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肿着猪头一样的脸哭出来,“不是我。”
“我让你把她带走,你总得给我透漏点消息吧!怎么说,我算她半个救命恩人呢。”
宋诏坐在另一个沙发上,撑着脑袋问,“所以,人呢?带到哪去了。”
秦潇口交方面真是一流,懂得怎么让男人舒服到极致,完全把舌头发挥到了意想不到的地方,打转着龟头,舔着青筋中间细长的缝隙,口水声孜孜不倦。
身后的茶几瞬间被撞翻,人倒在了沙发上,司池安弯下腰抓住他的衣领,一连在他脸上挥了五拳。
“你这一拳头再敢落下去,我发誓你的脖子会断了。”
“不是你?昨天你可是提前离开了学校,一直到晚上六点才联系我,你敢说,这段时间你没有来这里吗?”
人不见了,司池安调查了小区外的监控,没有她的出入行踪,脚腕上的钥匙放在客厅,很明显是他们之间有人在帮她逃走。
“那没办法了,只能砍断你一个手指做交代,我也不是什么偏心的人啊,你不是向来都知道吗?”
醒过来就变成这
元博拼命把手缩回来摇着头,“别,别啊!我真的不知道,他只是说不离开这个公寓,你们相信我,我要是再说谎,我天打雷劈啊!”
元博撑着头懒散的坐在沙发上,他将昏睡的人抱了出来准备离开。
“好。”
陆枫冷漠的舔着后槽牙,看着倒在地上的元博,被打的不省人事,嘴角冒出血一直往外流,流的越来越多,一半脸肿的触目惊心,像是馒头一样。
“我不会把她带离这个公寓,我只能透漏这么多。”
周尘昂看了他一眼,怀中的人哼唧着马上就要醒了过来。
“你要是下不去手,那就老子来!”林孜阳气势汹汹走上前,撸着袖子。
唯一能做出这件事情的,只有在监控上三点之前赶回来的人,二话不说,飞奔到客厅,抓住元博的衣领,往他脸上狠狠给了一拳。
男人坐在床边,看着胯下脑袋起起伏伏的状态,舒服的忍不住去摁在她的头顶上。
周尘昂喉结一直在上下移动,抬手撩去她耳边的头发,“既然好吃,那就一直吃。”
“好吃吗?”
他收起了刀子,走过去踹了踹地上的人,“跟我说实话,人是不是你放走的,嗯?”
含住趴下舔老公的肉棒
“你要把她带到哪去?”
“这家伙可是明显在说谎啊,砍手指吧。”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元博慌了,奋力想要把手指抽出来,“不要!我不想断手指,我真的不想。”
,实话告诉你了,我就是因为硬不起来,才给你通风报信,不然谁愿意你把她给带走,我可不想每天看着她,被那几个人给操。”
元博神色一变。
“是,周尘昂来了,我给他透风报信,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操她,我操不了,我好难受。”
刀子此刻就在他的头顶上,一甩一甩,稍有不慎就会丢下来,闪着银光的刀尖,令人发颤。
将一根食指掰了出来,刀子在茶几边缘磕了两下。
司池安冷笑着点头,“可以,好得很啊,倒是真让我没想到!”
“呵,好,把你的刀子放下!”
话音刚落,他进了电梯,一言不发看着电梯门缓缓掩合上。
“实话!”他猛地大吼出声,恐惧的脸色越变越惨白。
“还不说实话,可真叫人头疼呢。”
“老公的肉棒是最好吃的,好喜欢,想一直吃。”
“别,陆枫,别!”
元博嘻嘻笑着,眼睛眯了起来,神色晦暗不明打量他。
“唔好吃。”秦潇吐出鸡巴,用手撸着粗长的巨物,咽下嘴里的口水,抬头满眼爱意的望着他,凌乱的头发在脸侧吃到嘴里不少。
娇滴滴的应下来,继续在他胯间埋头苦干。
元博神志不清的吐着呼吸,格外艰难摇头,眼角里也冒出了血花。
“既然你让我把她带走,那就不需要管我会带她去哪。”
元博抖着唇,一半脸肿的血丝泛滥,单薄的眼皮颤抖的闭上了眼睛。
他皱眉接过钥匙,没说什么,转身回到卧室里。
穆饶松走过去抓住他的头发,元博头皮撕裂的往上扯去,眼皮都给翻的血红。
司池安的拳头停在半空中,难以置信的斜眼往后看,周围的几个人看好戏似的,一点都不关心,冷漠的气氛交叉在空气中,格外匪夷所思。
“你也住在这里?”
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有多沙哑。
陆枫从厨房拿着菜刀走了过来,直接抵在了他的后脖颈上,一手插兜,眼神像在看死人一样灰暗。
陆枫勾起狞人的笑容,嘴角扯得弧度越来越大,露出洁白的牙齿,拉过他的手腕,用力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