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些个狐媚子手段勾引她没日没夜的做,粘着她,霸占她的时间,让她的眼睛没有时间飘去别的男人。
他俩说着说着话,就抱到一起去了,不一会,他们激烈的亲吻起来,那个男孩的脏手,伸进阿姐了的衣裳,在她曼妙的身上摸来摸去。
他故意打扮的比阿姐还美,修习纵横捭阖之术,只要他跟阿姐一起,那些个臭男人的目光就不会再投向阿姐。
他哄的阿姐与他立下了同心结,但这种咒术,是用来约束他的,作为魅的丈夫,他只能有阿姐一个女人,但阿姐却可以有其他男人。他不允许嫉妒,不允许抱怨,他应当贤良淑德,端庄持家。
他越想越心碎,越想越委屈,他不能接受!不能!
一个雷电交加的大雨夜,她强硬的掰开了他下巴,给他灌下了大红花。不一会,他的小腹开始剧痛,下身止不住的流血
管他们是亲兄妹,有悖人伦,可天下只剩他们两只魅了,阿姐不娶他又会娶谁呢?等他长大了,他们一定会像父母一样立下同心结,一定会像天上的比翼鸟,一生一世一双人。
难道难道阿姐不爱他吗?
在阿姐眼里,永远有比他更重要的东西。
虽然,他这样很不守男德。
尽管她对他很好,可是,那似乎并不是出于爱情,而是责任。她会观察他的喜怒哀乐,找到他最喜欢的方式来哄他开心,她的甜言蜜语很动听,可她的眼神里永远没有他所期盼的炽热与爱意。
他曾经还想用给她生个孩子的办法套牢她。
阿姐为了筹谋大业,总需要与各种男人打交道。她是个美人,那些男人们总是对她不安好心。
渐渐的,一些阴暗的想法从他心底慢慢滋生了。
直到阿姐对天发誓,说她这辈子只会爱他一个,只会有他一个丈夫,等到魅朝光复了,她会跟他生一窝的孩子。
她身后跟着一个帅气的男孩,他记得,这是赌场老板的儿子,阿姐还请他到家里吃过饭。
男孩喘着粗气,说他受不了了,想要了她。他像只饥饿的野狗一样啃咬着阿姐雪白的胴体,他身上令人作呕的酸臭的气味污染着阿姐身上的幽香。
他躲在草垛里等啊等,从中午等到了黄昏,终于等来了阿姐。
他面若死灰的看着那堆已经长成人形的胎儿残体,难过的差点死去,他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折腾了整整七天七夜
于是,在那个夜黑风高的夜晚,他第一次穿上了女人的衣服,穿上了那件本要送给阿姐的霓裳羽衣,来到那个赌场老板儿子的面前。
可是,阿姐并不是一个人。
可是她在他身边好好待了没几天,就又去跟世家公子喝酒应酬去了
他想瞒着阿姐偷偷的生下来,不料被阿姐发现了。
他开始羡慕其他的男子,他们的妻妾,一辈子只许对夫君一人忠诚,只能被夫君一人占有。
可是,他做不到。
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样呢?
躲在草垛里的小谢怜万万没有想到他等来的是这一幕,他难受极了嫉妒、伤心、愤怒、不甘,无数种不良的情绪在他心中炸开。
他从小到大,想的最多的就是怎么将阿姐占为己有。
阿姐同意了,她说,请他今晚到自己家来,她愿意把自己的初夜献给他
他开始耍些个小心眼。
他偷偷的换掉了避子汤,到处寻生女秘方,百般折腾下终于怀上了一个女孩。
平常他向阿姐索爱,阿姐都会让他滚蛋,她连吻都没有吻过他,甚至都不允许他与她肢体接触,他以为,阿姐是在害羞而已。可为什么,为什么?她却在和别的男人做这么亲密的事!
连她的笑,他都不能拥有独一份,她对其他男子露出的温和笑容,与对他的露出的,一模一样的标准。
谢怜带着他去了人迹罕至的旷野,转脸露出了凶狠的面目,嘲讽男孩是如此的不坚定,根本配不上阿姐,他一刀捅死了男孩,将他埋尸荒野。
阿姐不想要孩子,大业未成,她不想让孩子一出生就颠沛流离。
直到现在,阿姐大概都不知道,她第一次给了谁......
处理干净了一切,他伪装成了那个男孩回了家。
明明他才是阿姐唯一的丈夫,他心里只有她一个,她也只该是他一个人的才对!他不能允许别的男人也觊觎阿姐。
阿姐十八岁生日那天,他逃了学,花掉了他的所有积蓄给阿姐买了那件昂贵的、她舍不得买的霓裳羽衣。他偷偷去了阿姐做工的赌场,躲在草垛里,想给阿姐一个惊喜。
他每每看到其他男人看她的那种赤裸眼神,他内心就开始愤恨,嫉妒,不安。
深夜里,他爬上了阿姐的床,用他两腿之间那根不成熟的棍子笨拙又满足的伺候阿姐。
男孩果然被他惊艳到了,他从来没见过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了了几句话,就被他勾的魂儿都没了,痴痴跟在他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