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从没指望过死柄木弔会道歉,也懒得听那种话——算了,多说无益,直接上吧。
该怎么说呢?就是给他个教训,最好让他以后看到我就腰疼,一走路就左右脚打飘。
“弔哥,出门在外,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
我说,强行掰过死柄木弔的脸,看着他猩红色的眼睛——杀气?可我真的不害怕这个。
“明明说好了互不干涉,我也懒得管你,欧尔麦特也好,又或者谁谁谁也好,你杀了他们,他们也会杀了你,这是物竞天择——但是和我没关系,我也没要求你陪我一起当英雄……不如这样吧,你学一声猫叫,我就原谅你。”
我大概拥有一种名为‘气死人’的天赋,不仅能把袴田维气到失去理智,还能把死柄木弔气到失去表情,不过我自己反而很高兴,咯咯笑了两声就亲下去了,一点也不温柔的塞住了死柄木弔的嘴,把他吻的喘不过气,一直挣扎。
男人么,只要下面爽了,哪还会记得自己为什么生气,我摸向死柄木弔的衣摆,他的睡衣非常宽松,一把掀起后露‘出了精瘦的胸腹,被我顺着敏‘感带摸了一遍后,不仅眼神涣散、心跳加速,甚至连呼吸也重了两度。
死柄木弔的身上有些伤口,十分细微,还没有愈合,被我看在眼里却没什么心疼的感觉,只是用手指一抚,像吸血鬼一样顺着吮吸。
“唔……唔……啊哈……”
一时间,死柄木弔的身体又痛又痒,但是下‘身又被仔细的安抚着,如此双标的待遇让他强烈的颤抖了起来,他情不自禁的眯起眼睛,从喉咙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
“真是色‘情啊,弔。”我亲吻着死柄木弔的身体,低声说,他真的很瘦,皮肤苍白,血管都是冰蓝色的,但是从血管里流出来的血液却是暗红的,仿佛略带腥味的金属。
死柄木弔不会因为这种话动怒,因为他不认为这是一种羞‘辱,他的身体蒙上了一层薄红,想翻身直接进入正题,却没能成功。
“除非你叫出来,否则我不会停下。”
我笑着咬住死柄木弔的下嘴唇,把个性送进他的体内,他瞬间露出了痛苦的表情,身体弹跳了一下,下半‘身夸张的一涨,猛的顶起了裤子射‘了出来,但还没等他发出任何声音,就是第二波,然后是第三波……直到他浑身抽搐,泪流满面,眼睛翻白,全身热的像一块铁,隔着裤子都冒出一片白色的粘液后,我才松开他,让他发出迟到的“啊啊啊噢噢噢”高昂大喊。
“哦……哦……不……”
咦?我这是觉醒了什么样的恶趣味?
我静静的等待着死柄木弔清醒,在他的腹部画着圈,哪怕他还昏迷着身体都会颤抖,然后拉下他的裤子,握住那终于弹跳出来的软软的紫红色物体,又一次吻住了他的唇。
“不……”
死柄木弔忽然清醒了,他下意识的哭了,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实际上,他昨天晚上还在想,只要爱日惜力没死就一定会来找他算账,他要想办法把她抓住,锁上链子关在屋子里,然后对她这样那样,直到她答应加入他们为止,实在不行再把她杀掉——就算杀不掉她,最不济,他也可以叫出脑无和她打个天昏地暗,实在不行就向老师求助,这是没办法的办法,但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他已经没空想这些了,因为太爽了,他不想思考了,只想一直爽,哪怕世界天旋地转,他也想继续,他没法失去这种快乐,他必须继续,否则他就死了,因为他知道她还能让他更舒服,他知道,少女的那里是软的是滑的,陷入进去能让他融化。紧紧的吸附,再配上不断冲击的力量,能让他爽的忘乎所以……什么?计划?计划是什么……?
只是玩玩而已,根本不影响计划……是的,只是几十分钟而已,一点也不影响……哪怕等做完了再翻脸也不迟,不如就先这样……一切等爽完了再说……噢!噢!死了!他又要死了!
死柄木弔陷入了无脑的狂欢,他太容易解放自己了,不管是舒服到哭泣惨叫还是呻‘吟大吼,哪怕被调整成跪姿都不会感到难堪,哪怕门外可能有人在听——他已经把黑雾忘了。
“想要吗?学一声猫叫我就给你。”
我觉得我真的是太坏了,但这样玩真的让人心神愉悦——就算强撑着不开口又能怎样呢?我漫不经心的想——反正他撑不过五秒。
我抱着死柄木的头,坐在他的身上很缓慢的动着,舒服不是目的,主要是让他的一部分留在我的体内,方便我输送能量,现在死柄木就像发情的动‘物一样,一方面失去了理智,一方面却又格外依赖、格外狂热的蹭着我,哪怕他视野模糊、瞳孔根本对不上焦,也要看着我,喉咙嘶哑着“喵喵”的叫个不停……
因为他不喵喵叫我就给他断粮,来回虐几次他就习惯了,甚至都不“啊”了,直接用“喵”做了替代……总之,他长了记性,学的很快。
真的,我突然就觉得自己之前好傻啊,明明这么简单就可以让男人听话,却被袴田维管的像个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