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栩很珍惜这失而復得的爱情。毕竟男友除了上班也都陪着她,哪有什么时间出轨。
三天后,男友提出要出差一个多月。男友出差不多,但是每次时间都不短。韩栩闹着说跟着去,单位那边会想办法请假的。男友沉默了半晌,让韩栩好好在家待着,等他回来准备结婚的事。
听到结婚两个字,韩栩不闹了,随之撒娇地说了一句:“那你要天天给我打电话。”
男友又在韩栩的额头上吻了一吻。
男友给韩栩做了个饭,当晚就走了。接下来的夜晚,男友都会在晚饭后给韩栩打个电话。韩栩在心里默默念叨着久别胜新婚,可还是觉得这出差时间久了些,莫名有些烦躁。
不过想到男友回来就要结婚了,韩栩的烦躁又变成了开心。
男友出差十天以后的夜晚,照常给韩栩打电话温存了一会。
“我去洗澡了。”韩栩说,放下了手机。
可是洗完澡回来,发现电话还在通话中。韩栩微微笑了一下,拿起电话刚想问男友在做什么,一阵呻吟声传了过来。
男友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韩栩这一声吼得无比大。
电话那边一阵沉默。然后有些窸窸窣窣的声响,男友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在健身。”
“健身?你自己说的自己信么,健身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想,”男友对着韩栩吼了出来,“两个人连信任都没有的话就分手吧!”
没等韩栩再说什么,男友就掛断了电话。韩栩一下子又慌了,疯狂给男友拨回去,打了几个没人接,最后又变成了不在服务区。
韩栩一颗想骂人的心硬生生自己扭转成了要道歉的意思,男友却不肯听了。韩栩发了好多短信承认错误,说自己只是太爱男友,太怕失去男友了。
第二天,男友终于回了一条资讯:“分手吧。”
电话再也打不通了,短信就更是不回了。韩栩头脑一热,跑到男友公司,想知道男友出差去了哪里。
男友没有出差。他请了一个多月的假,说是要和女朋友出去旅行。
女朋友?女朋友分明就是被他晾在这里,而他不知道去了哪。
韩栩一个电话打出去:“你哥去哪了?”
对面含含糊糊,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韩栩又一个电话打给了男友母亲。男友母亲也含含糊糊的,跟韩栩说什么一家人;可是当韩栩问起男友在哪,男友母亲支支吾吾地说着睁一隻眼闭一隻眼难得糊涂一类的话。
韩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男友公司的。她走得漫无目的,居然走到了平时最嫌弃的老城区。
她还看见了上次那个脏兮兮打小人的傢伙,跟这片脏兮兮的老城区看起来融洽的不得了。
男友肯定是被小人迷了心智。韩栩想到这,又想起上次那个脏兮兮的傢伙说的话,默默地走向对方。
那个人不仅脏,额头还有道疤。
“你来了,”对方像是并不意外韩栩的到来,“请坐。”
这次的确多了一把小椅子,不过看起来和人一样脏。韩栩想了半天,还是没坐,而是开门见山地问:“你这里帮人打小人?”
“当然。不过你需要给我对方的照片和生辰八字,小人我可以帮你剪。”
韩栩皱了皱眉头:“我没有。”
对方带着与穿着不同的涵养,微笑着说:“我无能为力。”
韩栩突然上前一步,拉住对方脏兮兮的斗篷,好像完全看不到他脏了一样:“没有别的办法么?我可以给你钱,多少钱都行。”
对方迟疑了一下,抽出手:“您要打谁?”
“一个小三。我……我没见过她。她迷惑我男友,我们都快结婚了。我就想打打她出气,最好能打死她!”
“这样啊。”对方沉思半刻,又对韩栩说,“倒不是完全没办法,但是与普通的打小人不同。你先写下你的诉求,我帮你做成符纸。我其实不需要什么钱,但是这么厉害的符纸需要请厉害的仙人。你算是运气好,现在是好日子请得到,再过半个月我也没办法了。”
韩栩拿过一张黄纸,匆匆在上面写下类似勾引纠缠我男友的女人都得死一类的话,塞到对方手里。
对方把黄纸剪成了个小人,又把另一张早已剪好的白色小人贴在一起,递给韩栩。
“用的时候准备一杯水,把符纸丢进去,喂给你说的小三喝一点。”对方解释着用法,“然后剩下的,你自己喝掉。”
“喂给小三,这怎么喂?”
“怎么喂都行,反正必须得喂一点。不需要太多,舌头碰一碰都行。然后剩下多少,你都得喝掉。”
韩栩把小纸人握在手里,默念着对方的话。
“报酬的事……”对方开口提醒。
韩栩从钱包里面拿出一摞钱,对方抬了抬手拒绝了。
“我说过不需要什么钱。但是你要做的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