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贱,因为嘴角有向上翘的蠢蠢欲动。
于是摘下烟头,撷下一朵“花”,打开抽出最爱的薄荷爆珠款,点燃后,徐徐的吹一口烟气。
面对好友的疑问。
他眼角眉梢轻快极了,语气调皮道:“扔一句信一句吧。”
三成洞。
“超出想象,根本不那么简单。”
李政宰一笑,眼睛稍弯,他放下压着的左腿,将香烟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
“我以为只有三星那边……这样看来有可能和青瓦台关系亲密。”
童年缺陷,他斗争失败的议员父亲给李政宰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以至于他对这方面异常的执着,只是通过一生来治愈童年罢了。
宛如一道最难解的谜题,他们正在一层一层扒开这座宝矿的外衣,窥视巨大力量里的秘密。
“可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郑宇成的语气很累,他没看对此事很感兴趣的李政宰,眼神幽幽的盯着电视里的乖孩子。
“就算接近权利……我都47岁了啊政宰,我要这些有什么用。”
“我想要的很简单。”
“但她现在不想给我。”
他说着,微微歪下脑袋,靠在沙发背上,脸庞有种晦涩不明,可眼里的弱光一直没有熄灭,始终淡淡的望向她。
《徐福》剧组。
孔刘从房车内走下来,他精神矍铄的伸伸懒腰,运动裤腰微松,露出一截精壮腰腹。
他现在心中很自豪很骄傲。
没想到小朋友这样争气。
一路走去,耳边都能听见他人的夸赞之词,咳咳……他还是要克制一些喜悦之情的,以免露馅。
等回来以后,他要准备什么奖励呢?
春秋馆。
气氛慢慢轻松融洽起来,记者们还问了她新电影的打算,关于《魔怔》关于《赫拉》说了很多。
最后结束时。
迎着满室热烈掌声和身后叔叔伯伯们的亲切目光。
南熙贞如释重负的松口气,重新深鞠躬道别,然后踩着金色高跟鞋像个大家闺秀那样,温婉淑女的一步一步走向出场口。
整场记者会于15:40分正式结束。
警卫再次出动,秘书室长,安保室长,警卫处长,秘书长,青瓦台发言人依次按照顺序退场。
宋禹廷和警卫处长朱永勋并排走在总统和她的身后。
警卫由八人变成了一眼望不到边的两排黑影。
就像演艺界无比感慨的女艺人们说的那样:“为什么这种好事就那么处于恰好时机落在她身上。”
“难道青瓦台是她家开的吗?”
瞧见走出了国家元首演讲的庄严肃穆之地。
她还真就像走在自己家里那样,端庄贤淑全不见了,踩着高跟鞋也蹦蹦跳跳。
记者采访会圆满成功!
她欢畅的轻笑几声,脚底下开始飘起来了,娇俏依人的搂住文叔叔的胳膊,开始自卖自夸寻求鼓励。
身后大大小小的党内政官,瞧着她无拘无束的烂漫举动。
“我刚刚是不是表现的很好,都没有结巴欸!明明昨晚读稿子都读不顺的嘻嘻。”
文叔叔大笑出声,他抬起手臂做出加油的姿势,风趣和蔼的咧开嘴巴说:“表现的非常棒!”
她好开心啊,原来站在那个位置说话是这样飘飘然的感觉。
想着想着眼睛一眯,月牙弯弯的可爱,正要呲着牙依着叔叔的肩膀说些不着边际的鬼话。
可余光一瞥,瞧见了叔叔已是满鬓斑白,眼角皱纹也增多了不少。
明明在峰下村初见的时候,他还只是鬓边有一点点不明显的白发而已。
“怎么了?”
还是小孩子,忽然高兴忽然不高兴的。
他依然笑眯眯的在心底想。
“没什么。”她摇摇头,又回想起那天郑宇成说他已经47岁的事实,人为什么要一年长一岁呢?
衰老,她不愿去深想这个来自远古的人类问题。
“我只是一想到要和您去泰国待三天,觉得好像梦一样。”说着,抱紧了叔叔的胳膊,小脸紧绷,有属于小孩子的忧愁。
妈妈们还有文叔叔韩叔叔,就连姑妈舅舅们,是不是会有一天先离开自己。
她不要这样。
她很怕这种生离死别。
文叔叔笑了笑,抬手摸着她的脑袋,又抱紧了肩膀拍了拍,眼里似回忆似感慨。
代替大哥想要宠爱保护这孩子的心情。
他说了一句话。
轻轻地,父辈的温柔。〖:
“熙贞。”
“愿你慢慢长大。”
不是希望你能成长的有多么优秀。
也不是祈求你做个完美无缺的好孩子。
而是慢慢地,慢慢地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