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都稳稳的托着聆琴的玉足,不曾让聆琴的玉足有丝毫的不适。
聆琴满意地抬起去另一只脚在温若言的脸上轻轻地拍了拍,以示鼓励,然后将这只脚搭在温若言赤裸的粉背上。
温若言脸上的屈辱之色一闪而过,但是嘴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不一会儿工夫,就将聆琴的脚趾和指缝清理的干干净净。
聆琴将清理干净的玉足,一下子蹬在温若言的脸上,毫不怜惜,让温若言吃痛不已,黛眉微蹙,而那张俏脸,也在聆琴的脚掌下扭曲变形。
「仔细看看,主人我的脚,可比你这贱狗的脸好看多了。
贱狗,你说是不是呀?」聆琴打量了一会儿自己犹带奶香的玉足,满意地说道。
温若言虽然俏脸被踩着,说话不那么方便,但是一听聆琴的话语,立刻讨好道:「聆主子的脚自然比贱婢的狗脸好看千万倍,贱婢的狗脸能做聆主子的脚垫,贱婢已经觉得三生有幸了」这自轻自贱的话语在房间里回荡,即便不是第一次听到类似的话,聆琴还是忍不住轻笑一声,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好了,让她每每不能抑制心中的欢欣。
「话说你肚子里那个小贱种,也已经怀了一年多了,还不出来,定是就连他也见不得亲娘这么贱吧?」聆琴伸脚轻轻碰了碰温若言的孕肚,调侃道。
说来也怪,自从温若言怀孕,到现在早已经超过了十个月,但是这孩子却迟迟不出来,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
温若言为此担忧良久,此时聆琴一提出来,过往的一切彷佛走马灯一般在脑海里过。
从墨殇纵剑中原,再到统帅武林,更难忘的是他为了救温家,日夜兼程感到,一人一剑救下自己一家时候的模样。
那时候墨殇接连赶路,不仅衣衫褴褛,就连脸上也是黑白纵横,但是那一天温若言却是一眼就相中了这个桀骜少年。
只因为他那凛然的气度,以及那一剑将母亲救下了的英姿。
十几年来,夫妻琴瑟合鸣的日子,一一在脑海里闪过。
可是转念一想,就又想到了今时今日的遭遇,心中的甜蜜便全然退去。
想到自己和孩子沦落到此,温若言心中苦涩不已,但是这种情绪刚刚生出一瞬,就被江洛依施加的霸道咒术给压了下去,只见她浑身发红,鼻息之间也喷薄出阵阵带着情欲的热息。
江洛依知道一味的压制心中的情思,只会适得其反,堵不如疏,于是便将温若言心中的苦涩化作催情剂,只要温若言心中生出异样的情绪,便会化作欲望的燃料,使得欲火熊熊而起。
欲火乍起,温若言忍不住红着双眼请求道:「聆主子,贱婢……贱婢想要了」说完,浑身火热的她顿时感受到了脸上的冰凉,忍不住用脸磨蹭起了聆琴的玉足。
「贱狗,主人还没舒服,你就想舒服?先给老娘我舔舔」聆琴感觉到温若言情欲的激增,心中暗笑,表面上却是一板脸,用脚将温若言的脑袋踩到了石盆里。
「咕噜咕噜~」温若言猝不及防,奶水顺着口鼻吸入,顿时让她有一种窒息感。
她的双手不断乱挥,但窒息的痛苦却在咒术的作用下化做无边快感,只见她胯下水光粼粼,已经是y水横流了。
过了好一会儿,聆琴才松开脚,温若言脱离险境,先是咳嗽了几声,然后就边咳嗽边抱住聆琴的大腿,脑袋不断地在聆琴的腿上蹭着,就像一只小狗一样。
「贱货,还不分开腿!」聆琴一脚踢开了献媚讨好的温若言道。
「咳咳……是……咳,感谢聆主子的赏赐」温若言迫不及待地跪在地上,尽可能的分开双腿,一脸期待地看着聆琴的玉足。
那目光中的柔情与渴望,与昔日和墨殇做爱也别无二致。
「砰!」聆琴先是冲着温若言的xiao穴狠狠来上一脚,然后才胡乱的抽cha着。
对于脚下的绝色美人,可以说是毫不怜惜。
但是在咒术的作用下,却有着非凡的功效。
「啊啊啊……聆主子……贱婢好爽……要……要去了~」温若言不多时便在高声y叫中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