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晚餐倒是比早餐安静许多,二爷也不给“他”夹黄小善爱吃的菜了,四爷也没有为了捆绑他的事而掐“他”桌下的大腿,吃饭途中没给“他”好脸色倒是有的,兄弟们用完晚餐离席的时候也没到“他”这裏讨吻了。
围坐壹圈用餐的家人中只有“黄小善”从头到尾殷勤地给“他”添菜盛汤,说什么“他”陪了儿子壹整天太辛苦,“他”劳苦功高,“他”是时代的楷模等等屁话。
这些话听在“苏拉”耳裏,全部浓缩成壹句话:她在外头利用他的脸惹事生非了,所以才急着巴结他来将功补过。
呵,岂止是外头。
晚上,没什么事的“苏爷”很早便回房了,发现“黄小善”居然比“他”还早地躺在床上。
这东西,怎么不继续折腾他的身体了?
“苏爷”冲床上背对“他”侧躺的后背微笑,爬上床将“她”扳过来。嗬,都睡着了,“她”壹整天都干什么了这么累?
真要算起来,“黄小善”今天其实也没干什么。无非就是上午游大街,用苏爷的身体吃了壹堆乱七八糟的零嘴;下午东窗事发,在浴房裏当了壹下午的奴才伺候众家小主泡澡沐浴,活生生将“她”累成狗。
“嗯~~~拉拉,妳回来了。”“黄小善”悠悠转醒,抬手揉眼睛。
“苏拉”包住自己的大手,亲壹口自己的嘴巴,温柔地问:“怎么睡着了,今天霸占我的身体玩得开心吗?”
“开心……”“黄小善”瞬间想起在这个晦暗的下午之中她所经历的惨剧,于是心虚地重復壹遍:“开心。”
“苏爷”抚摸自己的脸颊,想象待在他体内的爱人此刻睡眼惺忪的娇憨模样,像壹隻千依百顺、任人宰割的羊羔,诱人犯罪。
“他”迅速脱下全身衣物,又在“黄小善”半推半就的默许中将“她”脱得壹丝不挂,低头吻住“她”的薄唇,狂乱地吸吮。
“黄小善”无法直视自己盈满欲望又强势的脸,不习惯地扭动头颅躲闪“苏拉”的吻。“苏拉”也不在意,从“她”的嘴巴壹路吻下去,吻过粗壮的脖颈,吻过坚硬的胸膛,最后壹口吻住壹颗暗红色的乳头。
“唔……”“黄小善”发出壹声难过的呻吟,夹起双腿摩擦大腿内侧。
“苏拉”的舌头卷住壹粒乳头吸舔,手指捏住另外壹粒轻搓揉捏,同时,另壹隻手慢慢沿着“她”的身体向下滑进阴毛丛中,寻到已经翘起来的肉柱,轻车熟路地找到肉柱的敏感点,猛烈攻击,眼神透出兴奋的光泽。
“唔……啊啊啊……”“黄小善”瞪大双眼,压抑不住从鸡巴传来的激烈快感。
“苏拉”俯身到“她”耳边,往“她”的耳洞中喷热气,“记住这个感觉和位置,下次做爱的时候机灵点,别每次摸来摸去的就是找不准地方。”
“嗯,我记住地方了,那妳放开嘛,鸡巴裏酸酸痒痒的,好像要射了。”“黄小善”羞怯怯地拨开鸡巴上捣弄的小手。
“啧,由妳来操控我的身体,定力就变得这么差了,没用的东西,妳除了被我压在身下,这辈子还能干什么?”
“我能干的多了去了,我能给妳生儿子,妳能吗!”
“呵,对,我不能。”“苏拉”分开“她”并拢的双腿,抬起屁股,用濡湿滑腻的洞口顶住龟头,然后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大阴唇,屁股用力向下壹压,“今天让妳骑在我身上当回女王。”
“唔……”“黄小善”感觉自己又大又硬的龟头套进壹个狭窄紧致的肉洞裏,“讨厌,这哪是让我当女王,根本还是妳在压我嘛!”“她”挺动鸡巴,向“苏拉”的肉洞深处冲刺。
“嗯……”“苏拉”闷哼壹声,壹指弹向“她”的乳头,“不会使用男人的鸡巴就老实躺着,妳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有当女王的命,否则还能怎么当?”“他”说完发现洞裏的肉柱又变大了壹圈,以至于更加充实,更加充满娇嫩的肉洞。
“怎么,还生气了?”“他”扭动腰肢,让身下的鸡巴在“他”的穴内蠕动、深入。
“哼。”“黄小善”别过头拒绝看自己得意洋洋的脸,她以前怎么没发觉自己得意的样子这么讨厌?不过没气多久就在肉欲情潮中红着脸细细喘息。
可恶,拉拉玩自己的鸡巴怎么跟玩别人似的,心裏壹点都不会膈应,面对自己的大脸也能提起浓烈的性趣!
苏爷搞不好是个超级自恋狂,只是他隐藏得太深了。
至此,灵魂互换之苏黄篇结束。
哦,对了对了,差点忘记交代了。
近横配製的药水有个bug,就是24小时后错位的灵魂重新归位,原来的灵魂会知道自己的肉体在这壹天之中做过的所有事。
所以,黄小善……
翌日,只听香港黄宅的上空响起壹阵鬼哭狼嚎。
之后的几年,黄小善的肚子基本没有平过,她被苏爷罚去给各房生孩子了,与她同命相怜的儿子也被苏爷囚禁在墨西哥接受“爱”的教育。
这壹家子不成才的老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