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盘踞在丝网上的蜘蛛精,分明还是一团幼嫩,却摆出放荡淫贱的姿态,彻底的敞开,羞羞答答的邀请他:“里面想要哥哥~”
他缓缓的将视线从那道细致濡湿的缝隙移向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强忍着后脑发麻的快慰和冲动,“嗯?”
她坐靠着,身体凹起来,弯曲的双腿大张,裸露出完整的女性器官,纤弱的手指微微紧绷的将湿得一塌糊涂的阴唇往两边拨弄,涓涓淫液清晰可见,甚至连下方微微凹陷的肉粉肛门都一目了然。
她就以这个样子,绯红着嫩生生的脸蛋,羞耻又勇敢的勾引他:“要哥哥进来~”她根本不懂实践的细节,只会按照本能和理论的知识来诠释男女性爱,那么,插入,的确是两人最终性行为。
他深吸一大口气,哪怕满满的都是馥郁的奶香,哪怕更刺激得他浑身冒汗、肌肉绷紧到疼痛,也强逼着自己克制忍耐。“好。”
她想要了,他给她,在不伤害她的情况下,她要什么,他都给她。
缓慢的直起身,如同即将狩猎的雄狮,威猛狂妄充满野性的力量,却依然带有猫科动物的优雅从容。他满身都是细密的汗水,让光滑皮肤下隆起的肌肉更加鲜明强悍,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成年男人的魅力和诱惑。
她几乎要看傻了,哥哥……哥哥好诱人,好想扑上去咬咬啃啃舔舔啊!
哪怕压抑到了极点,他依然温柔稳重,将她抱到了床的边缘,用薄被和枕头在她背后体贴的堆成了可以舒适靠躺的小山丘,然后,站在床下的他,就在她面前单膝跪了下来,双手握住她的膝盖,缓慢而坚定的分开了她的双腿,推到最大的角度。
他的目光里满是凶狠和贪婪,强烈而狂妄肆意得让她心惊胆颤,却又莫名亢奋,乖巧的顺着他将腿儿分得大大的,信赖的等候着他的给予。
他下一步是端住她的小屁股,猛地将她往前一扯,她惊喘一声,半躺下去,双腿挂在了他结实有力的小臂上,而灼热的呼吸,终于喷洒上她渴望已久的肉阴。
烫烫的风吹拂在胡乱收缩的女幽,因为姿势而被迫绽开的阴唇徒劳的张合着,该是害羞的,却在浓郁的雄性气息靠近时,喜悦的愈发激动,她甚至下意识的、主动的抬了抬小屁股,娇软的喊了声哥哥。
低低的一声笑,伴随着轻轻的一吹。
似烫又似凉的风卷过颤抖花瓣,就这么轻佻的一带,竟然让她激动的嘤咛起来,哆哆嗦嗦的就开始一汩一汩的往外急切溢水儿。
“这么嫩啊……”他笑着叹息,必须承认,因为她的青涩和敏感,娇软的身体随便玩弄就可以轻易获得数次高潮,仔细对待更是喷水喷尿,实在是满足他内心中最阴暗的变态暴虐感。
将她送入高潮,看着她连口水都吞咽不了的爽翻了的媚态,所得到的纯雄性的成就感,实在是要比单纯的射出来更棒啊。
而且他又不傻,完全看得出她有多爱恋着他、痴迷着他,所以才不顾小小的年龄,执意的想要他快乐,天真的把她自己以这样的方式送给他,如同献祭,尽管羞涩,却毫无保留。
这样的小莲,怎么能够不爱到心尖尖去。
如果他够正人君子,就应该用被子把她包裹起来,耐心的压制兽性,等她至少18,可他实在是忍不住,她就像是按照他的心意生长的那样,哪怕依然稚气满满,可无论举手投足,都让他怦然心动。
更别提刻意的引诱和眷恋着他的出发点。
他无法抗拒,甚至卑劣的顺其自然,佯装完全无知的享受着她生嫩的勾引,沉醉于这朵娇美白莲的主动绽放。
好爱她,真的像夸张的肥皂剧里嘶吼的那样,爱得放在手心里怕掉了,放在胸膛里怕化了,放到心尖尖上都不够,想要干脆将她一口口吃到肚子里去,这样才是真正的拥有了她,永远不会分离吧。
爱一个人,真的是可以爱到病态。
他噙着笑,垂下的浓密长睫遮掩掉了黑眸里所有的疯狂扭曲,专注认真的盯着面前粉嘟嘟湿润润的美丽幽花。深深浅浅的各种粉嫩,因为双腿张开而乖乖盛开的软嫩阴唇,唇瓣汇合处若隐若现的娇嫩阴蒂,唇瓣绽开深处的狭窄肉缝,到处都是炫目惊心的嫩粉,到处都是诱人心魂的湿,扑鼻的暖香,浓郁的奶味中带着小姑娘特有的甜和情动的骚,汇聚成馥郁芬芳的网,从视觉、嗅觉、触觉上将他牢牢虏获。
男人,真的是连视网膜里都住着禽兽。
不知道妹妹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长阴毛,但必须承认,现在这样嫩呼呼、软绵绵、光溜溜的阴屄完全可以让人一眼就化身野兽,乖巧听话的幼女既视感,是哪个男人可以扛得住的?
宽厚脊背上的汗水滑落出难耐的燥痒,过于紧绷的肌理传来阵阵酸痛,剧烈撞击胸膛的心脏加速了血脉的奔涌,所有的细胞都在呐喊、咆哮、渴望,甚至是祈求,无论是胯下那根快要爆炸的性器,还是发麻的后脑,亦或是嗡嗡隐痛的太阳穴,无一不在催促撕扯着他脑子里绷得紧紧的那根弦。
断了,就可以彻底享受盛宴,攫取世界上最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