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最近都没怎么见你去找周老师呢。”
关茹抬眸，“没什么事情去找他干什么？”
“可是，之前你就经常被他叫去呀。”
关茹神色不变，“那是开学那段时间事情多。”
晚卿哦了一声，点点头没再说这个，抬起小手碰了砰覆着她额角的头发，“好些了吗？”
之前关茹额角伤了好大一块，贴着白纱布，她问她怎么了，她也只说是撞了，虽然觉得不太对劲，可她也没有追问，只不过后来中午带的汤都是各种补汤。
关茹垂眸，长睫遮着眼底的神色，“已经好了。”
中午午休时间，关茹看了眼手表，往办公室走。
今天中午办公室只有周寄远一个人，特别安静，她走到门口的步子顿了顿，敲了两下门，看着那人头也不抬的说了句请进，才慢吞吞的迈步走进去。
“老师，有什么事吗？”
周寄远停下手边的东西，抬头看她。
明明是她站着他坐着，他这一抬眸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感觉。
瞥见小姑娘不自觉拧着衣角的动作，他的嘴角微微勾了一下，扯出一张东西递给关茹，“你上次物理小测，失误有些明显？”
关茹低头看了一眼，竟然是她的物理小测卷子。
她还以为他叫她来是说校运会的事情呢，没想到是作为“物理老师”找她私下谈话，一时间有些呆愣，眨了眨黑眸，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
“一时的失误。”
她的物理一直是所有科目里面不大好的。
她大概天生适合读书，不怎么下功夫都能考得比较好，但物理是个意外，她得十成十的用心去学，才能赶上其他科目。
周寄远拖长了音调的唔了一声，点点她手里的卷子，“这整张卷子都可以说是失误？”
不是一题两题，是几乎所有题目，要不就是看漏了条件，要不就是看反了，总之全是一些低级错误，可见卷子的主人在做题的时候有多恍惚。
这个测验，是上周五做的。
今天是周一，全校统一穿礼仪服，男生是白衬衫黑西裤，女生是白衬衫格子裙。
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穿着合身的白衬衫，下身是黑白格子裙，裙摆及膝，露出纤细匀长的细腿，脚上穿着一双黑皮鞋，白色的袜子直到脚踝，她唇红齿白，扎着万年不变的马尾，齐刘海刚刚好遮住眉毛，垂着美眸，长睫覆落，有些不安，又似是有些紧张。
小姑娘上周……一直在躲他。
也不是说见不到她，就是基本上没说过话。
倒是他的办公桌上，每天都会有新鲜的水果。
周寄远轻笑了一声，“今天的梨很甜。”
这话题……跳得真快。
关茹低着头，没应声。
周寄远嘱咐了几句下次测验要注意，然后就跟她说起了校运会的事情，公事公办的态度让关茹松了口气，却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失望。
在最后她离开之前，周寄远叫住了她，脸上带着浅笑，眼镜下的黑眸却没什么感情，“关茹，你现阶段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
他这么一句毫无起伏，近乎没有什么感情的话，让关茹整个中午都有些恍惚，心中的失望更甚。
是警告？是劝诫？总之不是她想要的。
不不不，她没什么想要的。
关茹拍了拍自己的头，才定心听完了下午的课，不过心里有事，跟晚卿说了声就走了。
——反正她这段时间放学后都要跟兆游做作业，不跟她一起回去。
“唔……不要了……”
图书馆的天台上，穿着校服裙的少女被少年面对面抱着，搁在腿上，少年的脑袋埋在少女的脖颈间，不时发出舔吸的声音，少女仰着头，哼哼着，跟猫儿似的细声阻止，但显然没什么用。
晚卿脑子里一片混沌，不知道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明明几分钟前他们俩还在认真写作业。
兆游搬着凳子在她旁边，离她越来越近，时不时亲亲她的脸，或是捏她的手，后来……她就被他抱在怀里，卸了力气，任意妄为。
原本扎在裙子里的衬衫下摆被扯了出来，兆游的一只手从下摆伸了进去。
白色衬衫有些透，可以看见里面白色的小内内已经变得松松垮垮的，少年的大手捏着她的奶儿，跟搓面团似的揉着，红色的奶尖儿在白衬衫下若隐若现，而他的另一只手，潜入了裙底，指尖隔着那层棉质布料，戳着里面嫩的冒水儿的肉缝。
“湿哒哒的，宝贝卿卿，听见了吗？”他故意戳的幅度大了些，发出水声。
晚卿身上的衣服凌乱，但没有一件被脱了下来，而兆游，他的裤头被他褪至大腿，三角内裤也被褪下，那根昂扬就那么直挺挺的立着。
兆游喘了两声，把她裙底的布料扯了下来，让它勾在她的脚踝处，要落不落，扯开她的两条腿，按着她的臀，推着她柔软的花肉往炙热的棒子上蹭、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