喜的,虽然并不如何知道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和感觉:“你最会说话,肯定没少骗人。”二人一路又聊了许多,如果和一个人聊天可以认真听对方讲话,且聊的不是身边人的八卦,那说明你和他一定是很合的。如果聊得很开心却不记得二人聊了什么,那说不定是喜欢对方。帽子突然说:“今晚我想和你呆一起。”阿竹没有拒绝,而是脸红了一大片:“那你把我灌醉吧。”有时灌醉一个人,并不需要酒的。冰凉的晚风吹不醒不想离开怀抱的人,今夜的体温注定不只靠一个人燃烧能量,小红的歌声送二人再绘激情而美好的时光。·阿竹的世界幻彩光华,她情愿一切再迷幻些,再不真实些,给这些日的小快乐一个大了结。一切原本开始的不像自己,现下也不想扮演的太过吃力,索性张开嘴,把舌头也送将出去。他身子好热,好不想松开。一双大手抚不完皓脂的润腻,两片嘴唇也享不尽柔柔之白肌,他舍不得放开每一寸,亦忍不住要占有每一寸,衣服就在这渴望下散落满地,让二人回归原始。在那种恨不得将对方都装进自己身体的贪欲下互相燃烧。我也好热,但……不想松开。如果前戏不是为了急于进入正餐的过场,那这必将是极大的欢愉,是女儿情男儿愿的情落一片片。二人东撞西探,皮肤无一时不紧贴一起,从门外到大床,又从地上纠缠到玄关,赤裸裸的叠在宽大的浴室里。水哗啦啦从天上掉落,一开始是冰凉的,不过没关系,她太热了;渐渐变热变烫,她觉得自己也在沸腾,左右的水汽就像被身体煮开了一样。头发散在水中,像蔓延张箕的欲望,而那根冥冥中的东西,和眼神一并,刺入了女孩最深最隐的池塘。地砖是灰色的,天棚是白色的,灯光是黄色的,他的眼神是火红的。阿竹记得温柔,也记得凶猛;记得疼痛,但疼痛就像脸旁水中泡沫,随欲望奔涌流淌~很快破碎不见。须臾间,她就不记得什么了,一年多前扰乱她生活的男人,在这个冬天送她遨游了另一个世界。后来他说:你睡着了,头发都是我帮你洗的。竹:身上呢?帽:肯定也要洗呀!竹:趁机占便宜!帽:占完便宜才给你洗的。还给你擦了,给你吹的头。吹风机都叫不醒你,没发现你这么能睡。竹:啊呀呀,你闭嘴!·没错,阿竹醒来时躺在床上,也不知道几点,身上裹着酒店的干浴巾。身旁男人睡的正实,闭着眼睛吹气。他确实好累了,玩闹了一整天,又激战了一大番,还要处理昏睡的阿竹,帮她洗澡吹干。只来了一发便眼皮打架,倒在女孩身边睡了。阿竹偷偷看他,心想:真是个奇怪的男人……你睡着了比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你要是一直这样睡着多好……不过你要是一直睡着,我可能也没法认识你……阿竹有些担心,不知道他刚刚有没有射在自己身体里,转念:算了,是我自己愿意的,射里面就射了吧……混蛋……要不我还是走了吧,约会也约了,床也上了,总是要结束的,又没办法每天都在一起……对着帽子喃喃自语:谢谢你这段时间陪我,我很开心,刚刚……刚刚已经奖励过你了,现在算额外的……说罢,俯身下去,吻在了帽子的嘴唇上,浴巾掉落,又实又柔的乳房刚好蹭在他胳膊上。她当然是喜欢和帽子接吻的,那薄薄软软的嘴唇触感异常的难忘,属实欲罢不能。但作为一个女生,该罢是一定要罢的,二十秒后,她抬起头,一股委屈生在心中。还没来得及难受,猛然发现,男生的眼睛竟然是睁着的。吓得惊叫了一声,把帽子也吓了一大跳。阿竹:你为什么醒了?帽子:我为什么不能醒?阿竹:你醒了为什么不吱声?帽子:我看你内心好像在演戏,怕影响你!阿竹一掌劈在帽子胸口,叫道:啊!我没脸活了。一头扎进枕头下面,掩耳盗铃去了。太过激动,甚至忘了刚刚对话时是裸着上身的。水之分割见二姐时候,帽子关心:“小水怎么样了?还好不?有啥变化么?”二姐白了他一眼:“哼!变化?翻天覆地!”帽子知道是忽悠了他们照顾小水,自己又当甩手掌柜,她心里有气,不去理会,问:“怎么个翻天覆地?”“我说不上来,你有机会自己见她就知道了。三个没头脑的嫡传弟子,只学优点不学缺点。”二姐转道:“但也有些东西难改。”帽子能理解:“她内心的底层逻辑是满足别人,害怕做错事,这个很难改变。”二姐说:“不是这个,是体态,她喜欢含胸,老要提醒她挺胸抬头,还有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