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儿吃饭的,沈倦凑近,手臂搭在她椅背上,盯着她的耳朵,意味深长:「警报器,又红了。」
林语惊:「……」
沈倦不等她反应,忽然抬指,指尖刮蹭她耳骨上的耳洞,动作轻柔,摸得林语惊有些痒,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以前我就想问,」沈倦没注意似的,低道,「打在这里,不疼吗?」
「还好,没太疼吧,我不怎么记得了,」林语惊垂眸, 「以前听别人说的,生日那天一起去跟你打耳洞的人下辈子也会在一起。」
沈倦动作一顿,抬眸看着她,挑眉:「所以你跟谁去了?」
「我自己,」林语惊笑了,「沈同学,我以前没谈过恋爱,那时候觉得没人能跟我下辈子在一起,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事怎么还强求下辈子也做到呢。 」
那时候就是生日,林芷和孟伟国好像都不记得,家里也没人,她就自己一个人出门逛。
路过一家很小的美容会所,就进去打了。
当时就是想给自己一点点疼痛,就好像这样就能记住什么似的。
恢復的也确实不好,当时没觉得怎么疼,后来换棒子感染,刚打的耳洞肉都还没长好,不带东西很容易就堵死了,她自己用擦过酒精消了毒的脱敏棒硬生生给戳开,流了一堆血。
疼痛来得不负众望。
后来每年生日她都会去打一个,连着这么四五年,林语惊忽然反应过来。
要是真每年一个,都不用远,到二十来岁,她这耳朵得被扎成什么样儿。
于是放弃了。
沈倦盯着她看了几秒,移开视线,也不知道在没在听。
他微侧着头重新盯着她的耳朵看,神情专注,指尖轻轻撩拨,忽而捏了捏薄薄的耳垂,一笑,转移话题:「烫的。」
林语惊被他弄得抖了一下,太不自在。
她抬手,握着他手指拉下来,看了一圈儿,小声说:「能不能正经点儿,你怎么这么流氓呢?」
沈倦失笑:「我摸摸我女朋友耳朵就流氓了? 」
他们坐在角落的桌子,周围没什么人注意这边儿,沈倦身子往后靠了靠,懒懒道:「那我以后摸点儿别的地方,你是不是得报警?」
林语惊:「……」
「闭嘴,」林语惊面无表情的指着他,「沈倦,你闭嘴。」
沈倦点点头,朝桌上没什么东西了的寿喜锅扬扬下巴:「吃饱了?」
林语惊吃得差不多了,她吃掉了沈倦拿过来的最后一点儿水果,放下筷子,往后靠了靠:「吃饱了。」
他点头:「那走吧。」
林语惊跟着他去前台结账,扫了一眼账单。
哎哟……
林语惊别过头去,又是一阵肉痛。
谈个恋爱可太费钱了。
这家餐厅前台小盘子里放着糖果,有薄荷的和水果味的硬糖,水蜜桃味,草莓味,柠檬味一大堆,林语惊不忍心看沈倦结账,专注地从盘子里挑了几块水果糖,挑完他也付完了钱,两个人出了餐厅。
林语惊边走边剥开塑料的糖纸,塞了一块在嘴巴里,顺便递给了沈倦一块。
沈倦垂眸,没接。
刚好走到电梯门口,下午这会儿人比上午多了很多,电梯门口挤满了人,一趟大概挤不进去。
林语惊抬手,指指旁边的扶梯:「我们坐扶梯下去?」
沈倦点点头,牵着她的手,拉着她往相反方向走。
商场漆着白色油漆的门厚重,他压着把手推开,而后关上,往前,走到安全通道楼梯间,推开铁门。
林语惊脱口而出:「扶梯就在旁边,你爬什么楼梯?」
说完她觉得自己像个智障。
他这是想爬楼梯的意思吗?
这明显不是吧。
她正想着,沈倦回手关门,抵着她摁在门上。
夏天的衣服薄,门上冰凉,林语惊背贴上去,冷得缩了下脖子。
沈倦人靠上来,手伸到她背后,隔开冰冷的门板,掌心带着热度隔着衣料摸到她背后脊柱凹陷的线条,垂头凑近,轻轻亲了亲她唇角:「在电影院里我就想这样了……怕你吓着……」
林语惊抬了抬眼,睫毛轻动,像是挠在人心里的小刷子。
沈倦垫在她背后的手隔着衣服向下,摸着她的脊椎骨,一节一节数过去,动作轻缓。
他给她的感官体验全是陌生的,让林语惊有点儿发懵。
沈倦头往后撤了撤,垂眼看着她,低压着声,蛊惑似的:「宝贝儿,张嘴。」
林语惊顿了片刻,乖乖张开嘴巴。
沈倦垂头,舌尖探进她口腔里,勾走了她嘴巴里那块儿水果硬糖,自己咬过来含住,然后咬碎,咔嚓咔嚓的轻微声响。
林语惊仅剩下的那点儿抵抗能力也跟着咔嚓咔嚓被嚼碎了。
她耳朵红透,别开头去,抬手推他。
沈倦不让她动,身子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