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认为这一切都是命,自己只配屈于男人的身下,辗转承欢,可是现在,她明白了自己并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奴役,心底的愤怒,像是火山喷发一般,在那一刻就爆发了。
欧阳醉看着眼前的小奴儿,她的眼睛里,是无法掩盖的柔情,不由得心底一软,颤颤巍巍的肉柱再次挤进层层叠叠的花径,感受着下身传来令人窒息的快感,舒爽得直叹气,道:“逃妻不在身边,孤枕难眠。”
她哑着声音,仿佛生病了一般:“你疯了。”
岳晨这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眶下方,带着浅浅的黑框。
岳晨的语气只有平静,随着男人律动的节奏,一点点地描述着她心中的不解。伴随着最后的肯定,猛烈的春水从她身体里喷出,
“够了,够了……”岳晨轻颤着想要抗拒男人进一步地入侵,可是男人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细腻光滑的大腿,摸到他们两人结合交融的内侧,不算用力,但是非常强势地掰得更开,让她的双腿抱住自己
岳晨抽了抽鼻子,想要咬唇,可是男人的唇寻着她的动作便吻了上来,长驱直入,将她的呼吸吻得细碎。
她有些愤恨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狠狠道:“你就只关注你自己。”
“你胡说,是你,是你逼我的。”岳晨眼底显露出怒意,“我只是你的奴,我什么都做不了……”
她不由地抬起手触摸着那些黑框的肌肤,问道:“为什么。”
岳晨皱着眉,偏过头,没有直接回答他,欧阳醉竟然认错了道歉了。
脑海里回想着难耐地日日夜夜,欧阳醉原本的眸,闪过狠厉的暗芒,强壮的双臂也发起力来,将身下的女人狠狠地抱进怀里,几乎要把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女人丰满圆润的乳甚至被男人的胸膛挤成扁平,只剩两颗坚硬嫣红的蓓蕾抵在男人结实的肌肉上,泛起一阵涟
欧阳醉此时,却一个挺动,灼热的子孙如数地喷进她颤抖娇嫩的花心,他喘着粗气,满足地抱着因为高潮而轻颤的小人,笑道:“我只是吃醋了。”
不借助药物,他根本无法入眠。可是梦境里,都是破碎支离的小奴儿,看得到,摸不着,亲不到,操不了。
可是岳晨发现眼前的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岳晨听着男人在耳边的低喃,听清了他的话,身体却止不住地开始颤抖。抓着男人裸背的手也忍不住发力,指甲深入男人坚实的裸背,留下一道道爪印。
欧阳醉看着身下略带娇羞又有些发狠的女人,像是伸出小爪子的狸奴一般,感觉有种别样的刺激,不由得玩心四起,男人几乎将巨蟒抽出,抵在花丘口处,威胁道:“我真的只是关心我自己吗,你看看我,为了你,失眠了多少个日夜,你根本不关心我!”
岳晨感觉自己的津液都要被男人全部吸干后,男人才恋恋不舍地起来,牙齿轻轻地咬着她的下唇,反复地摩挲着。
多少个日夜,他都渴望着这样的相触,他已经入了疯魔。
漪。
男人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唇上,让她觉得整个世界全是他的气味,他的味道,浓郁得窒息。
那刹那,娇滴滴地涌出一大滩花液,只为更好的润滑,
这在她的认知里,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男人叹了口气,亲了亲她颤抖的红唇,和已经开始有些红肿的眼皮,“是我年少不懂事,我错了,我当初就应该把你娶进门,做我的童养媳,早早地写进欧阳家的家谱,一生一世地陪着我。”
“我是个疯子,你不应该比我更清楚吗。”男人笑着咬着岳晨的耳珠,“是你勾引我的,那么小就会勾引人,脱光了衣服爬了我的床,岳父岳母可真是生了个吸人精血的妖精。”
他一边说着,脑海里浮现出,两人宛如连体婴一般的画面,不由得低声轻笑,舌尖轻舔她的耳骨,继续笑道:“我们会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唔,当着孩子的面喂饱你,感觉也不错,让他们知道他们的爹娘是有多么的相爱。”
“夫人。”欧阳醉一边晃动着腰肢,发狠地撞击着身下的小人,两个卵袋也有着节奏地撞击着女人嫩肉上,啪啪作响,而另一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别离开了好吗,我不会再伤害你,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宠你爱你,我们回去让大夫将我们的身子缝起来,以后你去哪,为夫就跟着你去哪,怎么样?”
说着说着,岳晨的眼睛里,又开始盈出泪水。
男人将她紧了紧,“是人都会犯错,更何况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呢,我的好夫人,你就原谅我吧。”
岳晨抖得更厉害了,可是身下的花径也因为愤怒,猛力地收缩着,引得男人再一次爽到抽气。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说道,语气充满了不解:“那你,那你为什么要宠阿夜,你明明是喜欢她的,你小时候就喜欢她,一直都喜欢她。”
一阵缠绵,还深深埋在她体内的猛兽渐渐苏醒,男人轻笑,又开始一下,一下缓慢地摩擦了起来。
第二百六十五章:解释(二)(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