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弄。」
根本不需要猜,也不会信他的鬼话,温以宁冷冷道:「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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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市的人民医院急诊。
唐其琛照了个片,没脱臼,但医生看了他的手,还是给开了两支消肿止痛的药膏。温以宁给他拿完药回来,一路郁气到这里也消散的差不多了。两人并肩坐在急诊走道的座位上,谁都无言。
唐其琛拧头看了看她,又把头转回去。他的后脑勺枕着冰凉的瓷砖墙壁,安安静静的。
温以宁低了低头,捏紧手里装药的袋子,平声问:「为什么不说。」
唐其琛睁开眼,视线挪到她脸上。
「上次和唐耀,你不说。这次都快脱臼了,还是不说。」手里的塑料袋被她拎得发出细碎声响,缠在手指上绕紧,又鬆开。
唐其琛亦平静,「我如果说,是不敢,你信么?」
温以宁别过头,看着他。
「不敢说太多。」唐其琛调子慢,一个字一个字,清晰的像是珠玉落盘,「以前,我跟你解释了那么多,但你不信我。现在,我也怕你烦我。我想给你一个好结果,我想把你追回来,我知道不会太容易。但,念念,就像今天,是被你看出来的。如果你没看出来,就算我手脱臼,断了,我也不会跟你说。」
--你看见的,才算数。我不为自己辩解,不邀功论赏,维繫着我们之间的小心翼翼。
唐其琛垂眸,又缓缓闭上眼,「没事,欠你的,我慢慢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