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苍野分明感觉到她扭着身子将他夹得紧紧的。他端详着她沁出细汗的额角:“我哪舍得你死?要死也同我好完这一辈子,你再死。”
童璇玑正在看着百里胡杨交代下来的一堆东西。宁蕴看她认真,歉意更加真挚了:“童姑娘,我才想起来有个事情得马上去办,下午的课,你看是否可以代我一下?”
“有方小姐可爱么?”宁蕴斜着眼睛看着他。
陈苍野微微一笑:“吃醋么?”
苍野一边动着,一边欣赏着她桃红的脸庞。
“蜜儿……停一下……宁蕴!”陈苍野不忍心动粗将她掀下去,代价便是好几次濒临射精边缘。他气得直唤,宁蕴却仍是认认真真地努力地要他射出来。
“你,你缓一缓……”陈苍野皱着眉,捏住宁蕴的腰将她摁在他身上。
“宁蕴,你是要榨干我么?”陈苍野打趣儿。
宁蕴俯身道:“要上课了。你好好睡一觉,晚上来找你喝桂花蜜茶。”
他在虚空里看着她,她笃定地看着他。陈苍野没有不从的道理,也不从她身子里出来,也这样抱着她放到他的床上去。
“别人的未婚妻,是不是尝起来……更好味道……”
“你不是说要干死我?”宁蕴撒娇一般道。
宁蕴浑身酥麻,原已没有了什么力气,便仰着头轻声回答:“因为……”
陈苍野毫不留情地将她压到案几上,捏住她的乳房便狠狠动作起来。这个姿势插得特别深入,直将宁蕴干得张嘴而叫不出声来。
童英点头:“不相干,丹青课是小事,我让婢仆去盯一下就成。”又见宁蕴眼角眉梢发红,忧心道:“宁姑娘可是不适?”
好一会儿,宁蕴才起了身来。陈苍野拉着她:“睡一会儿。”
“因为百里胡杨、孙翘不在……也没人看着我们。”宁蕴哼着,抬臂去抚摸他的脸。顺着她的手指,她看到了他写满了欲望眸子。“我想和你在一起呀。”
宁蕴在旁边看了好一会儿。容迁一局毕,才看到宁蕴正笑吟吟看着他。
也不知道在案几上多久辰光,陈苍野压着她的胯,咬着她的唇舌,弓着身子放了出来。
好淫乱。宁蕴心下暗暗骂了自己一声。想必身下的这个男子也是如此作想。
陈苍野吻到她的唇上,一边吻一边喃喃道:“吃醋的蜜儿更好滋味。”
陈苍野躺着。他的身体尽管刚射完,但也是硬邦邦的。宁蕴跪伏着,热腾腾的精液从他们二人交接的地方缓慢地溢出,淌到他的衣衫上去。
“兄台真是,这位
宁蕴笑道:“正是去看看大夫。”
午后的阳光随着宁蕴走到了走廊里。宁蕴忍着一腿粘滑,若无其事地穿过院场,笑着和学生打着招呼,回到自己的房里。
陈苍野看着她起了身来穿衣,大腿之间又黏又腻的都是他的体液,嘴角扬了起来:“好。”
她迅速打了水来洗了一趟,又擦了擦身子,喷上花露,换了新的衣裳。出门去左拐走几步就是童英的屋子。
宁蕴今日有心缠他,听他这一声,心头也忍不住发了一阵热,下身也忍不住抽搐了两下。陈苍野见她动情愈甚,便柔声道:“蜜儿真可爱。”
总不能说因为要先把你解决了吧。
“你躺着嘛。”宁蕴娇娇地唤道。
宁蕴从馆的小门出了去。出去之后,掏出随身的小水银镜子,抹上了那官窑小盒里装的胭脂。率水边上,潋滟水光映在她脸上,她盈盈含笑的模样也映在水里。
那客渡边上有个茶棚子。容迁朴素打扮,倒是一改平日风流哥儿的模样,宁蕴到的时候,他正和茶客对弈。
快乐的感觉渐渐又聚集到他的顶端去。
他的能力确实厉害。以她的认识,他这番表现仍是未到要释放的时机。
宁蕴伏在他身上,舔着他的胸膛、乳头,一边蠕动臀部,一室之内,只听见陈苍野粗重的喘息。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
宁蕴微微一笑,将腿盘到了他的腰上。“若不尽兴,才是后悔。”
陈苍野又射了两次。宁蕴也终于累了,趴在他身上,两个人糊在一道。陈苍野鲜少一个时辰内射那么多次,也不想动,只轻轻撩着她的头发,和她一起喘着。
宁蕴哪里肯听话,继续大动。“你是驯马么在?”陈苍野几次要起身将她按下去,宁蕴却娇声斥止,粉拳压在他的肩膀上——胯下仍是毫不留情地在吸着他。
“你不要后悔。”陈苍野哑着声音。
案几被镇得咯咯咯的,宁蕴不再说话,专心地抱着他,喘息着、呻吟着。
陈苍野听了下来;但是那话儿仍插在她最深的地方,紧紧挨着她的子宫颈。
锦屏人忒看得这韶光贱<铃兰馆记(唐宫谱)|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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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蕴仍是不让他离身,细细密密地吻着他的鼻尖、额头、眼睛。“到床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