谯知微是个活在当下的人,虽然陷入了一个畸形的关系,同时和伯安、谢玉二人纠缠着,但她除了有些睡不好觉之外,也没什么接受障碍。
哦,还有个问题,就是小xue经常有些肿。
她本来就活得浑浑噩噩,谁都能牵着她的鼻子走。谢玉给了她很多元宝,伯安给了她很多关怀,谯知微非常满足于现状,就等着谢玉年纪越来越大,快些娶个妻子。
谢玉说过,待他娶了妻,为了表示对妻子的尊重,就会将她这个通房遣散了。长期相处下来,谯知微已经知道谢玉绝对不是吝啬之人,所以她的遣散费应当是很可观的。
等谢玉把她逐出去后,她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嫁给伯安哥哥了。伯安也说过,谢玉把她丢掉之后,他会把她捡回去。
人人都惋惜白驹过隙,只有她盼望着铜壶滴漏。
可是有一天,谢玉把她压在腿上弄xue的时候,忽而在她耳边低语道:“小微,给我生个孩子吧。”
谯知微当然不愿意,可她被插xue插得恍惚,脑子一片混沌,张了张口,喉咙干得发不出声音。
谢玉这次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退出去或是射在浅处,而是扣着她的屁股,抵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谯知微感觉自己的小腹都要被他顶穿了,难受得皱紧眉头,嘴里直哼哼。
然后谢玉就这样射在了她的最深处。一股一股滚烫的浓Jing,喷射着最深处的小口,排山倒海地朝着被roujing顶开的宫口里面钻。
谯知微觉得又痛又麻,她的腰不停地摆,腿也嚣张地乱蹬。可谢玉那么深、那么紧地嵌在她的身体里,任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甚至因为她的扭动,roujing被小xue夹得更紧,宫口吃了更多的Jing水。
谢玉射完Jing后也没急着退出来,就这么插着把她抱在怀里。浓Jing被再度苏醒的阳具堵着,也没流出来,只是谯知微的xue里胀得慌罢了。
下面塞着东西,甬道里又全是Jing水,她不舒服极了,有种要尿又尿不出来的饱胀感。她撅着嘴巴小声埋怨,谢玉也没听清楚她在说个什么,只听见了“难受”二字。
他摸了摸她的肚皮,亲了亲她的耳垂,傲慢的瑞凤眼里露出难得的温柔。
他哄她说:“难受也要适应着,插得深些就受不了了,往后怎么办?我不多替你捅捅,这么窄的xue,怎么生我们的孩子?”
要说谢玉插这么深也只是让她身体难受会儿罢了,可谢玉这一番话吓得她差点心胆俱碎。若是生了个谢玉的孩子,往后还怎么了无牵挂地嫁给伯安?
更何况,生孩子……她下面连含根玉势都撑得慌,怎么能产下一个婴孩?
谯知微忽然恐慌起来,连忙推谢玉的胸膛,想让他把塞入xue里的roujing拔出去。可是谢玉反而紧紧地拥住她,说:“再多含会儿,把Jing水堵在里面,容易受孕些。”
谯知微吓得脸色发白。谢玉眼眸幽深地看着她,以为她在顾及另外的东西,他终究是叹了一口气,对她说:“别担心,小微,我会娶你为妻。”
谯知微愣住了,这话比让她生孩子还要让人惊骇。
谯知微虽然蠢,但还是有基本的自知之明的。她好吃懒做,无才无德,可没有能耐做谢玉的妻子。德不配位,必有灾殃的古训,谯知微还是明白的。
况且,谢玉的妻室,绝非他自己能够决定。
可以说,谢玉的身上寄托了谢老爷太多的期望,他身上肩负着的是谢府的未来。他可以养通房、养小妾,这些男女事情上,他可以随便胡来,养一个院子的女人都没问题。
但他的妻子不同。正妻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身份,一个最适合家族之间的利益链接的桥梁。
谢老爷无比期望谢玉能够走上仕途,那么他未来的妻子,也必定是从一位家世显赫的官小姐里面挑。
不过,谯知微也没有觉得谢玉是认真的,他身份贵重,她在他眼里也就是个玩物罢了。主子在床上对玩物说的玩笑话,怎么能当真呢。
就像小时候她爹喝醉了,哄她说要给她摘星星摘月亮,还说她是爹爹最疼爱的掌上珍珠,可后来呢?她爹还不是为了十两银子就把她卖了。
谯知微虽然笨,但懂得人情纸薄,也晓得人性狙诈。察见深渊之鱼者不祥,她只需要迷迷糊糊地过完这微贱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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