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跟秦风刚接到玫瑰的电话,她在市中心买了套带小院的小套房,让大家都过去聚一聚,秦风跟贺淮正好也没事,所以就答应下来,俩人立马从床上起来,草草收拾一下过去了。
玫瑰的家是三套房子组合把中间围出来一个院子,院子应该是被玫瑰找风水大师算了,摆的又是葫芦,又是小金鱼的,还有花圃跟葡萄架,走进去还是挺有江南风味的。
贺淮跟秦风进了客厅,玫瑰身穿一身黑色吊带裙,头发是还是一如既往的黑色大波浪,随意的搭在胸前,耳朵跟脖子带了一个系列的珍珠套组,玫瑰上前打个招呼:“来挺早啊,你们,快过来搭把手。”
贺淮听了就先把自己身上厚重的大棉服脱下,交给秦风手里说:“怎么了。”秦风就自觉的去把衣服挂到衣架上面。
贺淮走去过就看见,好几个很重的黑色包裹在哪里摆着,而玫瑰显然是不能一个人抗动每个都二十斤起步的包裹,
“真的是让我们来聚一聚的?”
玫瑰打趣道:“这不是顺便嘛。”秦风这个时候也走过去了,看见这个场面问玫瑰:“搬到哪儿啊?”“哦,就对面那个屋子里面就好。”玫瑰说完,就指了一下屋子的方向。
秦风点点头,挽起袖子就打算搬了,贺淮看见也跟着秦风一起挽起袖子,帮秦风一起搬,玫瑰见状立马让开道路说:“那我去装一下烧烤架。”
贺淮就顺嘴接句:“那你们家有雪糕嘛。”
“贺淮!”这句是秦风说的。
东西搬到一半,门又被推开了是东流和吴事,秦风刚搬完一趟回来,就正好打了个照面,吴事算是第一次跟秦风见面:“你好,喊我吴事就行。”秦风也笑笑回:“你好啊,秦风。”
吴事也跟着点点头说:“你们是在帮玫瑰搬东西?”秦风边把手上的手表解开边说:“对啊。”吴事就侧身拍了拍东流的肩膀说:“走吧,我们一起。”
而水牛踩着点进来的,走进来的时候是刚刚好他们全部都搬完了,就看见东流站在饮水机旁喝水,秦风和吴事坐在沙发上面带手表,俩人看起来聊得还不错,贺淮蹲在一遍在帮玫瑰组装烧烤架,嘴里还念叨着:“你是不是再演我。”
水牛看见心想帮忙,但是也是真的不会组装这个东西,跟贺淮打了个招呼后,就自觉的坐到一个单人沙发上面,加入了秦风和吴事的聊天中,
半个小时后,大家坐在小院里面,天已经黑下来了,星星像零星的钻石点在软绵绵的云上,刺骨的寒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开始变得温和。
玫瑰准备的食材很贴心,谁吃辣谁不吃辣,谁有什么忌口一样不差的都完美的办好了,几个人坐在一起聊得火热。
门再次被推开了,几个人往门外看,姜桂就走进来过到空位上面。
姜桂顺手就拿起一串烤土豆片吃说:“没锁门啊,玫瑰。”玫瑰看见两个人,就起身给姜桂递了瓶啤酒边说:“不等你呢嘛,怎么这么慢啊。”
姜桂嚼着土豆片边说:“今天现场有几个酒局,我得打个照面。”玫瑰点点头说:“姜老板辛苦了,来碰一个。”姜桂就拿起来酒瓶伸手跟玫瑰碰了一个杯。
东流手里拿着牛rou串说:“姜老板来的蛮是时候的。”姜桂喝了口啤酒说:“经验罢了。”
贺淮被这句呛着了,边咳嗽边说:“咳咳咳,看来没少帮人搬东西。”秦风看见就抽了张纸给贺淮递过去,手就理所当然的放在了贺淮的后背上就没有动过。
吴事就顺着把话接走了:“姜老板好想被乌鸦领走以后,就变得莫名其妙的忙。”姜桂摇摇头:“莫名其妙?不过是回来之后就约了几天而已。”贺淮手里把玩着一个紫金葫芦说:“听出来欲求不满了。”
姜桂悲伤的摇摇头又喝了口啤酒说:“我每天忙到三四点,再去约乌鸦玩,那跟加班没区别啊。”东流烤上几串rou串开口:“真惨啊,多吃点。”
大家随后又举起杯碰了下,秦风又起了个话头说:“玫瑰,我看你小院子摆的东西,看过风水大师?”玫瑰来了兴趣说:“对呀,凤川马家家主帮忙看的。”东流半眯着眼说:“认识你这么多年,第一次知道你信这个啊。”
玫瑰一副生藏不漏的样子:“那当然了,马家很神的。”东流又接:“比如?”
“比如我叫马乐言?”
全场恍然大悟。
姜桂就来了兴趣说:“那那你们捉鬼嘛?”玫瑰手顺手拿着烧烤签子打了一下姜桂的手背说:“风水家族跟抓鬼有什么关系?!”
姜桂抽开手揉了揉说:“有什么区别嘛!”
玫瑰撑住性子回:“风水跟捉鬼呢,就像一个是男一个是女,虽然都是人,但是就是有区别。”
酒足饭饱之后,莫名其妙的秦风跟贺淮又落双了,而且这次两人本来是打算喊代驾回家的,但是喝到最后都有点不知道东西南北了,玫瑰怕他们俩就算到家了也不知道下车,索性就把来人留着这儿睡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