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畜生是什么怪物来的?!怎会连一眾魑魅魍魎也拿牠没办法?』就在大虎还在为此发楞的剎那间,项籍的太阿细剑已经靠近他的后颈。
『那次的仇,我今天就报!』项籍施着脱兔之形,速度比起英布那快如疾雷的身法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可惜他的这一击打得太近,让大虎只需轻扭臂弯,收起大镰,让多快的剑击也被一下挡住。
『呵呵!神力呢?在哪儿?!』
大虎发出连声吼叫,让神功护体的项籍也忽感头痛欲裂,只想:『妈的!刚才远一点出手的话,也许可以攻其不备。而我现在又没了大刀,唯有』
『呃?!』大虎收起贼笑,觉悟自己方才只顾盯着身后的细剑,忽略了打从正面砍击的虞茴。
只见她从鞘内拔出大刀,也照着其从神剑门习得的技巧,刀掌融合齐发,以犀牛望月之势拔刀之馀,还于刀锋上加上龙爪功之气劲,却又以集力符把威力集中于一线击出,威力遇神杀神,又不会殃及目标以外的无辜。
大刀锋直往大虎的鼻樑拉上去,却能直击脑袋以至浑身脏腑。
虞茴露出一丝阴笑,只想:『你个狗日的畜生!这次还不把你五马分尸。』越想之下,杀意越高,威力再提高几倍,只怕要让大虎瞬间粉碎成飞溅的血沫。
但见大虎没有表露出些许惧色,只眉头一锁,鼓起臂肌,把沉甸甸的大镰摆置于项籍的身后,以其身躯作为隔壁,使出隔山打虎。
『他奶奶呃、呃!!』项籍只感到后颈的天柱穴发出阵阵剧痛,由脖子蔓延至下半身,再而浑身乏力,双腿剧颤的跪倒在地,明显因着肾经受损,导致肾阳亏损,脊椎也因受刀锋砍击而撕裂,四肢暂时无法活动。
至于虞茴的拔刀斩击,则被大镰拼发出的气劲所击溃,缠绕于刀身上的龙爪功亦彻底散尽。其本人也因为受不住撼动而往后倒飞了十馀步,轻抚腹部的咳着淤血。
她只心生不忿的想着:『没得记错的话,萧何那龟儿子用的武器是一把系着锁链的小镰刀,轻飘飘的根本无法像这傢伙的大镰一样随时改变出招方向。大虎你个狗日的混蛋!让我刚才还用了对小锁镰的方式来应付你。』
『师姐!楚霸王!』两名正跟妖魔拼命的玄圣门弟子一见,立即扔出眩目符,让几隻飞头蛮因而失明。他们就趁机瞄准其飘在半空的头颅,甩出铁钉,直击飞头要害,身躯接着崩溃,魂飞魄散。
接着,他们便打算出手支援虞项二人,却因刚才一连串复杂的杀法,给予了大虎细心思量的光阴。
见他只是双手握柄,隆起冒着血汗、黝黑的臂肌,再扭动轴心脚。镰刃随着主人身躯的扭动回旋起舞,化作吞噬眾生的虎口,彷彿无论那名弟子身处何方,也是无法躲过其攻势。
但三四名位置较远的弟子居然还敢掏出护身符,自以为是的觉得自己必定能挡下对方的一击。
谁知道对方的镰击在其扭动身躯时產生的离心力影响下,威力增强得足以把他们手头上拥有的一切加持咒术破解。
『咳咳!!师弟、师侄!!!!』情绪激动之下,伤势不轻的虞茴只觉脑袋充血发疼,浑身经脉皆因此而不听使唤。
把那几名弟子杀害后,大虎的镰刃逐渐往一名还未及冠,年纪似乎比姜石还要小好几年的弟子靠依过去。
他只感到万分迷惘,脑袋顿成一片空白。要靠己身之本事挡下或躲开这招,根本难比登天。
就在此时,为他挡下致命一击的,居然是大虎一直看不起的项籍,他的一记神技。
『刚才,儂问我神力在哪里吗?就在这里!!』项籍无需活动四肢,只摆出剑指的指指地面,召出似海的泥泞,直往那名弟子和大虎之间涌过去。
『哼哼!我一头笨猪居然打赢猛虎!』项籍继续指挥着泥石的流向,于那弟子与大虎之间凝结出一堵铁壁,任大虎的攻势如何凶狠,也是无法于一时三刻间把其完全破坏。更何况,那是会流动并凝固的泥浆,若他胡乱进攻,随时被黏稠着,继而生葬活埋。
那弟子见对手停下了杀着,自己得以活命,随即对项籍感激道:『谢楚霸王救命之恩!此大恩,贫道日后定必涌泉相报。』
项籍只得意的摇摇头说:『讲啥大恩大德?儂是我大楚子民,本王就有义务救儂于水火之间。』
但那弟子仍继续说:『请楚霸王收我为徒,把刚才的武功、仙法传给贫道,日后让贫道发扬光大,颂扬楚霸王之三界威名!』
项籍自鸣得意的考量一会儿,至于虞茴一见,则只白了一眼的问道:『胡说啥子呀?目前这龟儿子还虎虎生风的!』她见识过大虎的武艺,绝对在未曾获得神力的项籍之上,加上其镰法比当年又再进步不少,而现场又有一大帮山精妖怪拖延着自己和一眾弟子,后方更有个随时驾临的三爷,当晚金雁山上的惨剧只怕要重演。
『不行!大块头是个仁君,而非嬴政、刘邦等喜好惹战的霸主,世上难得!就算我把命给拼咯,也不可以让他死!』她原本激动的思绪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