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窗户一眼,却正好与从床上坐起来的相泽消太对上了视线,他的手还抓在他的关键部位上,却又向下抓去,捏住了底下的那两个巨大的囊袋,?像没看见我一样——我这才意识到,因为屋内太亮、屋外太暗,偏偏我又离得很远,导致他看不到我。
脑子一热,我居然凑近了窗户,拍了拍。
“喂,”我说,隔着玻璃伸出舌尖,略微一吐又收回去,“晚上好啊,相泽老师。”
瞬间,相泽消太的动作卡住了。
他睁大眼呆在那,然后转头一把抓起裤子盖在关键部位,僵硬的动了动眼珠。
“你怎么……?”他开口问。
忽然间,我变得十分清醒,又拍了拍窗户,“原来你喜欢那种类型的片子啊。”
“太恶劣了,”我对他说,态度随意的扯了扯领口,揪下一枚纽扣去撬开他窗上的锁。
“未经允许,擅自把别人当做性幻想对象,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是不是应该付出代价?”
“喂……你……我没有。”相泽消太居然往后退了一步,但是他的身体远比他的语言诚实:他依旧硬着,甚至都盖不住了。
我扯开衣服向他走过去,“就今天晚上,就这一次——嘘,小声一点,不会有人知道的。”
相泽消太又向后撤了一点,掐分夺秒的疯狂思考对策——这种情况到底该怎么办,得出的结论却是……像女人一样大喊‘你不要过来’?
太搞笑了,他立马否决了这个想法。
“老师,你看起来有点紧张啊?”
我说着,慢慢的靠近他,这场面说来也好笑,如果性别颠倒一下就更完美了——恶霸高中生强X贤妻良母班主任,地点是宿舍,时间段是两人刚受了重伤、后者在床上自.慰却被前者无意间发现——我记得,我看过这种情节。
“真糟糕,”我随意找了个话题,跨坐到相泽消太身上,扶住他意图反抗的胳膊,慢慢加大力道把他压下去,“明明刚说好了要恢复正常,晚上就被我发现在偷着做这种事,老师,你是不是很期待我亲你呀?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你快射.出来了,只是摩擦一下内.裤就受不了?”
我发现,相泽消太真的很喜欢这种言语上的挑逗,他呼吸也变得混浊粗重,身体绷紧了,向后仰去的身体看似躲避,实际上却很适合被拥抱,任由我压在他的身上缓缓的摩擦。
“……你小声一点……”他试图挣扎,却因为没有力气而失败了(治愈女郎一共对他进行了四轮治疗,他的体力已经被抽空了),只能认命般的压低了声音,“……呃哦……”
床头的抽屉打开着,里面有一瓶牌子熟悉的润滑油,我拿起来倒了一些在手心上,抓住他已经开始颤抖的硬物快速套弄,同时另一只手去拖他的囊袋,相泽消太反对似得唔了一声,伸手想挡,却被我压住了,一不做二不休,我干脆用他的运动裤把他的胳膊绑在了床头上。
话说,我为什么会把口球带在身上?
难道是我还有隐藏的个性:幸运A?
口球可真是个好东西,相泽消太挣扎了两下,从喉咙里发出没什么作用的“唔唔”声——也许他自己也觉得难堪,慢慢的就不发声了,像是认命了一样放松了身体,任由我折腾。
“事先说明,我可没有在欺负你。”
我说,感觉自己的恶劣基因全被激活了,看着眼前的相泽消太就像在看一盘任我摆布的蔬菜——很贴切的比喻,蔬菜嘛,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先扒光老掉的叶子,洗一洗,尝一尝是否新鲜,发表一点评论,把它揉碎,下锅后再加一点油和盐,最后再彻底吃进肚子。
我捏住他的乳.头,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同时咬住另一边,吮吸着直到它硬邦邦的充满血,变成了深紫色,另一只手则持续套弄着他的下半.身——但相泽消太很硬气,一声也没吭。
手心里,硕大的肉.棒抖了抖,喷出一股精.液,软哒哒的缩小落了下去,相泽消太的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两下,被我咬落一口喉结。
“射.出来了~真快,为什么这么快呢?”
我抬手看了看手心,只有几滴白色的液体,颜色也不够浓——他应该还是处男,但同样是处男,袴田维的j液就比他的浓稠一些。
——某些人,表面很正经,实际上却手.淫到半夜三更,稍微一想就觉得很带感呢。
“唔,这个量真的好少呢,你该不会是天天都手.淫吧?一天三四次?还是五六次?摇头是什么意思?看来是被我说中了?”
隔着口球,我舔了舔相泽消太那被迫张开的嘴唇,低声说:“老师,您真下‘流。”
“唔……”相泽消太无法说话,他歪过头,试着想解开手上的死结,却看感到身上的人换了个方向,双腿分开跪在他的肩膀两侧,什么?——他忽然一怔,心脏哐哐的跳动了起来,努力不去看眼前那粉色的缝隙,却又感到身下的……被细细凉凉的东西碰了一下,被含住了。!!!
任何语言都没法描述他此刻的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