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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中气满,当下怒吼一声:“想和尚了跟你的皇后说去,让他同意你纳妃,搁老子这里发牢骚管什么用,你也就剩下这点跟老子发牢骚的出息,到底谁是皇帝!”
再者他即是朕在朝廷的代言人,也是朕连接大臣们的桥梁,朕年纪小,一些政治主张还得靠他跟大臣们沟通。
皇威被小瞧了,南皇急切地辩解:“朕当然可以不顾放放的反对执意去北国接无晴回宫,纳他为妃。
齐放举重若轻地反击:“是的呢,谢遥爷关心。”
朝政和后宫,朕都仰仗着他。
可这样一来朕和无情岂不是彻底跟放放闹翻了,完全没必要做出这种有损一家人和气的低情商行为。
再者无晴秉性善良平和,不争不抢,朕不想给他一个和家人关系紧张的生活环境。
南皇汗颜:“你们好了啦,兄友弟恭不是这样恭的。”
遥爷听得哈欠连天,金灿灿的猫瞳凉凉地乜斜为掩饰自己畏夫而拼命侃侃而谈的女人。
少顷,唉声叹气,一副欲求不满的萎靡不振样儿:“遥儿,朕病了,相思病。”
她一服软,帝君就拿她在人后自吹自擂拉踩他的行为没辙,冤家。
各种见缝插针、软磨硬泡他的潜意识,他的潜意识层面就会形成一种暗示——无晴不是本君的情敌,而是本君的家人,皇上纳他为妃还能帮本君分担家务事……”
所以在纳无晴为妃一事上,朕采取的是‘温水煮青蛙’策略。
遥爷冲天翻个白眼:我该拿这个弱智怎么办!
遥爷看她那个“认怂保平安”的德性,已经不想浪费口水去火上浇她油了。
慌慌张张拿过被自己扔在桌边的书本压在手臂下,翻起眼皮偷偷观察门口,瞥见从门后出现的鹿皮靴尖,嗖地翻下眼皮,假积极地背诵起来,满脸心虚情怯。
南皇表情神圣,在“鸭蛋”里外又添了几笔,宣告大作大功告成,然后就托腮盯着画怔怔出神。
南皇虽然脑袋低垂,眼睛放在书本上,却也凭借龙行虎步的脚步声和龙头上倍增的压力,推断帝君已强势登场。
齐放假客气地:“谢皇上赐座。”落座,大腿挨着她的大腿,屁股擦着她的屁股,然后假装毫无心理准备地看见遥爷,大为惊讶地,“遥爷也在呀,本君都没看见,一定是遥爷的存在感太弱了。”
门外突然响起:“谁是本君的情敌?谁又是本君的家人?谁要为本君分担家务事啊?”
遥爷一看她没给“鸭蛋”画头发,就猜出她画的是哪个,假装大惊小怪地:“哟,谁呀这画的?长得这么抽象,还没有头发。”
南皇吹胡子瞪眼:“你冷酷无情,跟放放一个德性,喜欢在口头上跟朕作对,朕说一句,你们就抬杠一句!”换另一只手托腮,忧伤而深情款款地,?“朕想无晴了,想他的眼的鼻的嘴的声的身的腿,想他躺在朕身下喘息的难受模样……”双手捂住升温的脸颊,夹起双腿,“哎呀不能想,再想就该朕难受了。”
“放放,你打哪里来呀。”为了两男的和平共处,她问了句废话来转移话题。
齐放行至御案前,无视奏折上美人躺的遥爷,目光犀利地落在小声背诵的南皇龙头上:“皇上在积极呀,那刚才一定是为夫幻听了。”
遥爷呵呵嬉笑,他常以捉弄得南皇脸红脖子粗为乐。
南皇往旁边挪挪屁股,拍拍自己坐过的地方:“放放,坐到朕这里来。”
“老子看你是皮又痒了。”饶有兴趣地接着往下看她能画出个什么鬼出来。
南皇选择狗带。
当然,朕不着急去北国接无晴也是在尊重放放。
这是一张出自她笔下的无比粗糙、拙劣的人脸。
齐小郎:“谁跟他兄友弟恭,为夫没那么老。”
遥爷:“别乱了辈分,老子的年纪可以当他的祖宗。”
遥爷并不恼,张嘴悠悠闲闲打个哈欠,道:“你经常选择性眼瞎,这是病,得治。”
他毕竟是朕的皇后,朕不能不顾他的感受而独断专行。
吓南皇个措手不及,差点咬到舌头和被口水呛到。
遥爷冲天翻个白眼:“别跟我撒娇撤痴,要么接着背书,要么接着工作,赶紧的。”
南皇托腮看回到自己鬼画符出来的无晴画像,眼中浮着淡淡的、矫情的忧伤。
南皇咆哮:“你眼睛瞎啦,这是无晴,朕的无晴小宝贝!”
第一百三十一章北国传来消息
眼神让他自己体会,“肚子里没有一点艺术细胞,只有细菌!”
南皇知趣地就着他给的台阶下,抬眸笑嘻嘻给他看,讨好的笑脸像在说:夫君,求放过;夫君,轻点拍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