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邀约,“那你现在想不想试试活?”
“想啊,你方便吗?”
“我能说这话那就是方便,咋,没空啊?”
我断定他有空,虽然他做外围圈,我做兼职圈,但同属一个工种,工作就是盯着手机看QQ和微信,精神忙碌,肉身通常很自由。
小诚说:“有空是有空,可我喝酒了。”
“喝酒怎么了?”
“不硬。”
行吧,这理由我没法反驳,我也确实不喜欢跟酒后的男人做,可我还是闻出点反常气息。
一个聊骚已久的同城娘们儿主动约啪,换我通讯录里其他的爷们儿早蹦高高地出发了,别说喝过酒,吃一把万艾可也得支棱起来啊,必须把这炮从计划落实到实际。
既然想干,对方又主动,那必须去干,不干必然有问题,在我的知识体系里,这才是正确逻辑。
小诚不应我约,当天我也没闲着自己,那位大兄弟最后把我叫过去见客户,不过大伙儿放心,我没卖,去他们喝酒唱歌的场子走个过场,赚了800的红包。虽不明白给我这钱啥意思,但给了我,我就拿着,心安理得。
该兄弟事后还劝我呢,说我身边那么多漂亮小姑娘,我完全可以自己带一队,这种活儿很多很多,赚钱轻松得很。
表面上我拿“我的朋友都是正经姑娘”来谢绝他的“好心”建议,心里却闹腾得很。看样子这位仁兄并不知我先前以何谋生,不然不会劝我干这个。我将将巴巴好不容易下决心上岸,别再劝我趟河了,我抵抗力差,经不住金钱诱惑啊!
小诚后来曾经几次劝我下海,说一定能给我包装出去,外围价卖不上,但肯定比兼职妹赚得多。我次次回绝他,次次聊这话题都以我主动约他试活儿收尾。
“你还是试试吧,试完再看我值什么价,要包装也得先了解产品不是么?”
他总是拒绝,理由花样百出,什么喝酒了,什么昨晚没睡好,再不就是感冒了怕传染给我,还有一次是拉稀。
再强调一发,我真不是想卖,就很执着地想知道究竟自己能卖多少钱,也是因为他一次又一次拒绝我,感觉伤自尊了,故越挫越勇。
就算我的自尊是铁打的,多伤几次也上锈,慢慢地我也懒得去撩闲,加上跟风儿搞起了网络直播,人气虽然不咋地,观众群却稳,收入也不赖,让我不用一没钱了就惦记卖逼,日子渐忙,跟小诚的沟通慢慢变少。
翻了下聊天记录,去年十月我们又开始密集聊天,这次不是我约他了,是他约我。
这时候我才品出来,之前他一再拒绝我,那种让我不对劲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我猜他是性无能,又不好坦诚。
且看他跟我说那些话吧:
“你太厉害了,我肯定紧张到不好使。”
“最近越来越不行,就早上能好点,可你又不喜欢在外面过夜。”
“明天我去开点中药,调理一下。”
“我活儿不好,你肯定嫌弃。”
……
如此一遍一遍委婉解释,数量一多就很像掩饰。
我能理解一个男人约炮前对自己性技持谦虚态度,可他大可不必自谦至此,就差直说自己是废物,像在逼着我对他丧失性趣。
男人对自己裤裆里的故障永远都是不敢直面的,敢直言自己性无能的男人比熊猫还少。
无能不代表无欲,有欲便得有泄欲的法子,或许做外围经纪就是小诚的泄欲良方,给想发泄性欲的男人和想满足物欲的女人搭建桥梁,满足了双方,也满足自己钱包,靠满足他人,来满足自己。
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和臆想,毕竟我们认识几年,至今没见过。
或者,在我过往人生里,还没人拒绝过我主动求欢,乃至潜意识认定“拒绝≈性无能”,以此维护那点廉价自尊。
068性无能的欲与癖·四
写到这突然想给章节改标题,感觉自己既没有写出泰哥和小诚的“欲”,也没写明他们的“癖”,只写了他们无能,小诚还是疑似未确诊。
吃顿饭的工夫我又不想改了,这文本就写得随心所欲,想逼逼啥逼逼啥,要是这也掂量那也斟酌的,心态从有心创作变成硬性强迫,那就没意思了。
性无能者C,这人挺有意思,叫他“老板”吧他在沈阳经营一家蛮有名的SM主题日租公寓,如果你在沈阳且好这口,备不住你还去光顾过。
跟小诚一样,我不知道老板跟别人doi什么状态,反正跟我没好使,难不成是因为我挑逗他的时候,我的摄影师在一边看?
和老板认识缘于一次约拍。
2016年6月,那会“福利娘”这种软色情产品还不是人尽皆知,我无意中打入内部小圈子微信群,见识了拍福利图售卖是多么一本万利,有个高一小妹儿一个寒假就狂揽十几万,这还是在没有找推广、发的照片还不露脸的前提下。
贫穷又淫荡的我闻到金钱的气味,想着每天在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