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揉揉就好。”男人缓缓地叹了口气,温热潮湿的热气撒在她的颈窝,在她的身上荡漾起阵阵涟漪。
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呢。
“出来吧。”在他转身瞬间,欧阳醉才冷冷地开口说道。
随即男人温热的胸膛贴上她娇嫩的裸背,温热的舌贴着她的颈椎一路向上,摸到了她的耳根,含住了她小巧的耳珠。
等到心中不断沸腾的暴戾逐渐平息,欧阳醉才强迫自己转过身不再看她。
等到京城的阻碍一扫而光,等到她所心所盼的家族荣光,那么,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回来呢。
胡五娘围着她转了好几圈,上下打量了她好几下,才说道:“你还好吧。”
突然想到欧阳醉在她身后,用毛巾努力搓着她的背,虽然见不到,可是想想那个样子,倒也有几分妖娆。
可是现在一看,分明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妖娆。
然后转过身去。
虽然他们没有抬起头,但是被冷箭一般的眸子扫过的后颈处,都一阵一阵没过一股子阴气。
“跟好她。”欧阳醉没有垂首看着跪地的众人,只是略微抬头看着朱门之上的匾额,神色没有太多变化,仿佛只是下达了一个再寻常不过的命令罢了。
血色残阳,似乎也不是第一次见了。
唔……
看起来像极了曾经欧阳醉股走了呢观摩的样子。
他等得起。
第二百九十一章:新篇(一)
欧阳醉蹙眉,目光这才微微低下,冷冷扫过众人。
“若是夫人执意深陷险情,我等是否阻拦?”雪一开口问道。
“你,你不会又想来吧。”岳晨感受到男人欺压上来的力量,仿佛变成了炸了毛的狸奴,浑身细细软软的绒毛都竖了起来。
只是似乎心情一次比一次好。
欧阳醉想着。
感觉那个狗男人明明是该替朝廷出力,怎么一来就把自己带到山上嗯嗯嗯,又带
也罢,迟早,迟早她也会回来的。
说完,一辆宽敞得好似房子马车从后门缓缓驶来,停在欧阳醉的身后,马夫低声询着:“家主,是否要走。”
也罢,她开心就好加裙琉三五嗣八零久泗零。
欧阳醉停了一口气,却在一阵笑意中,将胸中的浊气拍出,拢了拢身前的少女,吻着她额上的奴印低声呢喃:“记得回家就好。”
巨大的马车遮住了岳晨离去的方向,也断了他再眺望的念想。
待到岳晨到泸州城时,夜幕已然降临,城中已经开始宵禁,还好铸剑山庄坐落在城郭,岳晨骑着马,倒是晃悠悠地到了铸剑山庄。
欧阳醉想着,心头就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酸酸涨涨的,可是低头看着岳晨一脸欣悦地闭着眼睛,那种不适的感觉就顿时烟消云散。
但是他们知道,一旦这个任务做不好,那么便是连命都要搭上的事情。
原本觉得夕阳落幕,接近地平线时,原本耀眼夺目又圆润的太阳被看不清摸不着的东西扭曲成奇怪的形状,像极了遭受地牢里残酷的私刑后支离破碎的残躯。
躲在门后的众人,霎时纵身飞至欧阳醉面前,整整齐齐地站成两排,为首的正是花三和雪一。随后他们一起单膝跪地,握拳莫过头顶,等待着主人的吩咐。
岳晨挑起眉,倒是大大方方地找个坐垫坐下,笑道:“他倒是回去了,说起来,他不是要替朝廷收复铸剑山庄吗,谈的如何。”
岳晨离开的时候,婉拒了欧阳醉要她一同上马车的邀请,只是堪堪一个包袱背在身上,骑着匹不算俊逸的马匹,晃晃悠悠地离开了山庄。
“你这一身,不适合闯荡江湖。”岳晨低头系着腰带,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众人见到她,一副春意盎然的模样,皆是大吃一惊。
离了家的燕雀,也总会有反巢的时候。
欧阳醉才漠然地发话:
“嗯。”欧阳醉没有起唇,淡淡地发了个单音节。
最后欧阳醉将娇软的她捞起,轻柔的手帮她擦拭身上的水珠,原本想给她换上金丝鸳鸯襦衣,下身银丝绣着的云纹深红石榴裙。可是岳晨却偏偏伸出纤手取出男士银灰锦袍,往身上披上。
“不必,随她去吧,保护好她即可。”
“不会白洗的。”欧阳醉坚实的胸膛压上她的裸背,双手展开,覆上她垂下越显饱满的乳尖,轻轻地揉搓着。
欧阳醉站在朱门高墙之下,远眺着一人一马朝着夕阳缓缓离去。硕大的红日下剪出一小撮黑影,像是空缺了一块。
良久,久到众人都要被这股子凉意侵袭到瑟瑟发抖。
欧阳醉捂着胸口,看着离他而去的人,心中却千百次的默念,忍耐,静候。
岳晨骑着马,哼着歌,一摇一晃地朝着泸州城溜达着。
也罢。
“唔,你这样不就白洗了吗。”岳晨慵懒的开口,脸眼睛也不想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