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吻得薄唇微肿,红艳欲滴,在他终于基本餍足了好奇和新鲜感后,喘息的将额头抵上他厚实的胸膛,双手不知何时揪紧了他腰侧的衣袍。
浑身散发着娇柔气息的
微皱眉,这头烂豹,怎么一点也不节制?推开他的脑袋,她仰首正视入他细长的红眸里,看到认真和专注。怎么看都不像是撒谎啊,那么她可以接受他的解释了?
他微微退开了些,结实的双臂撑在她脑袋两侧,狂妄的霸道气势一点儿也不变,高大的身躯俯下来,漆黑的短髮乱七八糟的倒竖着,俊美得过分的面容没什么表情,鲜艳的赤眸倒是很专注的盯着她瞧。
诡异的感觉,几乎不交谈的两个人居然在家妓院里开始问答。看着他短短的竖发,她突然很想伸手去摸一摸,将手背在身后握成拳头,她垂下眼,「我以为你对交际没兴趣。」
她眯眼瞪他,懒?是懒得找别的女人所以就把离他最近的她给吃得骨头也不剩了?嘴角微微抽搐,「放心,兰花画舫四处是女人,你懒不要紧,我帮你找。」哼!看她不撒大钱买他八十个女人来淹死他!纵慾纵死他!
听到他的讚美,她只想恶狠狠的踹他,有人在和别人相识往来了数年后才开始正眼看人的么?这不是讚美,这是羞辱!撇开头,她不想製造与他之间的暧昧,「恩哼。」
诧异的猛然掀眼,她才想反抗就看到近在咫尺那双鲜红的细美双眸,惊讶多过惊吓,她迟钝的维持着背靠竹子,仰首接受他亲吻的姿势,脑子很久才闪过一道霹雳。
微的酥麻让她细细颤抖,对于他的解释她抿了抿薄唇,总算觉得好受了些,「为什么是我?」不自觉的侧过头,让他更好的埋入她白皙的颈弯。
她有些口干舌燥,头也有些眩晕,为他突然而来的吻也为他锐利的眼神。「你怎么在这儿?」末了,她问的是这个。
他索性用高高的鼻子去顶她圆润的耳珠,来回亲暱的摩挲,「我还没真正看过哪个女人。」
缝隙很小,但足够了,他将舌餵入她口中,激烈热切还带着不加掩饰的新奇,他俯压下精壮高大的身子,将她紧紧抵在竹子和他胸膛之间。
他没有老实的跟她对望,而是靠近了,对她嫣红的薄薄唇瓣又舔又咬的,「张开嘴。」霸道的下令。
「懒。」他耸肩,回答得好不负责任。
热闹的厅堂内因为他们两人的进入而瞬间鸦雀无声。
见鬼的,他从来没有吻过她!这才是叫她震惊的事实!
他的嗓音很低沉,「因为如此的脆弱又如此的坚强。」雪白的纤细颈项总能轻易刺激起他的慾望,忍不住,张口咬下去。
他挨得很近,高挺的鼻樑摩擦着她的,「心情好。」吞吐的气息热热的洒在她唇上,「没想到白天看你居然这么漂亮。」
他依旧双臂撑在她耳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很没有意识的将她圈在了他构筑的世界中。
她双手改贴住他温暖的胸膛,顺从的合上眼,在他的吻落下来前补充:「别太过火,一会儿我还得去见人的。」
她为他狂妄的低语惹得羞恼的娇嗔了一声,没觉察自己的神色又多娇媚诱人,水汪汪的银眸流转醉人,「为什么是我?」难道他没有别的女人么?
「丞相?前台开始了,您在哪儿呀?」呼唤传来。
这样的接触很陌生,但味道不错,所以他吻得很用心也很尽情。
他的喉咙深处溢出声低低的笑,侧首吻住她,放纵自己贪婪的慾望,就是很恶意的把她吻得红唇肿胀,双颊绯红,银眸朦胧。退开来,欣赏着她娇喘不止的妩媚,他心情非常好,用鼻子去磨蹭她热热的面颊,他沙哑道:「今天晚上有你好过的了。」特殊而新鲜的亲暱让他情慾勃发,非常想尽兴的放纵一番。
他高深莫测的瞅着她,嘴角微扬,一点也不温暖的笑,「今天有好戏瞧不是么。」
直觉的不是好原因,她还是很好奇的问出了口:「为什么?」
她皱眉又忍不住想笑,在他的轻咬下,顺从的微张了小嘴。
他回答得狂妄又自大,「吓死活该。」咂咂嘴,回味着方才的相孺以沫,他不客气的勾起她的下颌,意图很明显。
她心情恶劣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他弯出俊美的笑颜给她看,「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因他激切的吻而一片空白的大脑很久才重新工作,「你出现在这里会吓到人的。」直觉的她认为这种惊耸动物应该关起来或者呆在远离人群的山林里才对,随意现身是会吓出人命的。
他这才发现她行走时的身形相当婀娜多姿好看,原地欣赏着一会儿,才大步走上去,跟在她身边。
他在吻她?光天化日之下他在吻她?兰花画舫后院里光天化日之下他在吻她?
可双唇相贴的感觉,居然叫她觉得有些甜?
就算他在她床上窝了那么多回,两人纠缠过那么多次,他从来没吻过她,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以唇接触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