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手指在军雌的薄唇中搅动,津液从下巴一直滴落到胸口,薄纱般的雌侍服被轻而易举的打湿,胸口上两点深色更加突兀,临试图忍住呻吟的意图被击溃的轻而易举,手指戏谑的追逐软舌,享受着舌尖艰难的讨好和顺从,偶尔抽出来,勾引着嫣红的舌尖狼狈的追逐,临的脸红得滴血,眼看着柔软的舌尖被捉住玩弄的羞耻感简直要将他逼疯,而下身的刺激更是让他臀尖都抖起来,军雌的脚趾蜷缩起来,他必须用上全部的注意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淫荡的抱住主人的脚摩擦自己的阴茎,临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即使在调教所,用上各种松弛剂和发情剂,军雌的忍耐力也可以让他忍住冲动,但现在他悲哀的发现,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眼前的雄虫,即使明知道被主人嫌恶,马上就要被抛弃,身体还是忍不住摇尾乞怜,更悲哀的是,他对此甘之若饴。
韩青在他脸上擦干净被舔的湿漉漉的手指,将临拽上了床。
“呃嗯——”临将呻吟声压在喉咙里,对雌虫的调教相对集中在两穴,嘴巴和胸部,对于阴茎的调教大多是为了满足某些具有“特殊爱好”的雄虫,所以相对来说,雌虫的阴茎并没有别的部位敏感,但韩青顺着自己雌奴形状大小也颇为可观的阴茎,从根部一路摸到坚硬的冠顶,顺手摩擦了一下顶开包皮的龟头,就发现自己的雌奴已经激动的抓紧了床单。
手指
军雌的大腿柔韧修长,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皮肤包裹下结实的肌肉微微鼓起,臀缝中隐隐透出水光,两个温软肥美的小穴已经激动的一塌糊涂,临支撑着身体的手臂微微颤抖,他知道主人正在身后看着他衣服根本盖不住的雌穴、和刚才被踩踏后硬的直抵小腹的阴茎,临悄悄地从双臂之间看过去,看到雄虫伸出手,握住了自己那根。
“哈~啊、、嗯、、”敏感到极致的阴核被直接摩擦,临的腰身一下紧绷起来,甚至弹跳了一下,韩青好整以暇的压住他,故意加快了速度。
眉,不太满意的发现自己的雌奴好像在、、跑神儿?但下面这根东西在他脚心一勃一勃的跳动,似乎激动得很,韩青脚下轻轻捻动起来,临立刻咬住了牙齿,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一根修长手指抚上军雌抿的紧紧的唇,“不许咬,”手指伸进了他的唇缝,“把嘴张开。”
雌穴上两篇阴唇变成深红色,包裹着敏感的阴核,被身后雄虫用茎身挤入,温软的吮吸着巨物,韩青拍拍军雌分开的大腿,示意临将腿夹紧,临动作有些不稳的照做,火热的阴茎在腿间的嫩肉上缓缓抽送,捻磨着小小的阴核。
这么敏感嘛、、
“嗯、、哈、、唔哈啊——、、唔、主、主人、、”临小声的呻吟从合不拢的嘴里断断续续的冒出来,他吸舔着韩青的手指,眼角染上一丝若有若无的媚色,情欲的热浪在他体内翻腾,身体谄媚的越过他的理智自发的渴求主人的体温。
临抬起一点头,大口大口的呼吸。
花穴一股一股的分泌着淫液,充分的包裹了韩青的阴茎,韩青大发慈悲放过被磨的有些肿起来的阴核,安抚性的用手指揉了揉。
床上的雌奴跪姿标准,将肥软的臀部送上供雄虫使用,雌侍服刻意的剪裁使衣服下摆堪堪盖在臀尖,雌虫早已经湿淋淋的两个小穴紧张的收缩着,争相勾引着身后的雄虫赐予快感。
“呜啊!、嗯,,嗯、、”临感觉一股电流从最致命的地方直击大脑,尖锐的快感让他甚至扭动臀部想要逃离,但腰上的手就那么不轻不重的虚按着,让他不敢放肆,他有点自暴自弃般的呜咽一声,将脸埋进枕头里,咬住枕角咽回呻吟。
空虚的雌穴被粗长抵上,临忍不住舒爽的发出一声叹喟,但很快,他就发现了雄虫根本没有轻易满足他的意图。
韩青伸手拂上军雌紧翘的臀部,此时暴露的后穴就成了雌奴全身的最高点,一副等着挨肏的样子,韩青感受着军雌火热的皮肤,在心里感叹,不得不说,设计雌奴守则的虫真的很懂雄虫。
韩青微笑起来,另一只手按着军雌漂亮的肩胛骨将他上半身摁趴在床上,将那件碍事的雌侍服一股脑的推到他的脖子下面,军雌动了动埋在枕头里的脑袋,微微侧过头,压抑的小声急促的喘息,金色长发散乱的盖住脸颊,眼角的红色浅浅的刷到了耳根,长长的金色睫毛半掩着,看起来忍得有些辛苦。
手里的阴茎在掌心搏动,不停的吐出透明的液体,被摩擦成半透明的粘液,让韩青的手前后撸动的更加顺利,雌虫的精液并没有生育功能,而是带有一些“划地盘”的性质,在荒蛮时期对自己的雄主起保护作用,而现在,能够在自己雄主身上留下味道,则是雌虫受宠的表现,韩青掐住军雌的腰,将他拉向自己,军雌一点也不反抗这种钳制,乖顺的任他摆弄。
以虫族的体型差来说,雄虫要比雌虫娇小的多,即使临的体型相对于大多数军雌来说已经算得上时靠近亚雌了,但还是有比韩青发达得多的肌肉群,而这个姿势很好的隐藏了对于某些雄虫来说过于又压迫感的肌肉,又将雌虫最脆弱的部分坦露出来出来,极大的增强了雄虫的安全感和性欲。