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一杯羹了。这一瞬间,我刚才的决心都有点动摇了,就想大声向他求救,大不了以后就做他的女朋友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可是,这样一来,至少吴老大也会知道我的身份,而且,他刚才对我的猥亵和我的反应——即使做了杨健康的女朋友也会一辈子抬不起头的吧?正在我挣扎犹豫的时候,杨健康已经转身要走了,我心里一急,还没等喊出来,“挣扎”这个词忽然浮现在我的心头。这个词刚才吴老大说了一次,我心里又想了一次,如今它突然浮现出来,使我福至心头,对呀!我虽然不能说话,可是没说不能挣扎啊!那吴老大刚才转头跟杨健康说话时双手已经放开了我,如今只有男人的那个东西还顶在我的身后,我应该很容易挣脱,一旦我表现出反抗,即使不说话,杨健康也能帮助我吧?想到这里,我趁那吴老大不注意(他见我刚才保持沉默,也确实对我放松警惕了),pi股忽然向后一顶,将他顶开少许,然后借着这个空当,已经抽身跑了出来,向门口的杨健康扑去。“嘶——”,撕裂搬的疼痛从我的肛肌上传来。原本吴老大的那东西一直没有完全进入我的菊肛,只有不到一公分长度顶在了我的菊门口,可我这一用力后顶,首先收紧的肛肌因为注意力分散而松开了,再加上这一下我拼尽了全力,而吴老大的东西上又沾满了我的蜜ye,并不十分干涩,因此这一下,他的东西竟然完全的进入了我的菊肛。要知道,这家伙的东西可是能与杨健康比肩的,足足有婴儿胳膊粗细,我从未开发过的菊肛,哪里受得住这么粗的东西,幸好之前吴老大已经攻击过一阵我的菊肛,有了一定的适应性,否则我估计我的肛肌此时恐怕已经被撕裂了。即使这样也没好到哪里去,一阵剧痛从我后面传来,使我险些疼得蹲在地上,不过考虑到停下来的后果,我坚持忍住了剧痛,迅速从杨健康身侧的空隙冲出了男厕。“咦?”杨健康本已转过身去,没有看到我跟吴老大的动作,直到我从他身侧冲出,他才反应过来,转过身来,重新看向吴老大。“喂——”,吴老大还有点不太甘心,正想追我,杨健康却拦住了他,道:“老大,算了,人家既然不愿意,你就拉倒吧,否则除非你能把我打倒!”我此时已经冲到了外间水房的门口,听了杨健康这话,心里有点微微的感动,不过这并没有阻挡我的脚步,我一头冲出了水房,向着正对着的楼梯口而去。偷听计划我冲出了水房,脑中一片空白,就想着远离那个地方,有点慌不择路的意思,后来我才知道,我一头扎上去的楼梯,是上到三楼去的,我竟然一直跑到了四楼,又转到了靠公共区那边的厕所,才躲了进去。身后撕裂般的疼痛,无时无刻不提醒着我刚才受到的凌辱,就如噩梦一般,我也希望这就是一个噩梦,可如此剧烈的疼痛,噩梦却仍然不醒,使我又清楚的知道这其实是真实世界,进了厕所,不知为什么,我都没有仔细检查里边是不是有人,便坐在地上嘤嘤的哭了起来。不知哭了多久,我才从委屈中慢慢清醒过来。这时我才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刚才听杨健康和楼外车里那个人说话,他显然马上就要回家了,也就是说再没人能阻拦吴老大了,如果他仍然不死心来找我,一旦被他找到,我恐怕仍然要继续刚才的噩梦。
现在距离春晚结束怎么说也应该还有一个半小时左右,他有足够的时间找到我。不行!即使是去公共区冒险,也绝不能束手待毙在这里被他找到。下定了决心,我再次开始行动。男生宿舍这边是“日”字的一半,也就是一个“口”字形建筑,在“口”字的四角各有一个楼梯上下(在后文中,分别叫东北、东南、西北、西南楼梯)。我所在的水房就在西南楼梯这里,旁边就是公共区的大门,可惜这里是四楼大门,如今紧紧的锁着,而且我还知道,二楼和三楼公共区大门也锁得严严实实,只能从一楼公共区的大门出入男舍。我慢慢的顺着西南楼梯下楼,一边走一边小心的听着周围的动静,同时尽量不使自己发出声音来。因为我知道,随时会从某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蹿出一个健壮男人出来。好在一路顺利,我下到了二楼和一楼间楼梯转角处的平台,忽然听到一楼走廊有男人脚步声。我心中一惊,连忙躲在转角后面,探出一点点头向下看去,却正见到杨健康那高大的身躯从楼梯口通过,打开了通往公共区的大门。“哎——”,我犹豫了一下,在没外人的情况下,其实现在我心里不怎么排斥向杨健康求救,当然,想到刚才羞人的场面被他知道,又有点踌躇,就这么一耽误的工夫,“砰”的一声,铁门关上,杨健康已经进了公共区大食堂里了。“要不,追上去看看情况再说?”我心里想着,要是公共区人不多,能够顺利进入女寝,我就不出声,要是实在不行,我就就地向杨健康求助。想到这里我又蹑手蹑脚的从转角出来,慢慢地向一楼走去。我刚下了三蹬楼梯,公共区的大门又响了起来,这次却是有人从外面开门。“他怎么又回来了?我要不要向他求助?不对,这也许不是杨健康呢!”我忽然醒悟,杨健康不大可能突然去而复返,连忙又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