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的瓦莱里娅听见他的话,似乎意识到了他想要做什么,拼命地、小幅度地摇着头,发出抗拒的声音。
乔治更用力地握紧了她的下巴,附和着自己的兄长:我想,大概会被魁地奇球队开除吧毕竟她不能再当找球手了。
又或者,她会退学。
弗雷德用力地顶在瓦莱里娅的敏感点,故意说。
甚至她会被家族除名毕竟,她居然怀上了纯血的败类的孩子。
那她就只好跟我们回到陋居,住在我们的阁楼里,每天张开双腿
等我们回到家干她。
排着队。
轮流。
每天,没完没了地干她。
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弗雷德额头青筋暴起,扣在瓦莱里娅腰间的手也加大了力度。与之相对应的,是瓦莱里娅想象了一下同样的场景,害怕到心脏狂跳,浑身紧绷,肌肉急促地颤抖,扭动着屁股想要挣扎着逃开。
她在极度惊惧羞耻之下的反应,直接联动到了双腿之间的隐秘部位。那里紧紧收缩着,就仿佛是在邀请这个在自己身后掠夺的少年,告诉他自己稚嫩的子宫已经准备好迎接他的精液一般。
而弗雷德也加快了抽动的节奏,最终闷哼一声,全数射在了她的身体里。
射精之后的弗雷德,并没有急着退出去。似乎是出于某种恶趣味,想看看瓦莱里娅因为被内射而恐惧的样子,他故意把阴茎顶在她的身体里,让她感受自己射精之后的震颤,甚至变本加厉地宣称:你看,射了好多我的宝贝,每一滴都在你里面。
快点,弗雷德。乔治从陷入绝望的少女嘴里抽出自己的性器,走到弗雷德身旁,催促他赶紧让开,好让自己享受享受。
少女的甜美和被侵犯时稚嫩的反抗,早就让他摩拳擦掌。显然,比起兄长弗雷德,他更讲究一些他抱起瓦莱里娅,把她平放在更衣室的长凳上,分开她的双腿,欣赏了一下她双腿之间还在往外淌着白色黏液的花穴,轻声问:我帮你挖出来好不好?
他的温柔让瓦莱里娅有一瞬间的失神,还以为是他善心大发、终于肯放过自己。她的眼睛重新散发出光彩,迫切地点了点头。可是回应她的,却是新的一轮掠夺。
你她抬起双手,似乎是想控诉少年的背信弃义。
我可没骗你。乔治一脸无辜,你看,我这样他发了狠一样,迅速抽动着,哥哥的精液就都出去了。
乔治·韦斯莱和弗雷德·韦斯莱,带来的是完全两种不同的感觉。弗雷德会缓慢地等待她的适应,会刁钻地碾压她的敏感点。他的每一次插入都让瓦莱里娅眼前闪过白光,酥麻的快感直冲脑门。
但乔治·韦斯莱却不是这样。
他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是狠狠地碾磨,用固定的频率,永动机一般抽出再插入。瓦莱里娅原本巴望着他能早些完事,但一直到弗雷德歇够了、因为看到他们两人交合而再次燃起欲望,乔治依然保持着原本的频率,不知疲倦地操干着。
可怕的是,因为是第二次性交,有了体液的润滑、更有弗雷德的精液滋润,她承受这样的抽插没有一点压力,甚至因为快速的进出,摩擦带来的快感都成了双倍。她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张开嘴,发出细碎的呻吟。
含着哥哥的精液,还想吃弟弟的你可真是贪心。弗雷德抱着双臂,站在一旁,一边看着他们的性交。
听见他的调侃,瓦莱里娅臊红了脸。她已经放弃了抵抗,也放弃了辩驳的可能,反正无论怎么说这两兄弟总能找到方法来调侃她。
湿滑的甬道,让乔治畅行无阻。他察觉不到一点阻力,只有温和地吮吸。他赞叹着这具身体的美妙,更用力地扣住瓦莱里娅的胯骨,换成了一种缓慢一些却更加用力的抽插方式。
这样的操干,使得乔治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瓦莱里娅感觉内壁上的每一根神经都被安抚得妥妥帖帖,但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却酸酸涨涨。这种感觉让她恐惧,她不由地张大了嘴想要呼喊,可弗雷德却看准时机,把性器插进了她的嘴里。
她又陷入了这样被前后包夹的下流场面之中。而不同于前一次交媾的是这一次,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就认命地一面舔弄着嘴里的阴茎,一面任由乔治在下身乱七八糟地抽插。
甚至,她还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腾出一只手,套弄着自己实在吃不下的、弗雷德性器的根部位置。
耳边传来两兄弟的低笑声,而她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弗雷德摸了摸她的头发,似乎是在夸奖她的上道;然后,又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莱茵斯顿小姐真好操,该给斯莱特林加十分。
她试图辩解,但是她逐渐失去了辩解的理智。
关于和乔治这场性交的最后记忆,是他和兄长弗雷德一样,执着于把精液悉数射进她的身体里。
你知道男人为什么会长龟头吗?他加快了律动,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到子宫口,听见她破碎的呻吟,他深感满意,哺乳动物有龟头,是因为要确保每一滴精液都灌进雌兽的子宫,加大受孕的几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